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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归晨用了一匹精美的丝绸,和当地土着换取了一个港口和一块地。
这块地有多大呢?
不知道,没有具体划过界,当时王归晨只是站在山坡上,用手比划了一下。
当地土着可能以为他比划的是港口附近的那片平原,但王归晨认为自己手上划出的是一道无限长的射线,他买下的,是整个南华州。
随后,王归晨又用一箩筐他们吃饭用的大碗,换来两千土着青壮劳力。
别看这些土着还披着兽皮,干活那可是棒棒的。为了一个大碗,抱着一大块石头,跑得飞快,还咧着一口白牙,乐着。
那效率可比用皮鞭抽,用枪口顶高多了,而且省心。
海岸边石锤当当响,碎石纷飞,建码头,建房子、建仓库、建围墙、建炮台......
山头上,同船来的工匠指挥着土着挖窑,烧石灰、烧砖头,烧瓦,好不忙碌。
附近的土着,拿来各种毛皮,猎物、宝石、金、银,来与王归晨他们交换丝绸、棉布、瓷器,漆器,刀枪,一派和睦,一派繁荣,你亲我亲。
大家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实际交易只能靠比划........
“南华洲,我爱死你了!”莫良看着对面的几个披着毛皮,脸上画得跟花猫似的土着,差点忍不住冲上去抱着这些土着猛亲几下。
当然。吸引莫良的不是土着的花脸,而是他们手上棒着的宝石,如来家那个婆娘的哩。那宝石叫一个大,一个美,在阳光下反射着瑰丽的光芒,就象仙女的眸子,让人心肝儿直打颤。
前面一个土着努力地比划着,后面四个还排成一排,前面一个比划一下。后面四个就急剧地舞一下。
喀,这是什么意思?
“外交学院那帮狗娘养的。怎么没一个学学这华南洲土着的话呢?这是什么意思,弄得老子好生困惑。”莫良不会从自身寻找问题,很干脆地把气撒到大秦外交学院去了。
“你们要用你们手下的破石头换我手上的大碗是吗?”莫良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但还是下意识地把对方的宝石贬为破石头。“你们知道吗?我这个碗可不是一般的碗,那可是神仙用过的碗,神仙,见过吗?”
莫良说着用手指指天空,五个土着立即以七十度角,跟着他的手指仰望天空,南华洲的阳光好刺眼.....
“谅你们也没见过,神仙不是谁都能看见的,看你们这舞也跳一阵了。好吧,看在你们跳得一身臭汗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同意用这只神仙碗换你们手上的宝石。”
光说不行,莫良很严肃地指指自己左手上的大碗,早上他刚用这碗来吃饭,还没洗,几只苍蝇嗡嗡地飞下来,快乐地享受着他的余泽。
莫良顺手把苍蝇赶飞。心里奇怪一下,南华洲也有苍蝇。
被苍蝇打扰了一下。他只得从新比划过,用右手指指自己的大碗,把大碗伸出,再指指土着手上的宝石,右手虚空捏紧,慢慢收回。
整个过程他紧紧盯着土着的眼睛,不断地重复着:“同意,换,我,同意,拿这,大碗.......呃,拿这神仙碗,和你们,换,那破石头,拿来吧。”
“嘟嘟嘟........”前面那土着猛甩着自己的大嘴唇,喷着口水,抓紧自己手上的宝石连连向后退,很显然,这是不愿意换了。
“奶奶个熊的,老子有枪,有枪,怕不怕,换不换.......”莫良嘴里大骂,脸上却努力保持着微笑。
附近的秦军士兵看了,一个个转过脸去,笑成一团。
瑰丽的宝石在自己面前消失,这确实是件痛苦的事,莫良决定退一步,继续比划,“好吧,我退一步,用我的神仙碗,换他们四人的破石头,你的,不要。”
“嘟嘟嘟........”前面的土着继续猛甩着自己的大嘴唇。
“靠,我再退一步,这是最后一步了哈,别想我再退让,我的可是神仙碗,我的碗,换你们三人手上的破石头,你,你,还有你,把破石头拿过来。”
莫良就象吃了天大的亏,为了彼此的“真挚友谊”,作出了巨大的让步,可前面的土着还是继续猛甩着自己的大嘴唇。
“他娘的,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信不信老子干脆留着这碗晚上吃饭.....”
别说附近的秦军士兵了,就连靠在树下纳凉的王归晨,也不禁抱着大树哈哈大笑起来,副将李三规则笑骂道:“莫良,你就不能把你的破碗洗洗,再拿来吗?”
就连都佥事吴越都不忍插了一句:“莫良,舱里的碗交易完了,你若能交易成功,晚上只能用手捧着吃了。”
“哈哈哈.......”
莫良刚想显摆两句,那站在前面的土着又开始比划起来,后面的四个土着又跟着舞蹈,王归晨等人就象看大戏地看着一这幕,其他正在进行交易的秦军士兵,也忍不住停下来观看。
那前面的土着指了指莫良手上的大碗,然后拼命的摆手,莫良大怒:“什么,这可是神仙碗,你不要?”
那土着拼命摆着手,最后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码头边上的一个小香炉,那是王归晨他们在建港的开工仪式时用来祭海的。
一群粗心的大老爷们,祭过海后连香炉也懒得收。
莫良没想到几个土着竟然是看上了这个破香炉,他对都佥事吴越笑道:“吴佥事,俺的饭碗这回保住了,嘿嘿!”
最终,莫良用一个小香炉,成功地换取了五个土着手上的宝石,五个土着非常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