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无脑的,换就换呗,还悄悄眯起一条缝暗自观察维克托的动向。这回摊上事了,两人视线在暗夜里撞个正着,我故作没看到,紧闭双眼又迅速翻回原来的姿势。
他忽然扳过,压了上来。
维克托这人很沉,使劲推,不动如山。
我在心底默默问候了他们家亲戚、祖宗十八代n遍。
搞不清为什么,缩在一角,心里虽恨,但也没胆表现出来。
物尽其用,维克托不想浪费。
我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等待未知的恐惧令人倍感煎熬。
这几日我经常发呆,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遥望远方,我的胃口变好了,就连平时最讨厌的食物,也能面不改色地吃掉。我不闹事,不弄出匪夷所思的动向,奥特和罗德反而不习惯了。
这不奇怪,对于随之而来的变数,只要是个人都会理智看待,多做思量。
我食欲佳,就想着要递增能量。万一运气好,乘人不备时跑了,腿脚利索逃得快一点!
当然,这种攸关计划可不能让奥特和罗德看出端倪。
那个棕发男人终于还是现身了,我鬼鬼祟祟地躲在门边偷听他和维克托讲话,然而偷听也徒劳,我米语超烂,就别提西竹雅了。奥特和罗德站在远处盯着,我这般作派,挺自讨没趣的。
本想放弃,门开了。
维克托和棕发男人踱步走来,他们的个子很高给人一种压迫感,他们包围了我,不,我堵了他们的路。意识到这,我条件反射立即退出一条道儿来,棕发男人投以戏谑眼光,对着维克托一脸耐人寻味的笑。
还在发愣,那个男人已大步流星地离去。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才看清他居然在挥手道别,肯定了,道别的对象是维克托。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命运的巨轮不是要无情碾压么?
我早就做好了各项心理准备,就等着奔赴另类的对抗生涯,却换来虚惊一场?
难道一切都是庸人自扰?
难道,我禁着禁着,还禁出心病来?
被害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