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沉默之后有将领开口,脸上满是冷嘲。
“反正我是不信。”又有将领跟着开口,“翼王自己没有嘴说偏生叫一个太医来解释,怎么看着不像回事。”
“姓徐的太医张扬什么,敢越界明里暗里指责我等对翼王不敬,又非翼王圈养的忠犬岂可越过主子先开口。”将领没一个信的,脸上的神情大致相同。
“说什么翼王有重任在身,我看监视我等也算一项重任。”讥嘲声压都压不住。
“不光是监视我等动向,说不定还有将我等一锅端了的重任。”纷乱的思绪上涌,话到嘴边直接吐了出去。
“可不,可能大于万一。”有人附和,“这里面说不定有上面的意思。”
“翼王胆子再大,纵有先斩后奏之权,断然不该为难我等,只在一旁袖手旁观。”将领插话道,“我等早就是不除不快卡在上位者喉咙里的一根刺。”
“早该看清,上位者忌惮边关势众,想着法的削弱我等手中的权力。”话说开了,心里思忖的事抖了个干净。
“上位者多有疑心病,不然哪能轮到翼王征战沙场手握重兵。”不是说看不起翼王的能力仅是就事论事,了解如今的局势。
“如果没有翼王,上头又将拿我等如何处置?”此话一出满座皆然,谁都知道当今皇上最为信重的便是身为女儿身的翼王。
“别瞎琢磨。”常平出声点到为止,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非得连带亲族一并折进去,想想可以,付诸行动绝对不合适。
“翼王身边有亲卫要想接近不是容易事。”嘴上说道两句,心里面真不敢将所想付之于行,翼王杀神之名远播,当年年仅十五岁的翼王来到此地所展现出来的才能不得不让人折服,如今随着年纪渐长眼界越发独道,更不要说能力。比之往昔只高不低。
“翼王真要对我等出手,光防是防不住。”听多了翼王的传闻,不得不正视起来,免得真有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等常平等人拿出定论。外族小股兵力再次打上门来,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要说巧合谁人能信,翼王刚才离去外族即来,当在场所有将领是傻子不成。脑子里没装货。
御敌成了首要之事,常平叹气冷静下来分派差事,先将外族击溃再说。
这次的敌人同上次一样,专找薄弱处下手,立志杀更多的沐军,并不一气合成深入内部,很是狡诈。
汐朝一行人,前脚刚踏入院中,后脚就有暗降来报外族突袭与之前分毫不差,明显耍着常平等一众人玩。
徐勉没忍住喷笑出声。自己的那一堆有理有据之言看来全白费了,怪翼王倒霉总遇上凑巧之事,还是这其中有翼王的手笔,反正这事可乐。
常平那边结束了今晚的杀敌,说什么也得将布防更改一下,总这么下去,死亡将士一多怨言难以截至发生军心动摇可就没法挽回。
还有怀疑军中有奸细一事,也要彻查,翼王的事先放一放,细枝末节的疑点浮出水面。军中肯定有吃里爬外之人,要不外族怎会轻易寻到突破口大开杀戒。
针对翼王之事将领没再继续讨论,危险一步步临近解决不了外族屡次来犯也是件另人颇感头疼的事,且朝中正等着捷报。甭管上位者到底怎么想又如何打算,他们现处于被动之中,不便贸然行动。
常平简单就外族侵略一事做出应有的抉择,大事面上先得过的去,集合力量全力以赴,他想翼王没可能真在背后捅刀子。万一边关被外族攻破,哪怕翼王天生神力也难以挽回失去的败局,众多无辜枉死将士的生命,以边关众人作赌,此等代价太大翼王玩不起也不敢玩,至少现在常家还是安全的,不能给任何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外族偷袭两度得手,心里正乐开了花,尝到了甜头自是放不下这块大饼,一个劲的夜袭侵扰,致力于将沐军杀的片甲不留,兵力上的局限对外族更为有利。
边关交战正火热,京中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说小不过后宅内的阴司算计,说大这事要搁别人府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套句老话家丑不可外场,成为上京中所有人的笑料出门都抬不起头来。
但是,此事若同翼王府搭上关系那情况瞬间大为不同,关注度蹭蹭往上涨,更可能上升到国家大义或是朝政的问题上,这可要比小打小闹严重的多。
朝臣皆知翼王不在府上,那这事闹的哪一出?经人一打听才惊觉事情不得了,通俗一点来讲是有关于后宅的事,上升到翼王带了绿帽子这一天下奇闻,少有人镇定的下来。
翼王才刚迎娶了三名侍君没多久,传出这等丑闻不光朝堂上下震动,百姓这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谁让正主是翼王呢,不以地,这会要换成苦主才合适。
事关翼王的私生活,后宅本身杂事就多且乱,别家府上常有后院闹事的小道消息传出,更别提翼王的后院乃是男人的天下。
老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不三个男人照样能演一出惊掉众人下巴的大戏,让人津津乐道好久。
后院女人红杏出墙不光是话本上还是现实中都能揪出几个真实的典型例子,反过来后院的男人若管不住自己的私欲耐不住寂寞跟别的女人有染,这热闹可要比常理之下的情形热闹的多。
况且男人哪个不贪新鲜哪个不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没人瞧见到也罢了,算你本事了得擦屁股干净,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