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不在乎了。只是,他的眼睛真tmd看不过去!
“对,我是这里的头牌,我水性杨花,我就是喜欢傍大款,两年前你不就已经知道了吗?现在准备亲口再求证一次?”
裴予墨听着她说的,深邃眸子一沉,不怒反笑。
他放开她的手,转而抱住了她的小蛮腰,修长的手指游走在她的小脸上,一直往下,直到附上她芊白细嫩似玉的脖颈,薄唇贴在她的耳畔,把热气全都散在她的肌肤上,“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在你走后不久,裴氏就活过来了,我现在的身价和两年前截然不同。你把我服侍满意了,同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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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曼抿着唇,脸色惨白如纸,却是对他微微一笑,“我可以服侍任何一个男人,但是这里面不包括你!”
她苍白无力的笑容,就像是一朵枯萎的罂粟,即使没了生命,对他的诱惑力还是该死的大!
“你再说一次!”他低沉的声音混合着怒意,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猛地紧了紧。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不顺畅,只是倔强的性子不让她屈服。
他看着她的唇色从白到紫,依旧没有松开的迹象,“叶小曼,你tmd有本事再给我说一遍!!!”
“我就算陪一百个男人,也不陪你。这样……你听清楚了吗……咳咳……”她被他掐的难受地半瞌起眼睛,心脏像被撒旦入侵一样,疯狂的跳动着。
“叶小曼,你真有种!”他咬着牙吼着,这女人向来都是这样,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她对他的狠心不减丝毫,不然也不会打掉他的孩子。
想到那个孩子,他掐着她脖颈的力度又大了一些,她感觉到自己已经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死亡的气息仿佛离她越来越近,她想捏着拳头,给自己一点力量,但是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夺走一样。
她这是要死了吗?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话。
当她瞳孔越来越涣散,眼前的黑暗越来越逼近她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
新鲜空气像是香甜的果汁注入她的身体里,她倒在他怀里贪婪地呼吸着。双手颤颤巍巍地附上被掐疼的脖子,眸子不争气浮上一层热气。
她轻咳着,才发现喉咙处像是被碾压过般疼痛!
裴予墨双手抓着她的两肩,俊脸凑近她,轻蔑一笑,“可是,叶小曼,怎么办?我现在就想看到你在我身下放```浪的样子。”
她说,就算陪一百个男人也不陪他?!那么,他偏偏要破坏她的话!!!
她还没回过神,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就往自己的方向一压,她只觉到唇部被附上了一抹冰凉,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他霸道的气息,紧紧地围绕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舌头很快蜷入其中,撩动着独属于她的甜腻,逼着她接受不属于她的刚阳气息。
他的舌头像是双面胶一样贴着她的,不管她怎么躲避,都逃不了他的纠缠,他时而轻咬,时而吮过,她推不开他,也赶不上他的脚步,只能被他困在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只是他的怀抱早已不像两年前那般温暖,她有种错觉,仿佛自己身在冰窖,他的气息太冷,他指尖的温度却是很烫。
他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作乱,她能感觉到游离在身上的那抹火烫的温度,这温度是不带一丝感情,却带了满心的yu望。
她的衣服本就穿着少,现在更方便了他。
红酒洒在身上的那片水渍,现在还未全干,布料比之前更贴合着她的身体,他碰到那块湿润的地方,就仿佛真实地碰在她的肌肤上。
他的手像是带了一层魔力,鹰锐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
“叶小曼,你逃不掉的。”他放开她唇的时候,喘着气对她道。
当她看到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今晚完了。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一旦看中的东西,不会轻易放手,就比如她和他现在这样。
她想,他大概是想要惩罚她两年前的无情离去。他的生气,她能理解,他想惩罚她,她也没关系。
只是,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从来都没想过要逃离他,她只是无法面对罢了。
裴予墨发现自己只要一遇上这女人,yu望就会来的很强烈,现在看着她被他亲的双颊粉嫩,想要她的心情又多了些。
身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他的大手直接隔着布料抓住了她的高耸,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裙角轻轻一撕,身上的衣裙便被撕成了两半,两团白嫩随之蹦跶出来。
虽然他们曾经是夫妻,但她还是不习惯在他的面前这样,不仅难堪而且羞辱。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现在却又这样,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性yu而结合?
裴予墨几乎没想什么,抱着她就将她放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他高大的身子压着她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开眼睛,她想要看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只可惜,在那张俊脸上,她只看到了他的yu望,除了这个别无其他。
没有多余的心思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