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风中摇了摇头,尽管全身发软,却脚步不停,也没回答杨逸白的话。
“你终还是眷恋富贵!嫌弃我!”杨逸白埋下头,身上散发出一缕丧气。
她浑身颤抖,蓦然回头,含恨地望着杨逸白。
他终不懂原身,也许痴傻的原身正是对他用情太深,才会在新婚之夜做了个不连累家人、不连累他的举动,吞金自杀。
她不再眷留,一口气跑到太尉府小门的附近,倚靠着一株大古树歇息。
刚才的画面还残留在脑海,如放电影一般缓缓地从眼前滑过,最后残映在眼里的是杨逸白的音容笑貌。
不得不承认,尽管不是原身本人,她从来就对杨逸白没有抵御力。
几片隔年没有落尽的枯叶跌落,带着一缕经历严冬的萧杀。
猝然心尖爬上一缕不安,犹如有一支暗箭在不明的地方瞄准了她。
凭着与敌阅历无数的经验与天生的敏感她很快人不动就锁定目标。
东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