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下套
秦川的话一说出口，张国帆气的全身发抖，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们只有一张嘴，说的事情比做的事情好听。”秦川瞥了一眼张国帆，又无奈自语道：“就这理解水平，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教授，怪不得研究了这么久，都没有一点成果。”
“你……你……”
听到这话，张国帆差点被气死，指着秦川，许久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见状，威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一喜。
他也没有想到，秦川说话这么难听，刚来没多久，就把所有的研究员给得罪了。
要知道，对于一家公司来说，研发部门是十分重要的。如果这些人都辞职不干的话，公司要想再重建这样规模的研发部门，要费很大力气和代价。
“秦川，赶快给张老道歉！”
欧阳淼捂了一下脑袋，冲着秦川喝道，同时心里后悔，为什么把秦川给带来了。
“道什么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如果不给他们钱，谁愿意免费研发抗艾滋病药物。”秦川嘟着嘴，嗤笑了一下说道：“还说为了人类，我看是为了自己吧！”
这些科研人员的待遇，在公司可是和部门经理持平的，而身为实验室总负责人的张国帆，待遇更是很高。
每年都投入这么多钱，竟然都没研究个所以然来，只不过研究出抑制艾滋病的药物，就自以为是。
威廉看秦川引起众怒，淡淡道：“的确，我们是拿了工资，但你也不能抹杀我们的贡献啊！”
“我们这么多的科研人员，自从开始这个项目以来，有很多人几乎全年无休，每天夜以继日的投入到研发当中，尤其是张老，吃住都是在公司里。”
张国帆在实验室的威望很高，所以威廉首先把自己和他拴在一起，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对秦川进行攻击。
其他科研人员闻言，也都纷纷开口附和起来。
“是啊，我儿子生日我都没陪他，一直都在搞研究。”
“你这人是谁啊，难不成你想让我们饿着肚子搞研究吗？”
“哼，进来就大放厥词，有本事你来研发抗艾滋病的药物。”
看着众怒的科研人员，秦川丝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冷笑。
“你们应该都听说过灰人理论吧？”
等到这些人说完，秦川淡淡的开口问道。
威廉怔了怔，开口说道：“这是牛津大学提出来的一个理论，反对刻苦。如果在某件事上面，你要做到不努力也智慧过人，坦然面对自己的极限。如果你没这方面的天赋，想依靠努力弥补缺陷的话，这种人叫做‘灰人’。”
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各大名校的学生，对于这个灰人理论都有所了解。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我们都是灰人？”一名戴着眼睛的科研人员突然道。
“我们在研究抗艾滋病药物上面，不只是在全国，就算是在全世界也都是领先的。”
“我们的成就有目共睹，怎么可能是灰人？”
这些科研人员不服气的反驳起来，他们对艾滋病的研究，已经是世界领先水平了，怎么可能是灰人？
秦川耸耸肩，摊开双手道：“没错，在我眼里，你们就是灰人。只不过是一个抗艾滋病的药物，都特么的研究了这么久，就搞出来这么一点成绩，丢不丢人啊？”
“哼，我们都是灰人，那你算什么？”威廉冷哼一声问道，心中开始不爽起来。
“我啊！”秦川歪头想了想，回答道：“和你们比的话，我当然是天才了，这还用问吗？”
威廉冷笑，“这样说，你能研发出治疗艾滋病的药物了？”
秦川也不客气，点头道：“当然能了，要不然我敢在你们面前装逼吗？”
闻言，威廉脸上突然露出了微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们就打个赌怎么样？”威廉突然说道。
“打赌？”秦川面容一愣，笑道：“赌什么？”
“咱们就赌你能不能研发出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如果你不能的话，就给我自由。并且其他科研人员的待遇，都提升一倍。”威廉自信说道。
这治疗艾滋病的药物，真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研发出来的话，艾滋病就不会被称为绝症了。
全世界那么多的国家，就算是最强大的美国，都有许多制药公司在研发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却都没有任何进展。
投入那么多的人力和物力，到现在都没研发出来，他不相信秦川一个人就可以研发出来。
“如果我赢了呢？”秦川微微一笑。
他岂能不知道威廉在给他下套，但同时，他打算给所有人都下个套。
威廉没有擅自下决定，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张国帆，毕竟他才是实验室的负责人。
张国帆冷哼一声，说道：“如果你赢了，只要是不违反法律，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条件任由你提。”
“好……”秦川咧嘴一笑，低头想了一下道：“那就这样吧，如果我侥幸研发出了治疗艾滋病的药物，就说明你们之前的研究都是在浪费时间和金钱，你们把浪费的时间和金钱，都归还给公司。”
听到秦川这话，欧阳淼顿时一惊，顿时明白了他在给所有研究人员下套，连忙就打算出口阻拦。
但是，张国帆却直接点头答应下来，道：“好，我答应你，如果你一个人都能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