经孙子一提常平恍然发现此处异常,不吝惜的夸了孙子一句心细。
“从翼王行止分析,多半是信上的火封印信有问题。”要不然哪那么巧笃信信有假。常平越发看不透翼王心思。
“翼王见过一模一样的印信稀松平常,副家即能仿出先皇笔迹。最外面的火封更会多加注意,哪会犯最基本的错误。”此点太过匪夷所思,常硕脑子里一团乱。
“难不成真如翼王所言,先皇信重翼王如斯,没有丝毫隐瞒之意,副洋突兀的拿出一封翼王不知道的信从而产生怀疑,推断出信中内容才由此布局?”常硕心里万分不信,这样的算不上破绽的破绽尽然能定乾坤,怎么看都像是玩笑。
“对了副洋此来投靠翼王,不管是否真心大战在即总有用的上的时候,蚊子在小也是肉,完全没必要揭穿骗局,实该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等战事结束积厚而勃发,收拾副家不过动动小指的功夫,何需大动干戈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常硕实在不能理解翼王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大概是乘胜追击,亦或是副洋犯了翼王的忌讳。”常平也说不准翼王哪桶弦搭错了,动起手来不管不顾,让人冷汗直流如芒在背。
“要说忌讳,我猜是副洋那张嘴戳中翼王的痛楚。”常硕回忆之前发生的事,从中找出极有可能触怒翼王的话。
“副洋挑拨离间,爷爷会不会是为这点?”常硕心里隐隐觉得找对了方向。
“听闻翼王与皇上关系亲密,到底亲密到哪种程度不得而知。”边关距上京较远,传递消息总有延迟,有时候消息还不那么精准,可信度有代考教。
“坊间的传言可信度不高,不过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说来翼王一个女儿家对皇上的威胁性要小的多。”况且常平听闻翼王放肆的叫出大皇子名讳,显然对大皇子深恶痛绝到轻鄙的地步。
“翼王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常硕又想到另一处去了,想起红衣女子利落的身手不禁啧啧称奇。
“别想了,翼王即有分寸我们只需等待。”常平适时的打住话头,前面已经能看到军营。
常硕心头很乱需要进一步细致梳理,听爷爷的话回去在说。
“主子,副洋嘴太硬死不松口,叫嚣着说只要他出事一万人必定来寻主子麻烦,来个鱼死网破。”红蕊下去看过副洋没得到有用的消息物来回禀。
“亲卫没敢用刑,此人身份特殊,询问主子意见。”红蕊也觉头疼。
“可收出副洋随身携带的印信?”汐朝琢磨着是否要用副洋做饵将一万兵马诱出来。
“有是有,但不知道如何传讯,万一弄巧成拙麻烦大了。”红蕊忧心忡忡,一个副洋这么难搞。
“通知常平,借军营地方一用,放出消息就说我与副洋在军中坐客兵马聚合于此即将返回西陲。”汐朝吩咐下去准备撒饵布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