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心道,下面的就好说了,实话实说为主就行了。张枫忙道:“一个多月前夜里9点多,我的好友兼同学常会勇在寝室突然发高热我就陪他去镇卫生院打退热针。”
“会勇就是五一放假和我一起去河上市玩的那个半大孩。”
张枫因为上次说慌时就提到了常会勇,所以这次再说他以增加两次谎言的真实性,这也是张枫总结出来的。
张枫续道;“我陪会勇打完针刚想走就看到一老头捂着小肚子来看病,说他尿不出来了,让医生给他插尿管,可那年轻医生说他插不进去,让那老头去河上的大医院去插。”
“我在医书上看到了怎么样插尿管,觉得很好插呀,就说了一句,让我试吧,那老头估计是憋得狠了,就同意了。结果您们儿子果然是地才,竟然插进去了。”
张枫晃晃头接着道;“第二天那老头的孙女找到我说看我插尿管那么熟练问我会不会做治那种病人手术,要会的话请我帮他爷做手术,我在书上看了无数遍怎么做手术也想试试。就帮那老头做了,顺利成功了。”张枫说完看了看父母。
“那你说你舅舅是医院的医生是怎么回事?”张母问道。
张枫心道,这更好说了,道:“他们要是知道我以前从没做过手术,虽然那老头的手术现在是成功了,他们也会怀疑我是不是把做手术用的钳子,针呀什么的忘在那老头肚子里面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所以我只能杜撰几个舅舅忽悠他们了。”
张父和张母对视几眼,都心道,也只能相信这样的解释了,要不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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