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罗鑫干脆利落的点头,两人分头去点书册,在火折子刚要接触到书页时,顿觉后颈一痛,眼前立时发黑,人事不知的倒下。
暗卫出手先夺火折子,免得烧了主子的书。虽无多贵重也不该任人胡为,打昏两人捆结实了堵上嘴,在此之前收遍全身,没有危险物伯将人关到位于另一侧偏殿的地牢内。那两名丫环如法炮制,同温罗二人分别关押在地牢内,连夜写信发往主子所在地,等待如何处置四人的结果。
整个翼王府这下彻底安静了,没有了老鼠的捣乱心情格外轻松。
汐朝接到消息已经快要到达东面边关的路上,看到内容毫不意外的露出冷笑。“沉不住气,难怪件件失败。”
“何事如此开心?”徐勉习惯了去问,等着按过信件来看。
“府里两个不安分的人动了手,可惜一事无成。”汐朝说着将信交由徐勉,上面详细的记录温罗二人的谈话以及当晚的表现。
燕苏意看着两人极为默契的谈话方式,翼王又从不避讳传回消息的内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不如徐勉,至少徐勉得翼王信任。
“你来前的计划是什么?”徐勉有记得不举药的事,当时红蕊就曾透露翼王另有打算,如今事情已定好像偏离了翼王之前的计划。
“之前打算等两人耐不住寂寞找身边的丫环纾解,一回生二回熟待到丫环在毫无准备下怀孕,背着我这个正主偷|情,以至于珠胎暗结。”汐朝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深意,“正当的理由将两人送回各自的府上。”
“不光如此吧?”以徐勉对翼王的了解,敢在翼王的地盘上撒野,哪怕是为清除碍眼之人同样得付出相当的代价,翼王可从未吃过亏。
“当然,弄脏了我的地方,自然要留下足够的担当。”汐朝对不喜者眨眼间便可决定其生死毫不留情。
“会是怎样的代价?”徐勉皱眉寻思,“该不会借此警告大皇子,再次温罗两家自朝中连根拔除,给你中意的新人挪地方?”
“岂能如此轻易放进。”汐朝漫不经心道,“换个情形若府中小妾给丈夫带了绿帽子当如何?”
“浸猪笼,活活淹死,有可能一尸两命。”徐勉接过话头惊道,“你该不是要效仿以上动用私刑?还以为你会将人送入刑部大牢,那里面可专管刑讯。”什么样的刑具没有,只需翼王私下交待一声,保管温罗二人浑身上下舒爽无比。
“死了一了百了无趣。”汐朝轻弹指尖戏谑道,“活着饱尝痛苦方为惩罚之道,削去身下孽根就不会再有偷|腥的事情发生。”
话音一落徐勉和燕苏意顿觉遍体生寒腹下一紧,有种感同身受的惊悚,乖乖翼王还是那么的惨无人道,心中时刻提点自己千万不可触了翼王的忌讳,否则想死都是奢侈,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