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开始便已经知晓她心情不好,却不开口询问一句,倒是在她醉酒之后借机询问。
为何起先不问?
妻子有多精明,霍慬琛如何不知?
如若她要说,便不会一开始就选择对他置若罔闻。既然一开始不打算言,那问便只会让妻子警觉。
酒后吐真言。
他的小妻子可是有过一次经历了。
所以,他让张妈拿来了酒。
不用大醉,只需微醺便可。
妻子酒量却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那日在老师家中,她可是喝了一瓶多了。
这才半瓶。
原来那晚早在半瓶之后妻子便醉了,只是那时醉的不轻,后半瓶下去,那是完全没了意识。
那这会……
心思攒动,霍慬琛从来都不会自诩为正人君子。
为得到他想要的,他手段层出不穷。
就算面对妻子,他亦不惜以酒换真言。
水温正合适,落在身上倒是舒服,慕槿歌有些昏昏欲睡,耳边却有扰人清梦声。
“槿歌,今天为什么生气?”见妻子微眯着眼,不说话,不由将她揽得更紧,声音就在耳边。
那一声声“为什么生气”让慕槿歌几近抓狂,挥舞的双手抵着他的身体,想要推离那扰人的声音,嘴里更是嘀咕着,“安静。”
这声“安静”可谓色厉内荏,霍慬琛听着不恼反笑,低低的嗓音继续诱哄,“槿歌先告诉我,今日为何生气,我就安静如何?”
“当真?”
醉酒让人也变得单纯。
霍慬琛点头,随即想到她可能看不真切,复又开口,“当真。”
慕槿歌被他揽在怀里,能闻到的也全然是他身上的气息,水流依旧,却无法阻隔两人的亲密。
耳边承诺回响,慕槿歌迷蒙的睁眼,瞧着那熟悉的俊颜,忽而展颜一笑,无视某人错愕的脸,却是主动将唇凑了上去。
那唇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以前亲热,无一不是霍慬琛撩拨而起,每次回应也不过应付,真心不见几分。
可现在,她犹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以为这样就可以堵住声音,又加之唇下“物体”柔嫩,还颇为爽口,竟然亲吻的不亦乐乎。
妻子如此热情,霍慬琛岂会辜负好意。
只可惜想要听的话未曾听到,不过如果换来妻子主动,倒也不失为一桩意外。
他很喜欢的意外。
起初只觉新鲜,奈何妻子亲吻太具杀伤力,欲念来势汹汹,全然不受控制。
也不知是第几下,本想看妻子可以做到何种程度的霍慬琛,再也无法忍受那如隔靴搔痒的难耐感,迎上妻子主动凑阿里的唇。
唇齿交缠,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小坏蛋……”
呢喃间,隐忍暗哑的嗓音藏匿着隐忍多时的yù_wàng。
他的主动太过强势,也很是突然。
慕槿歌本只是玩闹,可主动权被剥夺,灵活的舌攻入他的唇齿间,强势而不容退缩的掠夺着她的美好……
“霍……”意识模糊,身体模糊,却尤知道眼前之人是谁?
那一声来不及完全唤出的名字淹没在他更强势的亲吻下。
放在腰际的大掌更是一点点游弋在她身体四周,所过之处皆留下一把足以燎原的大火。
槿歌的唇舌被他席卷着,呼吸不稳,就连心跳也跟着不稳,意识在这样火热的亲吻下,逐渐回笼。
霍慬琛索性抱着她一个转身来到身后的盥洗台,冰凉的触觉让她惊呼出声,“凉……”
“呵……”霍慬琛闻言却是恶劣一笑,唇离开她的脖颈,咬上她敏感的耳坠,“等会就不凉了,乖,马上……”
身体强势的分开她的双手,霍慬琛将她完全低压后仰靠着身后的镜面,唇舌紧随而上……
他说马上真的就马上……
慕槿歌只觉有一双手还有柔软的什么在她身体四周点着火,走势惊人,根本容不得她有片刻拒绝的机会……
早之前霍慬琛身体欲念早在妻子撞到身体时已又复苏迹象,酒醉亲密更让和yù_wàng如雨后春笋,走势惊人,饶是他自己也是控制不住。
既然无从控制,那索性就不控制。
放任欲念掌管彼此……
这人法子很多,妻子无心引诱却让他计谋失败,这股不甘也系数融在这场欢好里。
在情事上,他向来法子多,总能变换着折腾得她不能自己……
一次满足,霍慬琛用力拥紧妻子,气息紊乱,妻子更是无力的完全依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似是累极睡了过去。
霍慬琛不扰,将二人清洗干净,又拿来浴巾将彼此都擦拭干,这才抱着回了床上。
霍慬琛将妻子横放在床上,湿润未干的长发悬于床边,替她盖好被子,这才捞过睡袍穿上。
看了看因为浴室运动以及醉酒睡得不省人事的妻子,眸光在灯光下如染上千万色,宁静柔和竟如朝霞一般。
霍慬琛又去了趟浴室,再出来是,手中多了条毛巾与吹风机。
这头发是湿的,就这样睡去明天还不得头痛啊。
认命的在床边蹲下,霍慬琛调动着最小的档位给妻子吹头发。
五指穿梭于妻子发间,宛如海藻般的长发迷乱了他的眼。
妻子有头很漂亮的头发,不期然回想那段她戴假发蒙骗自己的时候。
他的小妻子不止是小妖精,还是小骗子。
……
慕槿歌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入眼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