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猝不及防下被其一个女人毫无预兆的偷袭,了一刀,他自知敌不过两人,捂着伤口忍痛继续跑,想坚持着跑到江边跳入江水,兴许还能逃得一命。
可他轻功并不好,又负了伤,哪里能跑得掉,堪堪到了江边被两人拦截。
男子拼了命般边打边努力往江水边退,他身数刀,虽不是要害,却血流不止,大量失血后更是不敌,眼见要被二人制住,玄月这才突然现身,一招格挡之时,拎起他拼命施展轻功到极致快速退走,并不与那两个女人交手恋战。
玄月将他救走又给他了伤药后,便把他独自留在那座林破木屋里。
他没有义务负责一个陌生男人的一生,只能救他的命,以后的路还得靠他自己走,如何躲开麻烦,看他自己的了。
那林木屋虽然有些破旧,但修补一下却也能住人,若他是个没有野心不恋红尘的,在那儿住下垦出一片地自给自足并无问题。
楚晗微微点头,救了人,到走时双方还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也真够大义的。
那男子显然是故意不说,也不知是怕连累玄月,还是怕他也因为人之yù_wàng生起歹心。
楚晗问了林子的位置,玄月又带伤执笔为她画了画像。
昨夜怕是折腾得厉害,手臂虽然用了好疗伤药,又包扎得死紧,却依然渗出血,千若今日又为他重新药包扎的。
看了一眼画像,楚晗记在心里,一掌拂过,画纸瞬间化为灰屑。
玄月心里吃了一惊,对于普通武者来说,内功本来不是每个人都有,而能达到这种化纸为灰的境界,更为难得一见,他却不知这只是楚晗很日常很普通的一手,千若和青秋早见怪不怪了。毕竟少主接受众长老灌顶之事也算是碧霄宫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
碧霄宫对待自家门徒弟子从不吝啬,新进山的孩童们通过品德、意志力及忠心度等考验、最终确定能被留下来后,每个真正成为碧霄宫一员的孩子,都会很快得到第一枚初级养气丹,服下后体内生发出第一丝真气,进行内功与外功的兼修,不浪费时间。
虽然进山后的初级待遇完全相同,但每个人的武道资质终归有所不同,有的极具天赋,有的稍显平庸。
对此,碧霄宫会每三年进行一次筛选,挑出有武道天赋、值得关注的优秀之人进行重点培养,有名师亲自指导,她们进步会更加飞速。
但如何有天赋,他在离开天虞山之前,也从未见过有门徒弟子能把内力真气修练到化纸为灰的地步,可见少主是少主,果然不一般啊!
“昨晚死了两个人,总要做些必要的处理,去忙吧。”楚晗道。
“是。”还以为刚出山的年轻少主不懂这些,玄月带着惊讶,恭恭敬敬地行礼退下。
人总归是死了,不夜仙宫向来不将尸体直接扔在乱葬岗,棺材是没有,但出点力气挖个土坑却可以做到,只要不是杀母弑父夺夫抢女的大仇大恨,都要入土埋葬,不会让其暴尸荒野。
官府那边虽已达成长期默契,闭着眼睛装看不见,不会差人来过问,但毕竟死了人,算不算命案,还得看自己懂不懂事,另不另拿钱说话。
只要把钱送出去,是在原有的牢犯头多加一笔,还是另找为钱而自愿顶罪的人,是她们的事了,与他无关。
武林向来是最不愿与官府有牵扯,通常是井水不犯河水,但开店经商不同了,尤其是青楼行业,不但要打交道,而且必须要打好交道。
从接手不夜仙宫后,他花费了不少心血,所以即使自己也受了伤,但为了继续抓住人心,他还要看望鸨娘,慰问属下,而那些受伤的护卫们也要着鸨父鸨娘去看望打赏……
也许那男人早已离开林子了吧?玄月走后,楚晗思忖着。
黄牙胖和皱脸瘦是如何得知他是风麻子的正夫、如何得知他携着烈日灼心掌秘籍离开留英城并追到他的踪迹,这些问题,玄月统统不知。连人家名字都没问,哪还指望他知道这些。
楚晗摇摇头,这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知道了烈日灼心掌秘籍的下落,又晓得了那男子的样貌,即使他已经离开那座山林,她也终能找到他。
只是有一点她不太明白,风麻子的武功算是相当高的,为什么她的夫郞却被人追得这么惨?
炙阳掌与烈日灼心掌相当于同出一脉,但烈日灼心掌威力更大,两者如同一个是级版,一个是高级版,对武学来说,这间的差距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烈日灼心掌在风麻子手并没有施出最大威力,但到了自己手不一样了。
她本身修有炙阳掌,又有浑厚的内力,练好烈日灼心掌,她敢说,能风麻子发挥出超出十倍二十倍的威力来!
对商人来说,钱是最重要的,所以有很多守财奴。
对于武林人士来说,本以为已经绝迹于世间又复出重现的武功秘籍才是宝贝,是能付出一切代价甚至很容易送命也要争夺的东西。
她不认为任何东西的价值能胜过自己的性命,但如何既能拿到烈日灼心掌的秘籍,又不受武林追扰,这一点她得想想。
而昨晚她们又在众人面前将烈日灼心掌说了出来,被那么多人听到,估计要不了多久,不夜仙宫不安宁了。
晚,调查两名少男的青秋回来,汇报了调查结果。
那男子,也是两兄弟的爹爹,是新搬来不久的,来时带着这两个儿子,说是因为他不能生育,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