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听说这家hui所的新老板在黑白两道都能吃得开,在国外都是这个。”许丽娟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然后又道:“这样看来,其实这间hui所的情况根本就和换不换老板没有关系,只不过是老板分身乏术,再加上也不指着这间hui所赚钱,所以才任由下面的喽罗随便乱搞,等时机到了,再将之前那任老板安插的暗钉一次拨出来,如此,这间hui所才会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才能彻底被他掌控。”
“你这丫头……”杜梦琪将车倒出来后,踩下油门,打了下方向盘,抽空还嗔怪地瞪了许丽娟一眼,“真不知该说你是了,还是该说你想得太复杂了。”
明明我说的就是真相!
用不了两个月,原本收购了雅姿hui所的老板就会在摆放在眼前的雅姿hui所的血淋淋的报告,听从家人朋友的劝说重新再修建一间更豪华更高端上档次的hui所,然后就会放弃对雅姿hui所的改造,而新接手雅姿hui所的老板由黑道起家,之后,这家hui所的生意就会呈现两极分化,一种是正当的美容生意,一种是私下里给这些顾客们拉皮条。
任何事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斗败东风,一间hui所里绝对不可能出现两种经营方式,因此,所谓的正当美容方式只做了几个月就慢慢地变了形,而雅姿hui所也因此成为了一众寻找刺激的达官贵人们的首选地,更成为了那些做着“一步登天”美梦的年轻男女们的目标……
许丽娟依然记得,前世她并没有关注这件事情,直到雅姿hui所的丑闻被爆出来后,才知道杜梦琪一直在雅姿hui所里做美容。即使杜梦琪和几个念旧的世家贵妇们从头到尾都只是单纯地做美容,甚至在雅姿hui所变得越来越乌烟瘴气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但在有心人将当时到雅姿hui所做美容的顾客名单透露出去后,包括杜梦琪在里的很多当时到这儿做美容的贵妇们名声都受到了影响。
正因如此,重生回来后的许丽娟,才会刻意在被杜梦琪带到雅姿hui所做了一次美容后,就煞费苦心地劝说起杜梦琪来。
许丽娟撇撇嘴,这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感觉还真不太好。
只可惜,许丽娟手里的资料都是小q帮忙找到的,没办法在杜梦琪面前过了明路,因此,在这时,她也只能神情恹恹地劝说道:“妈,以前雅姿hui所针对的顾客身份地位不一般,打出来的口号也是竭诚为顾客着想,极大地保障了每一个客户的隐私。但,以今天这种情况,连那种不知从哪儿来的人都能到这间hui所里做美容,谁敢肯定往后这间hui所的服务员和美容师不会被人收买,将一些顾客的隐私信息流露出去?这种地方,妈,以后你还是不要再来了,干脆重新换一家hui所做美容吧?”
“这……”也不知许丽娟说出来的哪句话戳中了杜梦琪的软肋,总之,此刻的杜梦琪就难得地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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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才发现三天不到,买的百合就将大半个瓶子的水喝光了,跟它待在一个瓶子里的月季花都渴得花瓣都焉哒哒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再开得出来……
话说,花市的花真得好贵……两支百合,两支月季再加两只满天星(是叫这个名字吧,反正偶就记得是那种小小碎碎的花),竟然要一百大洋……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