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拿出解‘药’,她都疼成那样,你的心到底是铁做的,还是冰做的?”十四大怒道。.et/bnggu 。 他刚才的确是为八爷九爷来质问的四爷,可是现在看见兰琴窝在四爷怀里痛苦地皱紧了眉头,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好冲着四爷大叫道。
四爷狠狠地朝着苏培盛大吼:“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让你将他轰出去,轰出去。”
苏培盛见这两亲兄弟吵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走到十四跟前,苦着脸道:“十四爷,您可真是冤枉死我们爷了,我们爷怎么可能舍得对侧福晋下毒呀。您还是……”
“要你跟他解释做什么,只管轰出去是了。”四爷此刻的眼里恨不得‘射’出万道冰剑,将十四阿哥冰封起来才好。
“他一向是个狠心的人,对自己的额娘都可以冷酷至极,更何况一个侧福晋。只怕正是为了遮人耳目,这才令侧福晋毒的吧。”十四的脑回路开始无的葩起来。
兰琴都有点听不下去了,她忍住腹的剧痛道:“十四,在你眼里,你的亲哥哥是一个这么无耻可恨的人么。谁让你来这里叫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胡说八道。实在愚不可及!!”
面对兰琴的指责,十四一下子有些愣住了。他心里那样骂着四爷,其实心里头是非常担心兰琴的。只是他不能当着四爷的面去关心她,她应该是知道的。
正在这时,崔娘突然跌跌撞撞地快步跑进来,对四爷禀告道:“启禀主子爷,奴婢去查看那醒酒汤,醒酒汤……”
四爷本十四撩得五心烦躁,此刻见崔娘这边吞吞吐吐,厉声喝道:“醒酒汤怎么了?”
崔娘被他这样一吼,早吓得面‘色’发白,只好咬牙道:“醒酒汤莫名其妙被人全部倒掉了。只剩下那个空罐子。可是明明还剩下一半的。”
听到这里,兰琴只觉得心里一沉,那醒酒汤若是没有了,梁大夫怎么化验出她们究竟了什么毒呢?如果一时查不出来,然道这样一直痛下去,甚至毒发身亡。
“该死!!竟敢有人在爷的眼皮子地下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爷要是知道这是谁人所为,绝不轻娆!”四爷的眉心迅速地聚集起一股怒火,那样子兰琴见了都有些害怕。
十四刚刚被兰琴那样一说,现在又见崔娘所说的事情,顿时心里一惊: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从大帐里跑了出去。
“崔娘,你那个罐子是放在大帐里?”十四问道。
崔娘不知道四爷和十四爷之间刚刚爆发过多么‘激’烈的争吵,见他这般问,自然说道:“是的,我怕放在外面冷得快,特意放到大帐里面去的。可是刚才我去看,本来好好的还有半罐子,可现在一滴也不剩了,应该是有人特意倒掉了。”
四爷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现在几乎完全可以认定,问题出在那些醒酒汤,一定是有人乘人不备的时候,偷偷将某种毒物下入了醒酒汤。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一个人从大帐里跑出去。”十四忍不住说道。
四爷猛地抬头盯着四爷,连兰琴都努力睁开眼睛,然后他们几乎是一口同声道:“谁?”
十四努力回忆着那个背影,想要记起来,却一时又想不起来。
“十四,慢慢想想。那个人是谁?”兰琴见十四皱紧了眉头,连忙说道。
“穿了一身奴婢的衣服,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十四沮丧地说。
“难道一点特征都没有?”兰琴忍着剧痛道。
“那个‘女’子走路的样子有些怪,好像‘腿’有些‘毛’病,走路的样子略有些怪。
四爷目光一凛,沉声道:“这个不难,找出‘腿’部有问题的奴婢来是。”
在这时,外面有人来禀报,说是八爷九爷要回去,说这里没医没‘药’的,还是赶紧回去!
四爷目‘色’一沉,对苏培盛道:“你赶紧去派人将三哥,老八,老九,还有老十的帐篷都守起来,不能让他们离开半步,懂了吗?说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了,让他们稍安勿躁!”
十四大惊道:“你这是要软禁他们?”
四爷的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冰:“在事情还没有‘弄’清之前,谁也不能走!十四,你现在和老七一块去检查所有在此的仆从,不准遗漏一个。”
兰琴费力地睁开眼睛,对着十四道:“十四,你也不想德妃娘娘难过,对不对?爷要是出什么事情,额娘还是会被皇阿玛责备!”
十四点点头,便出去寻七爷去了。
一时之间,外面人声嘈杂,刚刚热烈欢快的气氛立刻变成了恐慌烦躁压抑的氛围。
片刻后,十三带着梁瞎子和他的两个徒弟来了。
一进四爷的帐篷,还未对四爷和兰琴行礼,见四爷立刻呵道:“过来看她!”
梁瞎子也不耽误,他在路已经听了十三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请主子爷退到一边,奴才要给侧福晋做个检查。”梁瞎子恭敬地说。
四爷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微缩,但发现兰琴扯了扯他的手,便忍住了,很不情愿地退到一旁。
四爷让几个奴婢排成一排站到‘床’跟前,做人‘肉’屏风,帐篷里不是还有十三爷和苏培盛么,我们的四四让梁瞎子看兰琴的舌头已经是运过气了,岂能让其他男人再看见?
梁瞎子走到兰琴‘床’边,先从‘药’箱里拿出了察看咽喉的物件。
兰琴知道他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