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那最茫然的三年的陪伴,让她对慕泽楷远比其他人更多了一分信任和接受。

这份接受他不介意,因为他妻子亲人太少。

但——

抚摸着发的手未曾停,随同一起的还有霍慬琛漫不经心的嗓音,“林跃交给他不错。你觉得,他会接受?”

这也是慕槿歌最为苦恼的事。

这件事都不曾言明,可他似乎感知到了,有些事情完全无需请示他,可他都会打来电话或邮件询问。

她清楚,他这是变相的表明态度。

“其实,我觉得,”霍先生继续开口,言语随意,神情慵懒,“要想他接受也不无可能。”

慕槿歌一听,眸光一亮,“怎么做?”

瞧着妻子那亮如星辰的瞳眸,霍慬琛忍了忍,没忍住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方才继续,“首先要改变他的心理。”

“让他意识到,他是你的亲人,林跃是他的责任,而不是该让你来肩负。”

其实,慕泽楷应该自小就被幕言教导林跃未来归属,也清楚这是他该肩负的责任,但因为她的出现,因为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份责任如今对他来说变成了伤人的刀。

他不愿继承林跃,是想要对她的弥补。回去林跃也是对她的弥补。

当然,这些霍慬琛并未说。

“想让他意识你们是亲人,他该替你分担林跃的责任,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你们之间的称呼。”

慕槿歌听得认真,不曾注意男人眼底掠过的精明。

他们之间的称呼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迷茫的妻子,霍慬琛耐心解释:“你觉得叫哥哥和直呼其名哪个更能让他清楚你们的关系?”

这话暗藏深意。

她在对待亲近之人时,言语柔软温和,绵绵细语往往能动人心扉。

慕泽楷心思隐藏虽深,但一个人的眼神却骗不了人,尤其是每次他看槿歌时的的缱绻深情。

尽管这辈子他们都没可能。

但妻子都不曾患他慬琛,这样亲昵的唤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个曾今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的名字……

霍三少会让这样的事情持续下去吗?

不用想也知道不可能。

所以,他这是让自己以后叫泽楷哥哥?

倒不是不愿意。

只是突然间多了哥哥,初唤倒有些别扭,再加上叫泽楷习惯了,也就没想过要去改变。

而且,一声称呼难道真的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境?

她不觉得?

一双眼,若有所思的看着神情淡然沉静的男人。

并非如他所言一孕傻三年。

她的傻不过是在他面前的不愿深思。

但有些事情,一旦细想便也能窥探出其他,尤其是某人说道泽楷时那隐隐不愿泄露的不满。

“他是我哥哥。”她好笑的提醒。

霍慬琛扬眉,“就怕某些人意识不到这点。”言语颇为傲娇。

“过去他当我是朋友,现在他也只会当我是妹妹,你真的是……”

慕槿歌的话在男人幽深的注视下无法继续。

最后抿了抿唇,没好气的俯身在他胸口咬了下,“现在乃至以后他都只会是哥哥,一个称呼而已,还用你这么费尽心思。”

对于任何一个觊觎她的人对霍慬琛来说都是最为严重的事情。

称呼的改变于她来所后续没差,但一声哥哥却足够提醒某人收起自己的那点情感。

对于对手,霍慬琛从不留情。

贝齿轻啃,力道不大,却足够让对她没有丝毫抵抗力的霍慬琛心猿意马。

抱着她的手臂无意识的摩挲着肌肤,态度却没有半点松懈,“以后还不是要改口,直呼哥哥名字,别人还以为你多不懂事。”

这人总之就是想让她改口就对了。

无奈的嗔了他一眼,慕槿歌看着被自己咬红的地方,眼底掠过懊恼,俯身又亲了亲,妥协的轻声嘀咕了声,“知道了,知道了。”

对泽楷的感情她并非毫无感觉,只是过去三年他不曾点破,她也就佯装不知。

或许,改口对谁都是最好的。

见她答应,霍慬琛这才颇为满意,不再压制早被她撩起的火焰,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意喻演奏出新的春曲……

慕槿歌却急急抵住了他,“等会,我还有事。”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掌心,霍慬琛漫不经心的应着,“你说。”

掌心酥麻一片,慕槿歌蜷缩了下手指,“瑶瑶有点东西在陈子墨手里,你能帮忙拿回来吗?”

亲吻的举动停下,眼底快速的掠过暗光,他问:“很重要的东西?”

慕槿歌点头,“瑶瑶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父母唯一的遗物吗?

只是这个时候……

见他凝眸深思,慕槿歌抿了抿唇,“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没有,”霍慬琛再度垂首,这次则是吻上她优美的脖颈,“我想办法。”

说完,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遵从自己的本心,带着身下的人共同谱写夜的舞曲。

……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几天——

无论是海城还是帝都,都风平浪静,美好的让人想要就此平淡的生活下去。

可在帝都五环外的一间套房内,房门被人撞开,一男一女分别躺在地上,家里更像是遭遇抢劫了一般,乱遭一片,而这楼下,两辆黑色面包车,在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之前,迅速的驶离了现场。

车内,光线昏暗,只有月光偶尔落下,可隐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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