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起来,他微微一笑,“我就想叫你下去吃饭。”

她听到了,之前文叔就说了,不需要他强调!

还有,吃饭需要靠那么近说吗?她又没耳背。

从地上起来,慕槿歌跑去另一边穿上自己的拖鞋就往外走。

适逢月嫂上来,霍慬琛将公子交给她,自己追了过去。

慕槿歌刚下了一截楼梯,腰际就缠上了一只大手。

意思意思的拒绝了下,便由着他抱着自己。

“生气呢?”霍慬琛贴着耳机柔声问。

慕槿歌侧眸睨他一眼,一脸傲娇,“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

霍慬琛抿唇微笑不语,可那眼神怎么都有点太过让人恨得牙痒痒。

慕槿歌曲起手肘就要往后撞去,被他堪堪拦住,然后一脸叹息的开口,“霍太太,你不知道比起吃饭其实我更想吃你……”

暗哑的嗓音,不再刻意掩饰,饱含渴求,薄唇更是无意识扫过她敏感的耳坠,继续蛊惑着她的心,“吃不到,总能让霍先生自己解解馋吧?”

说着轻轻的叹息了声,“再这样饿下去,霍先生都要生病了。”

听着他的胡说八道,好在这人还知道顾虑颜面,声音只有两人才听得到。

可慕槿歌仍旧控制不住的红了双颊,扭头又是忿忿一眼,可不断上扬的嘴角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霍慬琛瞧在眼底,软在心底。

拥着她朝餐厅走去,同时也扬声道:“吃饭,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后面那一句看似正常,可莫名的让慕槿歌心紧了下。

回头瞧,可偏生这人一副云淡风轻,不显山不露水,任凭你如何打量就是看不透。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来到餐厅,霍慬琛替她拉开椅子,侧身见她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浅笑揶揄着:“后悔了?想先吃我?”

慕槿歌:“……”

“霍先生,你的脸都快哭了。”慕槿歌一脸严肃的说道。

霍慬琛:“……”

有些没明白的瞧着她,带着她坐下的时候问道:“为什么?”

“你都不要它了,它能不哭吗?”慕槿歌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嗤。”适逢有佣人端汤过来,恰好听到了这么一句,没忍住。立刻换来少爷警告的一眼。

立刻将笑声敛去,但扬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就少奶奶敢这么怼少爷。

被老婆怼,霍先生不仅不生气,反倒高兴,就在她身边坐下,又是端饭又是夹菜,殷勤得不得了。

慕槿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霍先生的伺候。

“老婆,我什么时候可以被翻牌啊?”霍慬琛给她夹了一筷子,剃掉鱼刺才放到她的碗里,同时委屈的问道。

翻牌?

慕槿歌嘴角抽了抽,准备夹鱼肉的手都停了下来,白了他一眼,方才将鱼肉夹到嘴里。

当皇帝了,还翻牌。

“食不言,寝不语。”慕槿歌傲娇的丢给他六个字。

霍先生到嘴边的话在霍太太一个眼神下生生顿住。

文叔一直候在旁边,夫妻二人的对话自然也听到了不少。

这样二的少爷几乎不曾遇见,这样明朗的少爷也有二十多年不曾看到。

从伟钧少爷去世后,就不曾再见过。

他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阴郁,心思深的让所有人都看不懂。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心态。

那样一个性格开朗的少爷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如今,再度见到那个耍赖开朗的少爷,文叔内心一阵感慨,更多的也是对慕槿歌的感激。

这全都是因为少奶奶,是少奶奶帮他找回了当年的那个少爷。

伟筠少爷,您在天上也该放心了!

一顿饭,慕槿歌吃了多久,霍先生就在耳边循循善诱了多久。丝毫没有被人听到的尴尬。反倒到后面越说越大声,越说越义正言辞。

到最后,慕槿歌率先败下阵来,捂住了他口无遮拦的唇,在他目光的逼视下,松kǒu_jiāo代下来泡奶的月嫂今晚由她带公子睡觉。

革命成功,霍三少很高兴,晚上都多吃一碗饭。

……

晚饭过后,霍慬琛先去书房处理了一些紧急文件,慕槿歌则在哄着公子睡着后交给了月嫂,回了主卧,拿了睡衣进浴室洗澡。

等洗完出来,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擦拭头发的手顿了下,随即过去,“要洗澡……啊。”一个吗字被啊字取代。

慕槿歌没准备就直接被人拉到床上,被抱在了怀里。

简单的两件套睡衣,倒是没有因为这突然的举动而微露春光。

霍先生有些小失落,“柜子里的东西你妹看到?”

慕槿歌想到去拿睡衣时看到放在最上面被清洗过后散发着淡淡馨香的崭新睡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谎,“没有。”

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怎么看不到?

而且霍先生明显有意为之,特意将她所有睡衣都整理到一处,要拿必定就会看到。

之前回来住两天,穿的也是带过去的,并没有去衣柜里拿。之前一直没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

“老婆,撒谎不是好孩子。”霍先生不满的抱怨,薄唇轻蹭着她的脖颈。不时轻啃一下,印上独属于他的痕迹。

慕槿歌象征性的挣扎了下,随后放任他胡作非为,嘴上却是辩驳,“你的好孩子隔壁,需要抱过来吗?”

亲吻的唇停下,慕槿歌似乎还能听到从颈部传来的磨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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