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低声问道:“皇兄,这素衣女人难道是个道士?不是咱们风纯国的巫师?”
琉火微微摇头:“不,她是巫师,只不过,是习过道教法术的巫师。请百度搜索进本站。别忘了,咱们风纯国,以前也是佛道兼容的,民间仍然有略通佛经道法的人,不足为怪。”
『迷』迭了然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琉火道:“咱们先静观其变,待她控制不住诈尸时,你再按照我的吩咐出手。”
楚晗闻言,忍不住移开面具,眼带笑意地伸手捏了捏他屁屁的肉。
琉火聪慧,知道只有救人之所急,才能更容易被人记住、感恩。
她这一动手动脚,琉火便差点叫出声来,回头以嗔恼的表情瞪了她一眼,却换来她邪邪痞痞的笑。
这样不正经的笑容,却让琉火看呆了眼,若不是有『迷』迭在场,他都想直接扑去抱住她狂亲一番了!
楚晗那适度勾翘的嘴角,笑意又浓一分,伸指在自己唇亲一下,然后一个翻转,轻轻印到他娇艳艳的魅『惑』双唇,惹得琉火转回头去后,还藏不住满脸笑意,甜蜜不已。
『迷』迭的眼角余光虽有所察觉,却没有扭头看二人,只密切关注着下方厅堂,因为里面有人突然大喊:“烧起来了!烧起来了!”
琉火也连忙定神看去,只见一个离门最近的年男人心口处贴的那道黄符,竟诡异地自燃起来。
驱邪女人连忙厉声吩咐:“快按住她!”
那男人怪笑一声,双眼眯成一条缝,手脚并用的在地飞奔。所到之处,人们吓得四散逃蹿。
人影一晃,驱邪女人忽然挡在男人面前。
男人口发出一串根本不像人类的嚎叫,『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驱邪女人当头扑了过去。
在一片惊呼声,女人伸出左手,面无表情地做了个古怪手势,男人顿时被凌空抛起,翻了个身后摔在地。女人快步前将一片沾了童子眉、朱砂混合物的柚子叶拍在他的脑门,将其制住。
这番变故,兔起鹘落,快得无与伦,在场之人都被惊吓得有些呆了。
女人令人将昏『迷』的男人抬到一边,皱眉自语道:“事情不对,有点儿反常啊,这鬼小子到底什么来路?”
她转向家主『妇』人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太被动了,我们必须找个人引他现身,擒住他。”
家主『妇』人道:“要不要再等等?圣宫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若是圣子殿下能够亲自驾临,我们……”
女人瞪她一眼:“这样的小事你也惊动圣子殿下,那还要我们这些巫医巫师有何用?白吃饭吗?”
『妇』人嚅嚅:“我、我也是一时慌了神……从尚儿溺亡、以悬棺天葬后,家里不怎么安宁,爹爹去世入土之日,又屡遭不顺。虽然按巫师所言,将悬棺下落,准备补重大仪式入土重葬,可心里却总觉得慌慌的,没想到,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早知道,还不如不动。”
驱邪女人哼了一声:“若是不动,后果更严重。旧棺开裂,本是不祥之兆,等棺碎尸落之时,可不是死你夫郎妹妹一个人这么简单了!若我判断不错,他现在要的,是你们全宅人的『性』命!”
听到这里,琉火和『迷』迭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始末,难怪先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家主『妇』人身体一颤:“求大巫师救救我们!”
驱邪女人冷冷道:“如今只能找个合适人选出去,诱他现身。”
说完,她的目光扫向厅堂里的人们,家主『妇』人也不由随她看了过去。
诱那个没干也没烂的诈尸?
厅堂的人闻言,连脖子带身子都往后缩了缩,生怕她们的目光停在自己身。
这些人并非全是本家人,还有旁系、夫家亲戚和闻声赶来帮忙的邻居,她们原本是想走的,怕一个搞不好,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可看看眼前的情况,哪里还敢离开厅堂往外走?
这里起码有个驱邪巫师镇场,可若是出了这个门,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事了。
何况刚才她们已经听到圣宫会得到消息,心里也多了一丝希望,即使心里有些战战兢兢,也还是老老实实地缩回脚继续待着。算圣子殿下不亲自来,也会有祭司前来协助处理,总好过出去冒险。
这会儿一听要找人当诱饵,没人敢拍着胸脯逞能当出头鸟。
驱邪女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家主『妇』人的儿子脸:“他吧!”
家主『妇』人面『色』一变,还未说话,她的女儿叫了起来:“不行!不能让我弟弟去!他会没命的!”
驱邪女人冷哼:“不让他去?那你去?”
那少年女子把头微微一昂:“我去我去!”
少年男子煞白着脸咬了咬嘴唇:“姐,既然大师让我去,肯定有她的道理,还是我去吧!”
“不行!”少年女子厉声喝道,“哥哥已经去了,现在我最大,我说了算!除了我,你们谁也不许去!”
“姐!”少年男子和另一个少年女子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哽咽着唤了一声。
“罢了罢了,”驱邪女人摆摆手,“原本他是最合适的人选,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去吧。”
说完,她招了招手,让少年女子过去,然后递给她一块淡黄『色』的玉片,让她挂在胸前。
“这是护心玉。”见她挂好,驱邪女人又塞给她一小截紫『色』竹片,面刻有繁复的咒语,“这是清心竹符。鬼小子有裂心、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