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这让杨凡脸色苍白，丹药系统，乃是他最大的秘密，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靠着丹药系统，才走到现在，没想到，这丹药系统竟然就是天道，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丹药系统，怎么可能就是天道！
“想必，你已经感受到了吧？”这时候苏雪尘沉声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已经很少使用系统，那是因为你对系统产生了忌惮，甚至你怕产生依赖，虽然我一直想要提醒你，但是因为天道的原因，我却无法提醒给你！”
“不过，你自己能够感受到那种惴惴不安，我倒是很欣慰！”苏雪尘柔和的看了看杨凡，然而，杨凡却是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