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自聪说着便不住的叹气起来,彭凡生听的则是更加迷糊了,他皱着眉头问道,“我看馨雨和赵专家应该是比较熟悉的,既然都是熟人,怎么还弄出误会来了?她把人都带回来了,就没给你们介绍一下么?”
&要不我说经验主义害死人么!”
邵自聪顿足捶胸叹气道,“这个事儿怪我啊!不是她不想给我们介绍,而是我没给她介绍的机会,他们来的时候我正和致刚说事情呢,我以为就是馨雨的普通朋友过来了,再听致诚说对方也就二十来岁,就没当回事儿,继续和致刚谈事情,半个小时之后才去见的他们。
赵专家大概……大概是对我有些想法吧,我们之间就呛呛了几句,后来……后来致远和琳琳骂了对方几句,再然后你就过来了,我这……唉,今天这事儿办的,我真是老糊涂了啊!”
&你把人家赵专家晾了半个小时?还让你儿子儿媳妇骂了对方?!”
彭凡生用一种看精神病人的目光看着邵自聪说道,“老邵你没问题吧?赵专家那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你把人家晾半个小时,还骂人家?这事儿换了我我也不乐意啊!
人家又不比你低一头,凭什么受你的气啊,春彩俱乐部里面可都是些能人,老徐那样的估计都排不上号,人家大富大贵之人见得多了,你跟人家端什么架子啊,这事儿闹的>
&也不知道他就是赵专家啊!”邵自聪郁闷的叹了口气,就在他还想自责几句的时候,一旁的邵致诚突然惊呼了一声喊道,“哎!我想起来了!”
&诚!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邵自聪有些不悦的瞪了一眼邵致诚说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还那么沉不住气,你这样怎么能当一个合格的秘书,这么毛毛躁躁的怎么能服务好领导!”
此时的邵自聪说不出的心烦意乱,训斥儿子的时候也比平时又严厉了几分,不过被训斥的邵致诚却全然没有听父亲在说什么。依旧是仅仅的握着拳头,兀自嘟囔着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
这时候邵致刚皱着眉头走到邵致诚身边,拍了拍邵致诚的肩膀问道,“老二,你嘟嘟囔囔的在说些什么,你想起什么来了?这怎么跟撞邪了似得!”
&么撞邪了啊!”又被大哥训斥了几句,邵致诚这才苦笑一声说道,“我刚才听馨雨说那人叫赵沐阳,我就感觉这名字挺熟悉的。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究竟听谁说过这人,刚才彭叔说他是春彩俱乐部专家的时候,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是听丛市长提过这个人!”
&市长?”邵致诚的话让身旁的邵致刚惊呼了一声,在坡阳,能配得上丛市长这三个字的,就只有市z府一把手丛晓东了,但邵致刚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坡阳二当家口中为什么会提及一个玩儿玉石的专家,便有些好奇的看着邵致诚问道。“致诚,你说丛市长提起他来是什么意思?听你这意思,他难不成和丛市长认识?”
&和丛市长不仅认识,还险些给从市长带来一次灭顶之灾呢!”邵致诚十分冒出了这么一句话,邵家客厅里的所有人顿时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邵致刚难以置信的看着邵致诚追问道。“致诚,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被大哥追问,邵致诚并没有立刻说他听到的有些事情,而是先看了一眼一旁的彭凡生。邵自聪一看二儿子这模样,就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便笑了笑说道,“放心吧,你彭叔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只管说,他不会乱说话的!”
&对!”彭凡生点了点头说道,“致诚啊,对彭叔我你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么,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彭叔我这……”他话说了一半,见邵致诚看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身边的辛华兰,猛然间就意识到了对方在顾忌什么,便笑了笑对身边的儿媳妇说道,“华兰,咱们晚上就在这儿吃饭了,你去厨房帮帮忙吧!”
&好!”辛华兰虽然不情愿,但公公都发话了,她也只能是答应了一声就往外走,这时候邵自聪也咳嗽了一声对老大媳妇闫和春,老三媳妇米琳琳说道,“和春,琳琳,你们也去厨房看看吧!”
支走了屋子里的女人们,他这才又想邵致诚说道,“致诚,现在没外人了,有什么事儿你只管说就是了,那个赵专家怎么还和丛市长扯上了呢?他不是春彩俱乐部的专家么?怎么还差点儿给丛市长带来灭顶之灾了呢?”
&事儿是我听丛市长亲口说的!”
邵致诚苦笑一声说道,“父亲,您也知道,我们领导和丛市长的关系向来都是很铁的,他们平时有什么事情一般都会事先做一下沟通,可前一阵子丛市长没和任何人打招呼,突然就对张舒民动手了。
当时所有人都懵了,要知道张舒民平时可是紧随丛市长脚步的,算得上是他那一系的亲信了,谁知道丛市长突然之间就来了个大义灭亲,这事儿搞的我们领导也挺迷糊的,心里也是有了个阴影。
前一阵吃一起吃饭的时候,俩人喝的都有点儿多,我们领导就问丛市长张舒民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丛市长一开始还不说呢,后来这才说,原来张舒民是得罪人了,得罪的正是这位赵专家,人家直接从上面施压,这才用雷霆的手段拿下了张舒民!丛市长也是无奈之下配合上面行动。”
&说那个张市长得罪了赵专家才被拿下的?”饶是邵致刚比较沉稳,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惊呼了一声,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好像也没说什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