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还没想好吗?”四爷的声音犹如催命符一般在灵秀耳边想起。.qi 。
“奴婢,奴婢真地不知道。或许是福晋最近心思郁结所致。自从福晋被主子爷禁闭后,终日茶不思饭不想,流泪后悔,奴婢们怎么劝都劝不住。老人说,心病难治,奴婢想福晋或许是心病,才会这么久不好的。”灵秀一字一句道。她想好了,即便自己现在说出来,暂时保住了一条‘性’命,可是待四爷真地厌恶足了福晋,那么自己以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福晋肯定不会再相信自己了,自己还能去哪里呢,最后也只是被大莫莫重新调度,也不知道分去哪里,或者此被四爷赶出‘门’。自己好不容易攀得福晋这么一棵大树,这样放弃了,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如此接近权势和富贵了。
四爷看着灵秀片刻,不得不说这个丫头很会说话,而且在自己面前还没有‘乱’了方寸,果真是个角‘色’。不过,四爷可不会此放过她,杨院正和林大夫的话几乎可以做实了福晋的病因,这令四爷非常恼火,自己现在正忙着朝廷的事情,她却还不省心~
“苏培盛,请灵秀去行刑房,直到她肯说为止,留着她的‘性’命即可。”四爷冷冷地瞥了瞥灵秀,似乎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灵秀被奴才拖下去的时候,嘴里还在喊道:“奴婢罪该万世,请爷不要怀疑福晋呀,她是爷的嫡福晋,一切都是为了爷。”
四爷只觉得眉心一跳,家宅里的事情如此让人不省心,朝廷里的事情更是如此。康熙已经给四爷传达了自己即可到达了京城的密信。密信里只提了一句“太子和十三被控制”,可到底他们为何被康熙管束起来,一点都没有透‘露’。
四爷今日脸‘色’不好,是因为这件事,他担心十三,而太子早已经被康熙所不满,只是还没有彻底发作而已,然道是这一次?
这一夜,四爷几乎无眠,他想着处理了福晋的事情后,自己得准备迎接康熙回朝了,也是这三五日的事情了。
翌日,苏培盛过来说灵秀还是那句话,四爷没说什么,直接出‘门’去宫里头了。
那厢,福晋也几乎是一夜未眠,因为灵秀和秋蝉整整去了一夜都没有回来。她想派人去打探打探,可是却找不到一个可派的人,只能躺在‘床’干着急。
“来人~”福晋在喝了杨院正的两碗‘药’后,立刻觉得身轻快了很多。
一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叫彩月,原来是在外面伺候的一个三等丫鬟,此刻灵秀不在,她便只好被福晋调进来伺候了。
“你去前院看看,问问那个赵全,看看灵秀和秋蝉到底如何了。去,去我首饰匣里找一根金钗,你塞给他是了。”福晋踹着粗气道。
彩月有点疑‘惑’,但还是应了。
福晋躺在‘床’想着昨日赵全所说的那句话,心里盘算着这件事能怎样被利用。可恨灵秀不在,自己连一个心腹都没有了,以前的李莫莫,‘春’柳和夏荷都不在自己身边了。
福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却突然听到屋子外面有瓦砾碎裂的声音。
“是谁?谁在那里?”福晋想到有人胆敢在自己窗下偷听,便大声怒道,“狗奴才,敢偷听本福晋说话?”
外面的人似乎被福晋的威严所震慑,说道:“启禀福晋,奴才并没有偷听主子的话,奴才只是在这里清理一些杂草。”
福晋听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便问道:“你是谁,报姓名来。”
那人说:“奴才是三福,以前灵秀姐姐曾在主子跟前举荐过奴才。”
福晋立刻想起来了,她记得这个奴才很会做冰雕的,当时自己还很赏识他,不过因为是个男人,而没有重用,想不到他尽然留在了正院。
“你且进来吧,本福晋有话吩咐你。”福晋突然觉得此人能在此时没有离开,可见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衷心的。
三福立刻在窗户外头跑了过来,他立刻进了福晋的屋子。小丫鬟们也不敢阻止他。
三福一进福晋的屋子,看见以往高高在,雍容华贵的福晋此刻坐在‘床’,形容枯槁,如同老了十岁一般,不由得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福晋如何病成这样,奴才们没有伺候好呀。”他痛哭道。
福晋冷眼瞧着他,只见他的脸似乎真地十分伤心,至少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易事了。
“本福晋并未重用过你,你为何对本福晋如此衷心?”福晋道。
“主子是奴才的主子,不管重不重用,都是奴才的主子。主子有难,奴才如何不伤心。”三福用自己的袖子擦了一把眼泪道。
“好,如果你想对本福晋表忠心的话,那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做好了,日后本福晋东山再起后,一定会重重的酬谢你。”福晋盯着三福道。
“主子的话,奴才一定照办。奴才不图主子的赏赐,奴才只有以后能留在主子身边伺候满足了。”三福道。
“好,你近身过来,本福晋有密令令你去做。”福晋道。
三福膝行爬到福晋的‘床’塌边,竖起耳朵听福晋的话。只见福晋微微翕动着嘴‘唇’,不知道在与这三福说什么。
待三福领命而去后,福晋看着千子百孙的蚊帐顶,发着呆,直到彩月回来。
“如何了?”福晋顾不得什么,直接问道。
“奴婢在那边磨蹭了半天,终于瞅着赵全出来的时候问的。他对奴婢说秋蝉被主子爷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