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回家,可能会吵醒父母,面对美女邀请,孙不器不做丝毫推脱。
两室一厅的房子不大,久未住人,少了人气,显得有点灰败;徐丽丽、刘雯这两天打扫、布置,让房子重新焕发出生气。
“雯雯知道你们来,提前烧好了热水……”徐丽丽弯腰摆好了拖鞋,回头喊了一声,“雯雯,你和清姐睡主卧,让你哥睡次卧……”
“不要!”刘雯头贴着房门,房门只开了一条小缝隙,露出一双大眼睛,“呼噜噜……我已经睡着啦。”
“你刚才又在梦游,说梦话……”孙不器摇头苦笑,这丫头脸皮真薄,现在还不敢见自己。
“啪”的一声,房门彻底关死;“蹬蹬蹬”,赤脚踩在木地板的声音;“啪叽”,床垫弹簧的脆响;“呼噜噜”,传出震天的打鼾声。
“小丫头根本不打呼噜……”徐丽丽为两人泡好蜂蜜水,笑着解释。
韩清知道其中的缘由,狠狠瞪了孙不器一眼。
“我去洗澡!”怕惹火烧身,孙不器不敢在客厅停留,径直冲向洗手间。
不到五分钟,孙不器完成洗澡大业,两女还没有收拾好客厅的沙发床。
讪笑,“我们男生洗澡的三部曲,冲水,洗发水洗头,全身打香皂,over!我们去澡堂搓澡,只需要两面。你们女生不一样,要搓四面。”
徐丽丽迷惑不解,一直在南方生活、求学,没去过北方的大澡堂子,不理解“四面”。
韩清故意踩下某人的脚趾,拿起瓶瓶罐罐去洗漱间。
洗手间响起水声,客厅只剩下孙不器、徐丽丽。
孙不器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真诚的说道:“学姐,这段时间辛苦你……八月送你一份礼物,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礼物。”
这段时间,徐丽丽为孙不悔忙前跑后,如果不是高考临近,都不会主动开口。
“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徐丽丽受到了“惊吓”,一只眼看着洗手间的门,一只瞄着次卧的房门。
孙不器怕吓坏对方,松开了胳膊,小声耳语,“她俩睡着的时候,你要来陪我做;不然的话,桀桀……”
徐丽丽还能说什么,只能埋怨自己引狼入室,不该做南郭先生。
凌晨三四点钟,启明星升起,小区响起“刷刷刷”的扫地声音,环卫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一道黑影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轻轻关上主卧们,又走到次卧前,等了一分钟,没感觉到异样,大摇大摆地来到孙不器身前。
对方互相均匀,偶尔吧唧下嘴,不知道做什么美梦。
黑影不再停留,伸手解开两人的衣扣,坐到对方身上。
一具温香身子入怀,下身如入温泉,孙不器反手紧抱,接过了事情的主动权,嘻嘻笑,“学姐,今天发大水了喔……”
黑影轻“哼”一声,拿起孙不器的手,轻轻按在胸口,身体继续用力,头发在空中飞舞。
孙不器暗叫不好:这手感不对啊。
为了弥补先前的“口误”,他反客为主,把对方按在身下。
东方露出一抹鱼肚白,沙发上的两人变成了两条咸鱼。
孙不器神清气爽,故作可怜,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子,我清白没有啦,对我用强,要怜惜人家……哎呦……”
韩清松开牙齿,气呼呼的说道:“别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喊的是学姐,可不是清姐。”
半夜突然醒来,发现内衣湿透,她食髓知味,发动了“夜袭”。
天越来越亮,客厅里的家具,慢慢显露出轮廓。
韩清强打起精神,恋恋不舍的离开男人宽阔胸膛,“我去买早餐……”
孙不器按住对方的手,“还是我去吧……谁刚才求饶,说自己骨头都酥掉啦。”
韩清脸上飘了两朵红晕,扭扭捏捏地说道:“我出来那么久,丽丽可能感觉到……现在回去睡,她会发现的。大笨蛋,买早餐只是个掩饰。”
刘雯耍赖,占据了一间次卧;韩清和徐丽丽一起睡主卧,现在回去,很容易惊醒对方。
豆浆、牛奶、油条、包子,整整齐齐地摆在茶几上。
“什么味道?好像是豆汁,又不太像……”刘雯吸吸鼻子,一脸茫然。
韩清看了眼垃圾桶,暗叹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忘记把垃圾袋带走。
徐丽丽嬉笑道,“来京城那么久,还没尝过豆汁,听说是京城的特色早餐……”
见孙不器不说话,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红,马上转移话题。
趁韩清、刘雯化妆的时候,徐丽丽偷偷靠过来,“师弟,对不住哦。姐姐昨晚睡的太死,醒来天已经亮……你,也要过:用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
“喔……”看来好像误会了什么。
眼睛一乍,孙不器故作委屈的说道:“你说话不算话,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两女说说笑笑走过来,徐丽丽急忙点头,“好的,好的,一切都依你,不过今天不行!”
孙不器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这几天一直各地跑,再来一场盘肠大战,腿可能要打摆子。
……
孙不器再次回到家,已经是次日下午三点。
家里非常安静,徐芝虔诚地坐在地上的靠枕,直愣愣地望着新请的观世音菩萨,嘴里喃喃自语:“观世音菩萨保佑……”
孙广信拿着一张《中国教育部》,翻来覆去地看来看去。
见到孙不器回来,忍不住埋怨,“你弟明天高考,今天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