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身兼保护主公之职,随时随地,义不容辞!”典韦虎目圆瞪,来回在臧霸、孙观身上扫来扫去,十分豪迈地说道。
俺为主公站岗,看你们喝酒,俺光荣!
“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曹昂笑着把军中的谚语说了出来。
臧霸眼中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忌惮神色,笑道:“主公,既然典韦将军忠心护主,我亦不再劝酒。”
酒宴开始,一行人喝得都比较尽兴,就连原本敌对的臧霸、孙康再次称兄道弟起来,气氛活跃得不行,除了典韦忠心职守以外。
臧霸对曹昂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住地给曹昂敬酒。
曹昂也报以笑容,与其畅饮起来。
酒宴自下午开始,一直到深夜才结束,众将领都喝得十分尽兴,醉醺醺地站起身,准备回住处了。
曹昂在众人面前走路更是脚步漂浮,时不时还不忘调戏一下蔡文姬与貂蝉,吓得两位美人早些告退。
眼见曹昂就要跌倒,臧霸连忙上前扶住曹昂,道:“主公,今晚您就与两位主母在这城主府中好生休息,房间卧具一应俱全。”
曹昂摆了摆手,脸上笑容灿烂:“不用不用!今晚我们就在城中校场休息即可!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就不劳烦将军远送了!”
臧霸与孙观一直讲曹昂送到门口,同样一脸醉意,笑着注视着曹昂远去。
典韦护送曹昂返回大营之后,曹昂端坐首位,眼中精光直冒,不复之前的醉态,命人去召郭嘉、满宠过来议事。
“主公,伯宁不胜酒力,已经先行休息了。”郭嘉满脸的歉意。
曹昂看了郭嘉一眼,暗道:姜还是老的辣,相比于郭嘉,满宠到底还是嫩了点。
“奉孝,你对收回奉高城怎么看?”曹昂说这话,有种包大人问元芳的意味。
“此处必有蹊跷!”郭嘉意味深长地说道。
典韦在一旁,似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军师,此话怎讲?”
曹昂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郭嘉,这想法与他不谋而合。
郭嘉侃侃道来:“主公欣赏臧霸才华,亦有招揽之意。他原本存了死战之心,不料主公降下神威,见诸将士均归附,这才投降主公。所以,我觉得他心不诚。”
典韦这才如梦初醒,原来曹昂早已察觉,只是想找人印证此事而已。
曹昂望着典韦,笑着说道:“恶来啊恶来,你知道我为何命你在酒宴上守在我的身后吗?”
典韦瞪着眼睛,摇了摇头。
曹昂深吸了一口气,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正如军师所言,我对臧霸十分欣赏,亦很看重。所以,我只是给他一个机会而已,让他可以改过自新而已。”
郭嘉叹了一口气,悠悠说道:“主公明察!”
对于臧霸,他一直在分析,好不容易琢磨出了点东西,却发现曹昂已经知道了,真是有些伤感情。
典韦恭声说道:“主公,我这就派人去安排!臧霸若是存心和主公作对,我定斩不饶!”
“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哥的面子上,饶他一条生路!”曹昂淡淡地说道,典韦若是斩杀了臧霸,哥怎么交泰山四寇的任务?
“喏!”典韦浑身激灵,行了一礼,就准备下去。
“记得把我子和叔叔给叫上。”曹昂提醒道。
“主公放心,参加酒宴之前,我就告知他了。酒宴之上只不过是在装醉而已。”典韦撇了撇嘴,转身走出。
“你们这些坏人。”曹昂笑了笑,扭头对郭嘉说道:“天色已晚啊!”
郭嘉看着曹昂那暧昧的眼神,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主公,我还需要睡觉,先走一步。”
主公需要暖床之人,只可惜两位主母都被他那精湛的演技所迷惑,今晚都不给主公谁,好尴尬!
果不其然,曹昂在蔡文姬与貂蝉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寻到甄宓那里寻找安慰。
“宓儿妹妹,你忍心让夫君一人睡吗?”曹昂可怜兮兮地望着甄宓这个小美人。
甄宓白了曹昂一眼,面若桃花,眼若秋波,细若蚊音:“夫君,宓儿昨夜久承雨露,又车马劳顿,实在是不太舒服。不如,你让文姬姐姐与婵儿姐姐陪你吧?”
曹昂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可人儿,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笑道:“你刚才没去参加酒宴,根本就不知道。我刚才装醉装过头了,让她们信以为真了,不让我这个酒癫子上她们的床。你就可怜可怜我,晚上陪我谈谈人生和理想吧?”
“在床上谈人生,谈理想,这有些不妥吧?”甄宓被曹昂那可怜的模样给逗笑了,“噗嗤”一笑。
“妥得很!”曹昂见甄宓没有拒绝,直接钻进了她的被子之中,与她相拥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宛若鲜花一般美妙。
若是寻常男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颠倒了。亏得曹昂意志坚定,又修习过五禽戏心诀,只是觉得闻起来很香很舒服。
在旁,曹昂觉得十分惬意,吹灭了床头的油灯,朝着甄宓伸出了禄山之爪,开始上下其手。
甄宓轻哼了一声,用手拍了曹昂几下,说道:“夫君,宓儿有些困了,你就不要再玩闹了。对了,能不能给宓儿讲个故事?”
“讲故事?”曹昂抱着甄宓,随即讲起了一个甜蜜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一位美丽的小公主,长得肌肤若雪,别人都叫她白雪公主……”
甄宓沉沉地睡去,曹昂闭目眼神,如同潜伏的猛虎,在闲暇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