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焦因为一直咬死坚持是道听途说,再加宜妃派了翠微来施压,最终德妃不得不放了红焦回去。/27/27204/ 一番查下来,还是没有什么结果,但是宫里头再不敢‘乱’嚼舌头。
可是这则流言已经通过******一边的官用给康熙送奏折的方式反映过去了。康熙并没有任何回应,看过后便扔到一边去了。这几日,他的心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便是十八皇子胤玠突然发起了高烧,随行的太医一直在给他把脉问诊,可是时好时坏的。十八阿哥的生母王贵人搂着儿子不肯离开,康熙看着她们母子,心里也难受。
因为杰利尔对葛儿丹的搅扰,暂时两方没有战事,康熙便令大军在驻地修养。看到自己心爱的十八子一直受病痛的折磨,康熙心里可是心疼得很,一连陪着王贵人守在十八皇子。
几个皇子俱都对此隐隐有些不满,可是谁也不能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计较。三贝勒爷见没有战事,乐得在自己帐篷里与随他来的范格格行乐;八爷和九爷,自然还有十四爷常常出去骑马,巡视军士;十爷有淑慧相陪,很是安分守己。唯独只有直郡王和太子两人不是很心安,尤其是当他们得知宫里头那则流言后,纷纷都等着康熙的态度,可是偏偏十八子此刻生病,夺去了康熙所有的关注力。
这一日,太子请了几个兄弟去他帐篷里饮酒。因为康熙迟迟没有下一步的打算,他跟闲人一个,在草原游‘荡’,再加康熙今日都陪着着幼儿稚子,他们这些成年的皇子几乎都沾不到边。
直郡王本与太子不对付,但是他最近没什么战事,又见八爷立了功,四爷在京都‘混’得也是风生水起,这心里头不舒服,故而也去了。
此刻太子坐于首,其他皇子分两边分列而坐。宫人们穿梭在各桌之间,奉美味的佳肴和难得的好酒。太子来时可是带了不少好东西,绝大部分自然是孝敬康熙老爹的,而他自然也留了一点,此刻开始在各位皇子的酒杯里了。
“太子,这酒可马**酒喝着好多了,好久不曾喝到这么好的酒了。”三贝勒可是十分想念京城自己府里头的美酒和美人,心里早不想在这草原待着了。
“是呀,也不知道这还有打多镜馈U獬≌揭劭墒谴蛄舜蟀肽炅耍他们也在这漠北草原生活了快**个月了,淑慧已经怀了身子,十爷想将她送回去,可是又舍不得,又怕那个郭络罗明月乘着自己不在,对淑慧不好,甚至算计她腹的孩子,故此一直没有送淑慧回去。
直郡王见他们几个似乎对这样休战停歇在这里有所不满,于是嘟囔着说道:“你们几个敢质疑皇阿玛的决定?”
八爷连忙出来打圆场道:“他们只是有点烦闷。不说他们,连我也觉得住够了帐篷,喝够了马**茶了。”
九爷也冷不丁地说道:“不知杰利尔那边怎么样了?要是他们动作能快些,我们这边也加紧了,这样战事可以进行得快一些了。”
太子一直沉默不语,见众位弟弟说着,他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才是最期盼回去的人,可如今却硬生生地耗在这里。
“太子,本王听说老四在宫里头做得风生水起,甚至有人说……”直郡王突然对太子道。
众人听他这样一说,顿时也明白他想要说什么,只是谁也不敢在太子面前提此,而康熙也没有做任何反应,所以没有人敢‘私’下议论那则流言。
可是直郡王是个例外,他从小一直很受康熙宠爱,第一个封王,又是长子,母族也不弱,所以没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太子也听说了,心里早对四爷起了疑心,只是无奈此刻身在漠北,见直郡王如此说,知道他是当众挑衅自己的地位,便忍着脾气道:“不过是些流言碎语,皇阿玛还没有说什么,怎么大哥却如那些市井‘妇’人一般,喜欢嚼舌头了。”
这一句话说得极重,顿时大家伙一片沉默。太子和直郡王的官司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们从很早开始掐了起来,其它皇子只能当看客,都不敢‘插’脚进去的。
“太子来的时候只怕是连盔甲都没有带吧,如果现在马起了战事,不知太子是准备留守大本营跟皇阿玛照看粮草呢,还是照看小‘妇’稚子?”
太子冷冷地看着直郡王,这个一直以军功来蔑视自己的长子,说道:“本太子留在皇阿玛身边,皇阿玛自有安排,不劳直郡王‘操’心了。”
八爷瞧着太子与直郡王斗嘴,本想在一旁看热闹,但是提到那则流言,他却不得不说道:“太子,直郡王,如今我等兄弟绝大部分都在这里了,留在京都的老四,还有十三,他们在做什么。皇阿玛如今担忧十八,无法顾及宫里头的事情。老四又一向是个心思缜密的。两位哥哥与其在这里争吵,不如想想老四现在的日子吧。”
八爷这一番话很好地阻止了太子与直郡王的斗嘴。
“我觉得四哥很能干啊,负责大军的粮草以及日常朝政。他估计我们都要忙碌。”十爷实事求是地说。
“你丫的是不是娶了一个姓钮钴禄的丫头,开始向着老四了?”九爷看不惯十爷如今时不时跟四爷说话的样子了。
这样,太子帐内,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囔囔的。明明谁都不待见谁,可是谁也没有出这个帐篷,因为在这漠北草原实在是太无聊了。太子好不容易宴请他们几个兄弟,谁也舍不得这里的好酒呀。
那边康熙从十八的帐篷里回去,走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