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既然这个乌鸦的事情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金蟾泣血的事情……”月弑夜半晌才幽幽开口,也没有立刻指明是怀疑的谁。只是目光直直地盯着在雕刻了金蟾的上方。似乎是那里别有文章。
月长书闻言,眉宇紧锁起来,寒澈的双眸冷然地环视了一遍四周,心中已经隐约了有了些猜测。毕竟也是混迹于官场多年,什么伎俩没有见过。自然是能够将自己突然不适,道士不请自来,预言成真几件事情联系起来……
只是未看见月长书动作,月弑夜一时间也拿不准这个月长书心中是如何想的。要知道,自己从前便是在月府,一个不受待见的偏院子中,任由自己自生自灭的女儿。如今受到了重重的怀疑和误会,取舍之间,自己也不会知道这个月长书究竟是有何想法。
正当心中开始有了些七上八下,微微打鼓的时候。一灿大师微微躬了身子,在月长书的耳边轻声耳语道:“家主可还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句话吗?后面一句就是小人作祟……要提防小人作祟啊,哈哈哈……”
一灿大师说道后面,忽地放声大笑,也没有再言其他,便领头走入了祭祀宗庙的内堂。似乎已经将自己置身事外,根本不打算再去多管闲事。这样的行径虽然让月弑夜和柳千雁、吴倚兰、王雅东、月陌茹、月傲雪和月安仁那些人都是有些不解,但是对于柳千雁、吴倚兰、王雅东、月陌茹、月傲雪和月安仁那些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一件好事。
“老爷,我看吉时已到,不如我们先祭祀了祖宗,然后再来说这些不吉利的一些事情吧?”柳千雁插科打诨地开口说道。
吴倚兰也赶紧跟着岔开话题道:“是啊,老爷,今天我们出来的时间都已经不早了,要是还没有祭祀完成,回去也该要挨老祖宗骂了!”
“就是啊,姐姐们说的都在理,老爷,老爷?”王雅东本来还想跟着多劝几句,却发现月长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梁上看。
几个夫人当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最后的秘密便是在这个房梁之上,要是月长书现在就将房梁上的秘密弄下来,那就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吵什么吵?月府是祭祀宗庙,是你们这些妇道人家可以随意大声喧哗的吗?”月长书忽地不再昂着头看房梁,徒弟怒目圆睁地训斥起几个一直劝说自己进去大厅开始祭祀仪式的夫人。
要是换在平时,自然是不会有这么凶狠的态度,只是今天明显是有人在刻意为之。根本不可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顿时就然月长书变得暴怒异常。且不说这些刻意为之的人用心如何,且就说他们敢对自己下毒,那保不定往后就敢毒死自己!如此大逆不道,实在是令人发指也令人心寒!
月长书面色一沉,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眼神犹如一阵寒风扫过自己的几个夫人,顿时让人们的心头都感到冷飚飚的。抬手召唤了一声李总管,李总管便小跑着来到了月长书的跟前,按照月长书的吩咐,找来了一把长长的阶梯。
阶梯一直就到底房檐的位置。月长书顺着阶梯往上爬,到了屋檐的暗处,顿时被看见的一幕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