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仔细吗？我需要真实，全面的。”封一仰头干掉了整杯的酒。
“查好了，我已经核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李助理的声音虽然有些小，但语气却是相当的肯定。
“那就行了，你直接告诉我，她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封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
“原则上是有，但时间上却跟先前查到的有些出入。”李助理吞吞吐吐地回答。
“什么叫原则上，有些出入又是什么意思？”封有些恼了，“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
“龙韵儿还有别的男人，但交往的时间不长，很有可能彼此不认识。”李助理很难想象封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他低头不看封。
“不认识？”封一怔，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李助理说的是什么意思。
李助理没有说话。
“很有可能不认识？”封慢慢地推敲着李助理说的话。
“总经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李助理知道此时自己再留下来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封挥挥手，不说话什么，示意李助理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