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主要的筹备人,司马凯带着学院的师生一起,早在大门迎候着,见秦牧轻骑纵马而来,纷纷躬身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牧在十余步外勒停战马,战马嘶嘶人立而起,前蹄重重踏下,这人如虎,马如龙的一幕,让他看上去英姿勃发,风采慑人。
“免礼平身!”
司马凯小步迎上来,帮秦牧牵住缰绳笑道:“陛下,学院的匾额还没写,还请陛下赐匾。”
“小凯子,今天要开学了,这匾额还没有,瞧你办的什么事。”
“陛下恕罪,其实…….其实之前微臣让人写过一块匾额,只是接到陛下要亲自来主持开学典礼,微臣觉得,这学院的匾额还是由陛下来题最好,就把原来的匾额撤下去了,陛下,笔墨微臣已经准备好了,还望陛下赐字。”
秦牧想起那夜微服私巡,在卖黑芝麻糊的摊子题字时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当然司马凯这么做,看重的不是他的字有多好,而是御笔亲题所代表的意义。
秦牧便也没有再推辞,翻身下马,来到司马凯准备好的桌案前,题笔沾墨,写下“西京理工学院“六个大字。
“司马凯,再铺将纸来,朕顺便给学院题个校训。”
“是是是,陛下。”司马凯与学院祭酒李玄连忙上前,小心里撤下秦牧题好的“西京理工学院”六字,重新铺上一张红笺。
秦牧重新沾墨,左手挽袖,右手挥毫写下:事实胜于雄辩。
西京理工学院,第一批招生三百名,加上学院的教授13人。
在数学方面,此时的中国并不落后于西方,数学教授很容易找。
而物理和化学方面的教授却十分稀缺。其中化学方面的两名教授中,有一名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这让秦牧不禁又好笑又可叹。
或许吧,这年头还真只有炼丹的道士,对化学相对熟悉一些了。
三百多名师生,静静地看着皇帝题字,场面鸦雀无声,秦牧题好字后,对着几百师生朗声说道:“知道朕为什么给你们题这样的校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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