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我那个啥,你听我解释!左丘茗后知后觉,赶紧将手从云敬逸的大腿上移开。
接着,从床上跳下,一把拉住路十就往外跑。
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对云敬逸诸多介怀,这会想想也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所以,一将他拉到无人之地,左丘茗便态度良好,解释道:路十,我刚刚只是帮他松松筋骨而已,你知道,他在床上躺的时间久了,若是不按揉一下,血液会不流通,身上会不太舒服。
恩,我看出来了。路十点点头,表情十分冷静沉着,然而心里却有些翻江倒海,说不出的不爽。
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似乎没有任何要怒的迹象,左丘茗终于松了口气:呼我还担心你介意呢,那就好,以后我就不怕了。
此话一出,路十就额头一跳:以后?
对呀,怎么了?左丘茗哪哪都好,就是在这方面有些神经大条,未能准确把握路十的意思。
以后,你还想整日守在他的床前,为他按揉?说到按揉两个字,路十心里的江海更加翻腾了一些。
毕竟,他都没有享受过这待遇好吗?
左丘茗眼珠一转,终于想到什么,故意抿嘴偷笑,弱弱提醒道:路十,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让我守在这的。
我没忘,但我记得我也说过,不让你服侍他。路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将这句话抛出,那样子,早就没了方才刻意伪装的淡定。
嗤左丘茗忍不住笑出声,接着,大眼睛炯炯的看着他,心里却是无比满足,路十,你还不承认你在吃醋吗?
这么被她一挑明,路十竟是胀红了脸,然而,却是咬了咬牙道:是,我是吃醋,我很吃醋,我恨不得让你不要碰任何人。
只有爱,才会有如此强的占有欲。
这一刻,猛然变得霸道的路十,却让左丘茗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心安。
所以,左丘茗温柔一笑,干脆伸出手,主动揽住路十的腰,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膛:好,我答应你,以后除了你,我不碰任何人。
路十顿时一怔,方才他被逼的说出那句话时,还觉得有些微微后悔,怕是有些不妥。
没想到,左丘茗竟然是这个反应。
女人,他果然不懂。
不过,这样温柔的左丘茗,却也让他嘴角一勾,忍不住得寸进尺道:也不许任何人碰你。
左丘茗的心咚的一跳,眼中霎时闪出闪亮的光芒。
抬起头,用撒娇的样子看着路十,带着一丝蛊惑道:好,我整个人,都只允许你碰。
这话说的暧昧至极,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下。
路十深吸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保持平静。
却听左丘茗含笑说道:所以,你就浪费掉这么好的机会,让你碰也不碰吗?
路十的眼眸加深,望着那挑衅的小眼神和微微撅起的红嘟嘟小嘴,终是低下头,带着一些惩罚性的咬了上去。
因为总觉得,被左丘茗调戏的他,有些弱势。
所以,一直到吻的左丘茗快喘不上气,才终于好心的将她放开,却是嘴角一扬道:是你让我碰的。
而另外一边,被不小心碰到某处的云敬秋,此时脸上的红霞还没有完全褪去,只是低头看着脚尖,沉默不语。
但她一向大大方方,连上次生了那种事都可以泰然自若,如今这个样子,不由让左丘浚也有些不知所措。
一时间,竟是连要说的事都快忘记。
好半晌,才轻咳一声道:小秋,方才失礼了。还请你不要介意。
没事。云敬秋小声回着,因为是他,所以怎么都没事。
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难免还是会很窘迫。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心生欢喜。
因为她看得到,那一刻,左丘浚满眼都是尴尬,却没有一丝被蓝若水看到的惊慌。
那样的他,与重聚的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
或许那日,她的确是误会了。
也或许,她真的可能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
想到此,她只觉内心无比欢喜,终是抬起头望向他道:浚哥哥,你方才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
左丘浚一怔,这才想起竟是把这么大的正事都给忘了,顿时一阵懊恼。
所以,赶紧说道:刚刚我和若水商量,觉得逸兄还是回驿馆静养比较好,这样,她也有机会请她的师傅参与治疗。
这,也是他与蓝若水刚刚商定好的说辞。
云敬秋眉头一蹙,不由想起前几日,蓝若水在给皇兄号脉后所说的话。
如今,左丘浚又如此含蓄的来提醒她,想来,她那日的怀疑并没有错。
这皇宫,的确不安全。
而皇兄迟迟不醒,也并非没有原因。
结果,自己竟然一直没有领会。
而如今,蓝若水只能找到左丘浚来劝说,说起来也是为了他们的事煞费苦心了。
想到此,云敬秋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浚哥哥,其实是御郡主让你来找我的,对吧?
大概是因为生过前两日的情景,左丘浚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云敬秋又误会了他和蓝若水的关系,所以,下意识便解释道:小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若水已经没有
没有什么?云敬秋的眼睛一亮,认真的看向他。
左丘浚一怔,他对蓝若水的心意,从滋生开始,一直到掩埋心底,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
原本,他以为说出来,会无比的沉重。
没想到,却也能这样脱口而出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