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人家是皇子龙孙高贵无比,生来就是指使人的,自然对现在的处事态度憋屈。”徐勉嗤之以鼻,“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说来你根本用不着出手,等着燕国自己撑不住先乱起来,燕氏兄弟哪有你先一步算计来的高明,等他们打下余下的地盘就知道什么明头大如斗。”徐勉唾弃燕氏兄弟的小人伎俩,俗话说攻城容易守城难,有燕国哭的时候。
汐朝只需看着种下的种子生根发芽,到底长成什么样结出什么样的查实全由卫国百姓来完成,燕国不过是浇灌这颗种子的肥料而已,肥料好了自然收获显著,到那时掌控不住人心的燕国只能是自食恶果。
汐朝最讨厌算计,时势逼人无奈之举,为了沐国必须要做,哪怕舍弃的更多,更加厌恶被别人算计,一次两次可以说自己疏忽大意月历不足,哪能真是软柿子任人拿捏,当真可笑。
“我怎么看着你实施的举动越来越像营造自己的城?”别是有占山为王的打算吧!徐勉不经一个冷颤,不对,翼王已经是王,该是自立为王从沐国独立出去?
“你想多了。”汐朝对徐勉毫无理性地话颇觉无语,“这里仅仅是一个试验地,没有朝臣的阻挠建立新的制度推行政令最为恰当。”
“哦,原来如此。”不过徐勉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蠢透了,翼王的真实身份相当于沐国掌权者,整个沐国有一半是翼王的,区区一半的卫国领土又怎能入得了翼王的眼,真是杞人忧天。
回去的燕鸿逸做了一件小时候常做的事,徒手劈桌子,一点一点从边角开始,劈成一段一段的以此宣泄心中的怒气,小时候不顺心经常拍桌子,手自然会疼,为了手不疼习武后就开始拿桌子撒气,现在又幼稚了一回,实在是气不过。
看着气坏了的弟弟,燕苏意无比惆怅,亏得是劈桌子,劈人可就坏了,由着他去。
“臭丫头怎么能那样!”燕鸿逸边劈边骂,“有没有一点身为盟友的自觉,凭什么说我们白出力。”
燕苏意没插话,只在心里腹诽,翼王果然灵透洞悉分明,预料到往后的征途即将面临的情况。
不得不承认翼王手腕圆滑生性狡诈,这么快想到应对之法,迫使自己不得不放弃原有的计划,燕苏意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头一次尝到被当面戳穿心思的滋味五味杂沉,虽然那群卫国百姓不一定听的懂,心里作用委实颜面尽失下不来台。
翼王的耐心怕是到了临界点,燕苏意不得不重新考虑自身看待问题的方法,叫来四位月历丰富知识渊博的副将军相商,找出问题真正出自哪里。
燕鸿逸在看到四位副将军进屋立马停口,恢复常态男人要面子怎么说他也是一军的主帅,不能像市井无赖一样暴粗口失了礼数。
四位副将军坐下来仔细听了两位皇子的话,陷入沉思,对翼王个人的评价颓然上升新的层次,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玩计谋的高手,对一些阴谋诡计可谓知之甚详,要不然怎能将一向稳坐钓鱼台的两位皇子逼问的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