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雪花连续飘落了好几天也不见停歇,这样异常的天气潇洒突然有点庆幸这里是修真界了,若是再凡俗界这将又是一场灾难,寒冷也是凡人脆弱的生命的一种威胁。
“于叔,师傅他今天好点了吗?”
潇洒望着尽忠职守的一直守在天枢子门外作木雕状的于叔问道。
于叔露出标准的服务员式的微笑道:“云尊他在闭关修炼不能打扰,潇洒丫头见谅。”
不过于叔这个笑容在潇洒看来就是狐狸笑,因为这个回答她已经听了好多天了,于叔居然用这句话敷衍了她这么多天,连一个字也不带改的。
“于叔,你这话我都听了好多天了,你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说辞吗?于叔,你就让我看在门外看一眼师傅吧,于叔,我保证不打扰到师傅的修炼。师傅受伤回来到现在我都没看过他一眼,我真的很担心师傅,不亲看见师傅没事我心中难安。于叔你就可怜可怜我为人弟子的一片殷殷之情拳拳之心吧。于叔······”
潇洒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于叔,为了见师傅一面潇洒愣是将很多年没用过了已经生疏了的撒娇工夫都捡起来了。
于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然后招牌式的狐狸笑又出现了。
“潇洒丫头,不是于叔我故意为难你,实在是云尊吩咐了他闭关期间谢绝任何打扰,潇洒丫头你就看在于叔一把年纪的份上体谅体谅于叔的难处,别再为难于叔了。你也别灰心,于叔保证云尊一出关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于叔看见潇洒一脸的失望,安慰道:“潇洒丫头你放心,云尊他身体没什么大碍,等他修为稳定了我就将你的担忧之情告诉他。丫头,你回去吧,好好修炼,安心等云尊出关!”
潇洒有时候恨不得像小燕子那样胡搅蛮缠横冲直撞的个性,可是想想也不大可能。
一来她做不出小燕子那边咋咋呼呼,二来,于叔的修为她根本看不透想用武力冲进去根本不可能,三来,就算真的冲进去了,师傅若真是在闭关这么大动静打扰到他就不好了。
潇洒望着于叔坚决拒绝的态度,心中的疑惑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如果师傅真的没什么事情,那她在门外看一眼也不碍事,可他为什么一眼也不让她看,就好像要对她刻意隐瞒些什么一样。
面对软硬不吃的于叔潇洒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道:“好吧,于叔我先走了,师傅就麻烦于叔多多照顾了。”
潇洒刚转身就看见闻人恨一踏着风雪而来,面容依旧是那么的清隽冷清,她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看见她了,他看着她的时候眼底似乎有一丝什么情绪,清浅的她看不清。
每天早上去时空塔是她的必修课,可是从那天他莫名其妙的为了周芸芸打了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过时空塔了,她不知道要以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见面了,她怔了怔呆呆的愣在那里。
闻人恨目不斜视的与她插肩而过,凛冽的寒风夹杂着飞雪铺面而来,还有他身上那一丝熟悉的冷香,她被寒风一激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今年这个冬天似乎有点冷。
“首席。”于叔一改之前与潇洒的狐狸笑,恭敬的行礼。
闻人恨依旧颔首回礼“于叔,我来看看师傅,你在外边守着,不要让人闯进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不经意的瞥向潇洒,似乎话里那个会闯进来,需要小心防备的人就是潇洒。
“是,首席。”于叔恭敬的答应了。
潇洒愣愣的听着,听见身后的推门身,突然转身朝师傅的屋内望去。
“啪”闻人恨似乎料到潇洒会来这样一出,及时的在她转过身之前一息将们合上,于是停留在她的视线里的只有那一扇紧闭的门,那一扇,似乎她永远也打不开的门。
她怔愣了片刻,随即笑了,转身毅然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往回走去,不再停留片刻。
她不想再追究于叔嘴里的“任何人”为何不包括他,也不想去追究那个“任何人”是否单单只针对她了。
无聊的追究除了让自己的心更难过一点并没有别的作用。
屋内天枢子依旧闭目沉沉的睡着,闻人恨轻轻的将天枢子扶起来靠在背枕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倒出一粒翠绿的丹药来喂天枢子服下,然后抵着天枢子的双手用灵力将丹药的药力催发。
做完这一切才又小心翼翼的扶着天枢子躺下,轻柔的替他盖好被子,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转身推门而出。
推门的瞬间眸光不自觉的扫视一圈门外,并没有见到潇洒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失落多一点还是轻松多一点。
闻人恨将丹药瓶子递给于叔道:“于叔,这里是师傅未来三个月的药,师傅身上的毒只能抑制三个月,我会在三个月内带着师傅的解药赶回来。于叔,师傅和天枢峰就交给你了。”
于叔望着闻人恨纠结了片刻依言将丹药瓶子接过来,忍不住担忧的道:“云尊所中的毒十分罕见,茫茫碧海界要寻到解此毒的灵药恐怕十分不易,而且只有三个月的时间,首席,你想好了要去哪里寻找解药吗?”
闻人恨道:“我查阅了天枢峰秘典,发现了一个可解万毒的灵药。”
于叔惊喜的道:“首席,可知是什么灵药生在何方,或可多派些天枢卫前去取来。”
闻人恨道:“地涌金莲。”
“地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