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之处。”
蓝若水听到左丘黎这么说,当即腿一软。
真是无力吐槽。
明明写的“外乡排队处”,当她看不懂?
虽然这个时代的文字的确和现代汉字相差甚远,但她这个人形扫描机,想快速学这个时代的字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连字数都不一样,你也好意思编……
这家伙,恶趣味真是够够的。
刚想偷偷反驳,却听一人忽然喊道:“原来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想求子吗?快快跟我来。”
左丘黎:……
蓝若水:……
哪冒出来的一个大活人,简直吓一跳。
心里狠狠瞪了左丘黎一眼,弱弱道:“这位大姐,你如何知道我们远道而来?”
“哎呦,二位背着这么大的行囊,一看就知道啦!”那大姐“嘿嘿”一笑,“别害羞啊,虽然这几个人不是求子,但若是求子,我们也是有妙招的,快来!”
“不是……其实我相公是开玩笑的,他是来陪我治病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蓝若水赶紧解释。
然后,狠狠的掐着左丘黎的胳膊,我叫你再乱说。
左丘黎面色平静,却是伸手覆在她的手上,一边制止她的动作一边道:“没错,方才是与娘子打趣而已。”
大手覆着在她的手上,大概为了制止她的动作,干脆从五指间插*入,看样子就像是十指紧扣。
蓝若水手下的动作顿时停止,心也有一丝异样。
人生第一次与人十指相扣,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想要抽回,却见眼前的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为免生疑,也只好作罢。
“哎呦,两个人感情真好。”那大姐笑的眯了眼,“傻妹子,你相公这么开玩笑就说明他想要,快进来看看你得了什么病,玄阴堂包你药到病除,早生贵子。”
蓝若水:……
到底还行不行了啊!
没想到玄阴堂这么阴毒,这些接触不到核心组织的人却是相当宽厚,难怪百姓们无法察觉。
实在太具有迷惑性了。
待到那大姐转头,蓝若水赶紧凶狠的瞪了一眼左丘黎。
都怪你!
左丘黎摸了摸鼻子,他也完全没想到。
“来,两位请坐,这是我们的邢大夫。”大姐一将两人领进屋,便热情的介绍着。
屋的一侧,坐着一位三十岁有余的男子,看上去颇为沉稳,倒挺像个大夫的模样。
不等蓝若水及左丘黎开口,又转头看向邢大夫道:“邢大夫,这二人是来求子的。”
蓝若水:……
不是都解释过一次了吗?
“哦哦哦,不对。是先治病后求子,你看我这个脑袋。”好在大姐及时反应过来,不过话听起来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哪位需要治病?坐吧。”邢大夫看了两个人一眼,指指前面的座椅道。
蓝若水只好坐下,将胳膊主动递了过去。
求子什么的,待会再解释吧,心累。
那邢大夫拿出一张薄丝帕搭在蓝若水的手腕上,接着,才将手覆着在其上号起脉来。
蓝若水不由挑挑眉,没想到,还挺讲究。
却见那邢大夫的眉头越锁越紧,接着,又让蓝若水张嘴看了看舌苔的颜色。
才皱着眉道:“你可有哪里不适?”
蓝若水心里一喜,虽然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特别好的大夫,不用问,光凭其他三项也能大概判断出身体的不适点。
如此看来,师傅的药还是很有效的。
当即弱弱道:“就是觉得浑身无力,偶尔有些心悸,头晕,腰酸背痛,牙龈出血,时而浑身发冷,头发热,但常常无药自愈。可是很快又这样反复,哦对了,还有失眠健忘,咽干咽痛,胸闷气短,食欲……还可以。”
万一说食欲不振啥的,以后饭都给吃的很少,那可绝对不行。
左丘黎嘴角微扬,险些破功笑出声。
这个女人真是……报菜名吗?
成功被绕晕的邢大夫脸部僵硬了一瞬道:“你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可见气息还可以,不过其他症状也很严重,这样吧,你们留下长期治疗吧。”
蓝若水:……
糟了,忘记气息了,差点露馅。
好在这脉象本身就乱七八糟,这大夫看起来也不是很懂,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
“可以,我们这次带了全部家当,连老家的房子都卖了,请务必治好我娘子的病。”身旁,左丘黎故意把设计好的台词趁机说出,看上去真的像个情深义重的男子。
一旁,那大姐闻言不由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走过来握住蓝若水的手道:“放心,邢大夫一定让你怀上再离开。”
蓝若水:……
左丘黎:……
简直是玩火自焚。
“多谢大姐,那我们住哪里?”蓝若水的话题转移的可谓是十分生硬,甚至有些对不起戏精这个称号。
“哦哦。”大姐赶紧擦擦眼泪,“跟我来。”
“虚弱。”左丘黎扶着蓝若水站起,在她耳旁轻声提醒。
蓝若水此时并不是很想理他,但没什么办法,只好瞥了他一眼,顺从。
穿过方才的屋子,又穿过很大一片院落,大姐的脚步才停下,对着一个屋内高喊道:“吴管事,来了外乡的新客。”
门很快打开,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四十上下岁的男子,面色略有些阴冷。
至少,相对于那些在外面接客之人,要严肃许多。
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瞬才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