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收获也是成正比的,可以说是颇丰。
宴请之后,不到两日,刑部尚书莫贪求的莫府下人失踪事件就停止了,算是解了危局,而莫贪求也记了她一份人情~~因为她,报复者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林岱玉的好友~~给刑部传信儿的吴智身上,听说吴智这两天在饭店酒馆或茶楼,经常遇到麻烦,已经出手废了好几个无端挑衅者。
楚晗抱着琉火一夜颠鸾倒凤后,又亲着千羽将他全身心的抚慰一番。与两个夫郎分别翻云覆雨后,才神清气爽地以吴智的面孔大咧咧地行走于京都各大酒楼饭庄茶馆戏院,专等那不长眼的找上门来受虐。
啪!一个巴掌搧得对方滴溜溜原地连转数圈、在晕头转向中脸颊高肿后,又紧跟着一脚踹出,那牙齿长得参差不齐、比锯齿还没规律的女人便“嘭”的一声倒飞出窗,摔落到楼外地面,捂着肚子嗷嗷痛叫。
楼里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另外两人面寒如冰,冷冷盯视着吴智,上嘴唇长得似被牙齿往里咬住一半的女人道:“吴智,莫要仗着武功猖狂,今日若你不自断一臂谢罪,将来必定遭受无穷无尽的追杀!”
吴智不以为然:“是啊,本姑娘武功高,你们还来找茬生事,本姑娘当然要猖狂一下。不过,要说猖狂嘛,本姑娘再怎么猖狂,也没你们猖狂吧?你们是没事找事,而本姑娘,却是还手防卫。还自断一臂谢罪?谢什么罪?跟谁谢罪?你们的主子是什么身份,能担得起让人谢罪二字?”
女人脸色微变,但反应不慢:“口误而已,是让你为伤我姐妹赔罪!”
“赔罪?赔个毛儿的罪!”吴智轻飘飘地哼了一声,“本姑娘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只与人为善,从不主动与人为恶,你们自己走路绊了脚,摔到桌子上,弄污了衣裳,却来怪怨本姑娘!本姑娘腿脚伸得再长,你若走路长点眼睛,也不会有如此下场。”
“狡辩!”女人恨恨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就算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本姑娘怎么样?”吴智笑嘻嘻地看着那被瞬间气红脸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即使没有这茬事儿,你们也会撞到我的胳膊,让我杯中的茶水泼到你们身上,好有理由跟我动手。”
“你!”女人心下一惊,不知她为什么能看出自己一行三人的打算,“你血口喷人!”
“得啦得啦!”吴智摆摆手,“是自己出去,还要被本姑娘丢出去,赶紧选吧,迟了,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继续陪你玩儿,虽说京都城内不准杀人,可京城这么大,京司府她管得过来么?”
女人被羞辱得胀红了脸:“你想杀我们?”
吴智一屁股坐回椅子,慢悠悠的为自己倒杯茶,头也不抬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别玩儿那些花样儿了,有那耍心眼儿绕肠子的时间,不如为朝廷为百姓做点实事,让人亲眼所见,亲身感受,比这些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的东西有用百倍。”
“你……”女人惊愣不已,脸色忽青忽白,如调色盘。
“本姑娘都知道藏人的地方了,还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幼稚!”吴智喝了一口茶,还发出茶水似很喷香的嗞嗞咂嘴声,然后横她一眼,露出一副很看不上的表情,“这么大岁数了,却跟毛儿都没长齐、只会玩过家家的小娃子似的,三番五次的换着人、变着花样来找不痛快。本姑娘虽年少,却是从小就在江湖闯荡,哪里没去过?什么人没见过?走的路比你们吃的盐都多!玩这些个小把戏,哼,本姑娘若不是太无聊,早就把你们打残拆穿,哪会陪你们玩到现在?”
被教训的二人,脸色之变幻,已经无法用言词来形容了。
吴智一挥袖子,终于不耐烦:“滚蛋滚蛋!都给我滚蛋!该说的我都说了,赶紧滚!再来碍眼,把本姑娘的耐心消磨没了,就算不在城内动手,也能把你们拎到城外斩杀就地掩埋!”
一袖之间被解穴道的两个女人自知不是对手,而对方已算手下留情,便阴沉着脸出去了。
她们一走,茶楼里的人便都将目光或明或暗的投射到那自斟自饮、继续悠闲喝茶的黄衣女子身上,悄悄议论她为什么不马上离开,万一那三人找来更多更强的帮手,岂不更加麻烦?
楚晗喝着茶,却是全身心的放松。如今她已是神皇中阶,除了传言中能修炼能神皇之身的帝王,这世间,她已再无对手。加上对这具身体转世前的本尊推测,人间世事对她来说,就更如游戏。
只是,她虽然死了也不惧,无非是结束人间历练、提前归位。
但这里的夫郎孩子和朋友们却都是真正的ròu_tǐ凡胎,她不能不为她们的安全考虑,尤其是生命安全。
她将此事一力承揽,就是为了尽量把林岱玉摘出来,让她免受太严重的打击,使其性命无虞,毕竟皇女的敌视与朝臣的敌视大为不同,官员轻易不敢对同殿朝臣动手将其杀害,而皇女若心狠手辣起来,却敢于这么做,毕竟再怎么着,就算查出真凶,帝王都不会真正下令斩杀自己的亲生女儿。
以正朝纲律法,那是杀与己无关之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她自己的血脉,是万万不会动的。
不出所料,东方慧在数次都没讨到好后,竟暂时按下了所有动静。
楚晗通过窥心镜法知道,她之所以让官员幼眷掳拐案完全风平浪静下来,并不是因为她,而是,贤王收到了来自皇宫的密旨,那密旨并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