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玉抱着肚子笑出声,“秦姐姐,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秦瑜气急而笑,指着桌子的残羹冷炙,“我看很大可能,他不想收拾桌子,不想洗碗!”
刘小玉凝眉思考,“确实噢!在一起吃过那么多次,我从没见过他洗碗、扫地。”
秦瑜大声埋怨,“他就是大男子主义!在齐鲁某些东西,男人们一直遵循“君子远庖厨”。那些男人会做饭,但你不会洗碗;在有些地方,更是极端。过年的时候,女性不能上桌吃饭。她们做好饭菜,自己扒一点东西,躲进厨房里吃。”
刘小玉听得气愤填膺,“竟然有这样的地方,真是糟粕的习惯!嫁给孙不器的女子,生活岂不是水深火热?”
两女都低下头,不想接下来的话。
……
京城的事了后,孙不器在客厅里留下纸条,又马不停蹄的飞往海口。
5月的海口,阳光异常刺眼。
走出机场,等候片刻,也找不到熟悉的人。
竟然无人接机!
孙不器颇不习惯,不禁暗骂自己:真是矫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摇手拒绝主动搭讪的司机,准备去门口乘车。
一个女孩气喘吁吁地大喊,“孙不器,孙--不--器……你的东西掉啦!”
孙不器回过头,看清来人模样,露出笑容。
他装模作样的摸摸衣袖,“东西都在呀。”
女孩一字一顿,“节操!你的节操掉光啦!”
孙不器摸摸鼻子,“雅儿,好巧。你今天不值班吗?还是在休假。”
周小雅举起胳膊,试图遮住天上的太阳,发现是徒劳后,噘着嘴撒娇,“你准备在这里聊天吗?我的皮肤晒黑,你要负责呦。”
孙不器张开胳膊,“来,给哥哥抱抱,一定负责到底。”
周小雅脸色一红,发现言语对无赖无用,默默的走开。
孙不器拉着皮箱,跟在身后。
两人有默契,不提香港之行,但见了面,才发现那只是“喜马拉雅山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