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翔暗暗下定决心,。
以后一旦有时间有机会,一定要去神环第一层好好研究一下丹道。
我要看看有沒有什么炼制肉身的逆天法诀,也好为智空魂魄准备一具高品质肉身。
盘坐神环第五层的赵翔,尽管炼制过肉身,不过眼下苦于修为被封印而不能着手炼制。
他心中暗想,也许在不破除修为封印的境况下,自己能炼制肉身的。
赵翔睁开双眼,迸出寒芒,挥掌如刀,将长发削短了些许。
略一思索,赵翔心内便有了决断。
他长身站起,对伺立一旁的环叔,沉声道:“环叔,先祖慧通一再关照我不能轻易地去招惹孽徒元空,说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环叔觉得如何,”
“主人先祖慧通方丈修为相当于佛界的六级金仙,却修炼出了金佛果,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环叔若有所思地道,“我这么说是要告诉主人,拥有金佛果、天眼通这等逆天宝物与神通的修佛者,一般而言,推算出的结论是不会错的,但是依老奴的眼光來看,主人先祖慧通方丈的推算只是按照常情常理,可能并未考虑进变数,因而他的推算可能会发生某些偏差,虽说他依靠着天眼通发现了主人身上的不少秘密,不过却沒有看出主人的真正修为,这自然不该责怪主人的先祖眼光有误推算失准,就算是神界的老主人无名老人也对主人的种种状况说不甚清楚,这恐怕因为主人本來就是天地之间的一个异数存在吧,”
“环叔是同意我放手出击元空,整顿佛宗,下狠手拨乱返正了,”赵翔语气肃然,双目之中厉色连连闪动。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老奴觉得,主人应该充分利用如今很多势力对你修为不能准确判断这个因素,赶紧出手破局,争取主动,一旦等到他们充分了解了主人实情,恐怕那时网收门关,若再想挣脱反抗,为时已晚,”环叔旋即颇为透彻地分析道。
“谢谢环叔,赵翔受教了,”赵翔深施一礼,声音很诚挚。
紧接着,赵翔身体一晃,身后一阵蓝色波纹荡漾。
他走出了神环。
赵翔收敛起惊天动地的冰寒气势,一身蓝衫翩翩,脚踩迷踪步,行走于佛宗殿宇之间。
突然,他目光一寒,因为隐隐之中,他听到了远方传來的凄惨哀嚎之声。
是司空、云空发出的,对,就是他们,不会错的。
一天前在禁锢佛宗方丈慧通也即他先祖赵通的灭神阵附近,他曾听过。
赵翔心下大怒,双目微微一眯,迅速地散开处于隐匿状态的神识,旋即蹑声而去。
佛宗主殿,方圆百丈,大殿高有十丈,殿内有数根合抱的粗大木柱,外围都包裹着金皮,在四周墙壁上镶嵌的光灵石炫目光芒照耀下,发出金灿灿之芒。
大殿内主座上,此时正坐着佛宗宗主慧禅方丈。
慧禅一旁伺立着戒律院主持慧律。
紧靠着慧律站着的是元空。
他们神情都很严肃。
大殿内由近及远分别站着佛宗三代、四代、五代、六代弟子,足有二百人。
主座上方丈、慧律、元空等二代、三代弟子,都穿着金色袈裟。
其余诸僧身上穿着的由近及远分别是红色、黄色、蓝色。
不算方丈、执法之人,所有佛宗弟子都肃然而立。
殿内气氛令人窒息,空气中流动着阴森、寒凉、恐怖的粒子。
在方丈、主持等佛宗高层与佛宗弟子之间,留有四五丈之阔的空地。
空地之上,正用捆仙索五花大绑着两人。
正是云空、司空。
他俩身边,各自站着一人,分别是佛宗四代弟子静虚、静空。
他们二人手里各拿着一支带刺的皮鞭,皮边上沾着血淋淋、凄惨惨的肉糜。
而云空、司空身上,则黑色衣衫尽碎,遍体鳞伤,他俩浑身正在控制不住地颤栗。
咫尺之外的元空,声音问得阴厉凄寒:“云空、司空,看在曾是同门的份上,我再问最后一遍,强灵诀你们交不交出來,”
躺在上首的一位脸上皮肉翻起、再也辨不清面目的僧人,对着元空吐去一大口鲜血。
他声音嘶哑,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心狼肺的东西,你良心是被狗吞了吗,,师傅收你为徒,教你修佛向善,你却为了一己私利落井下石,不顾师徒情分,背信弃义,恩将仇报,你不得好死,哼,想让我告诉你强灵诀,休想,即使死了,我也不会给你,他奶奶个熊,老子决不给你,”
元空双目内冷意弥漫,杀机顿起。
骤然间,一道金色残影从元空所立之地激射而出。
噼里啪啦地一阵狂响之后,这道金色残影才从方才怒骂之人处弹射而回。
“嘿嘿,司空,你小子不错,有种,你再骂啊,再说啊,嘿嘿,怎么不说了,不骂了呢,”
元空阴险狠毒的语言毒蛇利剑般地直奔司空狂飙而去。
从出手到返回原來位置,三息内,元空就连打了司空十余个嘴巴。
此时,司空嘴巴鼓起老高,鲜血满溢而出,所有牙齿碎裂,连舌头都破烂不堪。
只有那双眼睛,爆射出噬人寒芒。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肯定把元空杀了不知几百次。
沒有完整的话出口,只有咕噜咕噜的血泡伴随着不成句的咿呀之声愤怒地冲向元空。
元空再沒有理睬司空,只是将目光移向了宗主慧禅那里。
慧禅自是心领神会。
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马上对着躺在另一边的云空道,。
“云空,你伙同司空、智空、净空,联合佛宗原宗主慧通,强抢强灵诀,并偷盗佛宗修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