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曾想到的是死去的大夫留了一手没有把话说尽,致使当今皇上得了同先皇一样的病,此种怪病是代代相传,大夫的药却对皇上无多用处,正应了那句只能用一次的话意,好在这些年先皇不死心投入全力研究病症,有了那么一点成效,新一种药制作出来只适合于女子,还必须特殊体质的女子,其中门道当今疑心病重又不怎么相信老臣,这里面的事我知之甚少。”要非皇上疑心病重路衡哪用等到这个时候,燕氏江山必因子嗣艰难而改朝换代,还需自己多方筹谋同皇上虚与委蛇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的帮着做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这样看来燕氏兄弟算皇室血脉,汐朝微蹙眉头思量,可怎么感觉燕皇与两人并不似父子,难道说两人长的偏像其母?不对,自己相信自身的直觉以及卫国藏书中那残缺不全的只言片语,加上没有说尽事实的枉死大夫,燕皇的变|态|性|向一切的一切透着诡异的色彩。
“燕皇喜好男风又是怎么回事?”汐朝当即问出来。
“皇上只对男子有反应,必须是少年身量,其实皇上并非喜好男风大概与那怪病有关。”路衡对此事抱以轻蔑不耻的态度,“皇上虽对男子有兴致却达不到欲仙欲死直至真正喷发的地步,必须趁着这股劲施于女子身上才得以纾解。”
“燕国皇子可有此种病症?”汐朝心下恶心的同时又不得不问清楚。
“这个看不出来,要在三十岁之后才会显现。”这种代代相传的怪病为何不致死,反而生出来的确是怪胎,江山交给这样残缺的人怎能行,路衡自从得知内情后就萌生了夺位的念头。
“知道此事的朝臣有多少?”汐朝心下琢磨燕苏意在朝中势力好似并不显,是有意隐藏还是本身就对这样身体有疾的皇子看不上眼,才一立去下血本研究方法,一来可迎奉上意表示自己的忠心,二来最本质的是拿捏住这个把柄,以药物控制皇位者达到傀儡的目的,无论药的真假与否,在得病的人眼中均是救命的良药,可以许下重金,也可以许下高官厚禄,这就叫病急乱投医。
“皇上无法得嗣在朝中并不算秘密,因为皇上要借用朝臣背后的世家之力为其想办法解决疑难,在说皇嗣已有两子,也算告慰了庙堂宗祠。”路衡认为此举死马当活马医毕竟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只得寻些偏门,朝臣为了荣华富贵很愿意借由此事为皇上效劳,实则内里有几分真心谁都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不过是没有捅破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罢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听闻燕皇新得的宠妃怀有身孕?”汐朝似笑非笑道,“燕皇还未到年老体弱的地步,你确定孩子是你的?”
路衡瞳孔骤缩,看向少年的眼中疑云重重,此等隐密少有人知,少年打哪得来的消息,观其神好似已经有五分确定只待自己点个头。…
不用路衡回答,汐朝已经自其微变的面色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又问了燕国朝堂之上的微末细节。
“好了,直接带去交给燕苏意。”汐朝抬手示意暗卫将人送走,她这时可不管饭。
“你跟燕苏意狼狈为奸!”路衡错愕异常的盯着少年,怎么也想不明少年背后会是燕苏意,“这是一场设计好的骗局,是燕苏意指使你这样做的?”虽是疑问话音中肯定语意加重。
“这个词应当用在燕苏意与展纭飞身上。”汐朝笑得格外轻浅,“你这样称呼一国的皇子日后的皇太子,将来的一国这君不觉不妥吗?”
“哼,一个废人妄想皇位,皇上尚在轮不到他来称王称霸。”路衡对燕氏兄弟非常鄙夷不屑。
“你现在的身份是阶下囚,一会到了燕苏意面前还能如此张狂吗?”以燕苏意的手腕路衡必要吃些苦头,就不知这副半老的身子骨受得受不住。
“你之前不是许诺过只要说都说了就放了我。”路衡可不想去见燕苏意,哪怕燕苏意不敢拿自己如何,这时去见只会越来越麻烦。
“何时说过?”汐朝自己怎么不记得,“只说留你一命,仅此而已。”至于最后的结局那要看燕苏意怎样处理。
路衡脸色狰狞扭曲心里恨不能将少年生吞活剥了也难消自己心头之恨,原以为可以脱困,没曾想出了虎穴又入狼窝。
“你到底是何人?”敢张口叫出燕苏意的名讳一点看不出对一国皇子的敬畏,路衡看不透也难从只言片语中窥探出究竟。
“沐国翼王。”汐朝非常重信,即应下一对一的公平交换自不会藏着掖着。
“不可能!绝不可能!”路衡深以为自己幻听了,眼前的少年怎么会是那个翼王,那是个女的,世人皆知,而眼前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像,自己怎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戏耍了,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