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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曼满脸的严肃,“会不会做出格的事,你不清楚?”
巩裕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就算白送给我儿子,他都不会要的。”
厉青云示意管家将行李都拿过去,“好了,成天吵吵,一刻不得宁静。”
当家人发了话,自然不敢再有旁的声响。
盛书兰在楼上时就听到汽车喇叭声,她上半身探出窗外,果然见去接机的车子回来了。
早在前两日,她就一个人在这房间内着手收拾,连佣人都没用。
她整了整衣领,回身快步出去。
雀跃的脚步声在走廊间响彻,就在她即将准备下楼时,靠近楼梯的房间门忽然打开,盛书兰余光瞥到,她心下大惊,这个时候,他不应该跟全家一起去门口迎接的吗?
男人看到他,削薄的唇角轻扬。
这抹笑,丝毫没有给人温暖,却仿佛令她如坠冰窟,盛书兰一手把住栏杆,脚步才跨出去,腰就被人猛地勾住。
后背撞到坚硬的胸膛,盛书兰不敢大声,“二少,别这样。”
“别怎样?”
“景呈和小米糍回来了,爸妈还等着我呢。”
男人听到这话,上半身倾过去,薄唇贴着她的耳垂,说话时,甚至能清晰看到盛书兰一点点红透的脸,“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老大的女人吧?”
“所以,我不应该迟到。”
男人手臂箍紧,一条腿踢开旁边半虚掩的房门,纠缠的身形贴着墙壁,撕磨之间来到床前。
盛书兰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压进床铺,她惊吓不已,脸陷入被褥中,“二少,待会让人看到不好。”
“谁敢进我的房间?放心吧,看不见的,难道你还指望老大来管你?”
盛书兰眼中溢出苦涩,厉景呈要真得会管她,也不会将她一个人丢在老宅这么多年。
男人两根手指捏住她小巧的耳垂,见逗弄得差不多,便张开嘴。
盛书兰因他的这个动作而全身绷直,“外面真的会有人,你看看。”
男人齿间拉扯着她,“我让你别订婚,你却拖了这么久,你到底有多想做老大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他的人。”
盛书兰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一僵,男人手掌穿过她腋下,覆在她身前后狠狠握住,另一手则推开她的裤腰往里探。
她大惊失色,泪光盈盈,双手在头顶抓紧了纯黑色的被子,“二少,你自重。”
“重个混!”
男人薄唇印在她颈间,一寸寸侵袭。
“我每天都这么对你,也没见谁敢说个不字,沈老太婆自身难保,还能管得了你?书兰,你这么费心费力地整理房间做什么?老大一家子住在东苑,你还以为他们要住在你收拾好的那个房间内?你在他眼里算什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吧。”
盛书兰嘴唇抑制不住颤抖,眼里仅有的光彩被这个男人给打破,她肩膀耸动下,“爸和妈都在下面,你先松开。”
男人翻躺到身侧,盛书兰身体得到自由,赶忙爬起来,他顺势再度抱住她的腰将她拉坐到自己腿上,“今晚,我去你房间找你。”
盛书兰眼里的惊恐差点藏不住,她顺了顺头发,男人扳过她的脸,“想出去?”
她用力点点头。
“亲我一下,我就放你出去。”
盛书兰迟迟没有动作,男人干脆扣住她下巴将她拉近后一记深吻。
下面,传来佣人的叫喊声,“书兰小姐,书兰小姐,老爷夫人让您和二少下来。”
盛书兰忙挣开,男人起身时朝她臀部轻拍下,“走吧。”
犹如大罪得到赦免一般,盛书兰快步朝门口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下楼。
沈静曼抱着小米糍在厅里玩,厉景呈拥住荣浅往里走,盛书兰走近过来,强颜欢笑,“景呈,浅浅。”
荣浅朝她点下头。
另一串脚步声从木质楼梯上传下来,荣浅不由扬起下颔,在配有朱红色扶梯的转角处,她看到一抹白色充斥进眼眶中。
率先入目的,是一条包裹在深蓝色休闲裤中的笔直双腿,男人单手插在兜内,背后是大片的苍白墙壁,只不过几幅名画搭配有致,给他衬了个极大的背景。
男人姿态悠闲地往下走,上身穿了件低领的白色线衣,身材健硕,四肢修长,再往上,便是他的五官。
荣浅不由眯起眼眶,这个男人长得跟厉景呈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凉薄的唇形,他双目幽邃深如海,五官似乎被精心雕琢过,要不然也不会这样透出股颠倒众生的气质,他走到诸人跟前,腕部的名表缀了层细钻,熠熠生辉,灼灼其华。
巩裕轻挽笑,脸色骄傲,“荣浅,我跟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厉景寻。”
跟厉景呈的名字,仅仅一字之差。
厉家规矩多,他们都属于景字辈分,取名自然要带个景字。
荣浅点下头,“你好。”
男人的目光滑过她的脸,落向荣浅旁边的厉景呈,“老大,好久不见。”
厉景呈勾了勾唇,弧度细微,“是啊,好久不见。”
陌生疏离,哪里有一点亲兄弟的样子。
小米糍从沈静曼怀里朝荣浅扑去,“妈妈,抱抱。”
这声称呼,令盛书兰大惊,她知道母女情深,但没想到小米糍这么快就能和荣浅熟络,就好像空缺的三年,在孩子的记忆中只是做个梦那么简单。
“书兰,你方才怎么那么晚下来?”
沈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