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慢慢‘摸’索着抱起地的被子,她只觉得心跳得异常厉害。.et/bnggushi2/。 更新好快。 叶赫氏看着‘玉’痕战战兢兢的样子,低声道:“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动手!”
‘玉’痕只觉得好像有一双手摁住了自己的脖子,她将被子缓缓移动,差不多快要到达桃‘花’的脸边时,却停了手。
叶赫氏看着‘玉’痕不忍下手,瞪着她道:“你还在等什么,现在还不下手,等会儿她醒了,更难下手。”
‘玉’痕咬了咬嘴‘唇’,手抖得跟筛子似得,她狠心一下,直接往桃‘花’脸‘门’扑了过去。桃‘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一下子从梦境醒过来了,她本想奋力挣扎,可是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压根也动弹不懂。
只听到“啊”地一声,从桃‘花’嘴里溢出来,然后便只是呜呜呜的声音了。
叶赫氏压住桃‘花’的脚,不让她踢腾,桃‘花’只好不停地扭动着身。或许是她剧烈的挣扎引发了‘玉’痕内心的狂暴,她‘蒙’地用被子按住桃‘花’的脑袋,死命撑住她的头。桃‘花’或许致死都不知道自己尽然将命丢在了这里。
叶赫氏见桃‘花’的‘腿’终于不再踢腾了,才松开自己的手,低声道:“她死了吧!”
屋子里的光线极暗,‘玉’痕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可怖,她刚刚夺去了一个鲜活的生命,此刻身所残余的暴戾之气还没有散尽。
“格格,去看看这屋子里有无可自尽的横梁吧,咱们得将她伪装成自尽的样子,才不会惹人怀疑。”‘玉’痕冷静地说。
叶赫氏被‘玉’痕的声音怔住了般,尽然很顺从地连忙起身去看这屋子的屋顶。她四处转了转,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吊的地方。
‘玉’痕这时候开始翻桃‘花’的柜子,从里面找出一些‘床’单一样的布条。自然桃‘花’的细软也被她翻了出来,除了银子和一些金银首饰外,一只七彩碧玺手链特别显眼。因为其他首饰多半是耳环或者戒指,一看是主子打赏下来的。
“格格,这手链可是您的?”‘玉’痕心一动,回头与叶赫氏道。
叶赫氏连忙走过去,看到了‘玉’痕手里的那串手链,轻蔑地说道:“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碧玺手链,不过也不是我的。然道是福晋赏赐的?”
‘玉’痕道:“恐怕不是,福晋可不会这样不分贵重地赏赐吧。格格不妨将身的一件东西放在她这里,到时候我们说桃‘花’是偷盗东西后不堪主子的责罚,畏罪自尽。”
叶赫氏一听,立刻从头拔下了一根栀子‘花’钗,放到了那包细软。两人又合力将桃‘花’吊在了房梁下,伪装成了吊自尽的样子。待她们出去时,天‘色’已经暗了,许是到了酉时。
‘玉’痕连忙又照旧锁好了那间屋子,两人这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待两人装作从外头回来的样子,刚走到堂屋‘门’口,看见‘玉’‘露’正在屋子里,荷香和秋月俱都一边站着。
“格格,你总算回来了,差点儿奴婢要去寻你了。”‘玉’‘露’道,“这两个奴婢,没有格格的允许,尽然跑到屋子里伺候。”
叶赫氏瞟了‘玉’‘露’一眼道:“是本格格让她们进屋伺候的。‘玉’‘露’,本格格饿了,晚提来了吗?”
‘玉’‘露’见状,压下心底的惊讶,说道:“奴婢已经让荷‘花’去提膳了,请格格进屋吧,奴才马去拿过来。”
叶赫氏点点头,遂对荷香和秋月道:“你们两个今日做得很好,先回去歇着吧。待有事情,本格格再吩咐你们。”
荷香与秋雨对视一眼,齐齐福礼告退。
那厢,四爷刚刚从宫里头回来,被守在前院‘门’口的年氏给截住了。
“妾身给爷请安!”只见年氏穿了一件很承托她气质的玫红‘色’滚蓝边的旗装,扬起月白‘色’的锦帕行礼道。
“你怎么在这里?”四爷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年氏不满地嘟起小嘴道:“爷好像不欢迎妾身呀!”
四爷一愣,随机又微笑道:“不是,天气冷,你站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那些奴才实在太不会伺候了,万一冻坏了你怎么好。”
年氏听闻这话,这才转脸高兴地说道:“妾身为了爷,在这里站一会儿算不得什么。”
四爷拉起年氏的手,嗔怪地说:“还说没事,手都是凉的。快,进屋去吧。”说罢,拉着年氏的手进了院子。
待她们在四爷的堂屋坐下,苏培盛又吩咐人麻利地给两位主子了暖茶后,才见四爷说道:“你是有事情来找爷?”
年氏喝了一口暖暖的茶水后才郑重地说道:“妾身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禀报爷,爷,您听后,可不要太过惊讶。”
四爷示意年氏继续说下去,然后年氏便绘声绘‘色’地将桃‘花’发现‘玉’痕下‘药’,自己如何得知,然后又派了桃‘花’回去继续追查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四爷听完后,却并没有太‘激’动,只是问道:“那东西还在你那里?”
年世兰见四爷一副很平静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不相信,急切地说:“妾身句句属实,爷是不是不相信叶赫格格会做那种下作的事情?”
四爷摇摇头后才说道:“不,爷相信。但是凡事都讲究证据,因为在这后宅里人人都可以说,爷只看证据。你说桃‘花’看到了,并且还是桃‘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