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都是你的哥哥和弟弟,”
阮红云是个好姑娘,聪明而且善解人意,当他说完要认刘文辉当哥的时候,大牛几人竟然冲了进來,几个人同时表示,也认下这个妹妹,阮红云哭了,这是高兴的眼泪,对于一个从小沒有父母,在军队里只知道杀戮和死亡的人來说,家和亲人都很遥远,但是今天他一下子有了六个兄弟,不久的将來或许还会多一个姐姐,这些就是他的家人,真正的家人。
穆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帐篷,他轻轻抱住阮红云,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应该高兴才是,现在你有这么多亲人,还都是狠角色,看谁以后还敢欺负你,”
大家都笑了,笑的是那样的轻松,那样的和谐,沒有了尴尬,几个人坐在帐篷里,各自扮演者各自的角色,一派其乐融融,真的和一个大家庭一样,阮红云一口一个哥的叫着,刘文辉也是真的答应,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月上树梢,星星眨着眼睛看着荒野之中这一片点点火光之地。
穆双和阮红云走了出來,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两个都是聪明的女人,说话自然也简洁明了。
“谢谢,”
阮红云微微一笑,抬头看着远处,那边是自己的祖国,一个让自己有些厌恶的祖国,穆双这句谢谢在她心里荡起涟漪,说实话,她不需要穆双的谢谢,她不是为了穆双,在这边待了这么久,很多事情她也看的明白,如果自己坚持对谁都沒有好处,无论是自己还是刘文辉。
再也沒有别的话,回头看了一眼亮着灯的帐篷,风吹起帐篷的帘子,露出里面的情况,刘文辉正在笑,笑的很开心,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刘文辉笑的这样开心。
那一夜大家都睡的很好,除了阮红云,第二天醒來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肿,沒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事,目送着阮红云和穆双开车回辉的伤早已经无碍,大夫为了稳妥起见让他多住了几天,既然是住院,就得有个住院的样子,整天坐在床上,衣來伸手饭來张口,过的也算逍遥。
刚开始那几天几个兄弟还都不错,慢慢见刘文辉精神起來,几个人的态度也就不好了,刘文辉才不管那一套,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医生沒说出院,自己就还是病人,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几个兄弟的服侍。
“刘连长,今天你就可以出院了,”一名小护士拿着一个夹子,看着刘文辉淡淡的笑。
“不会吧,这么快,我感觉还沒完全好,”
“别废话,医生说能出院那就肯定是沒事了,再赖在床上,老子削死你,”
只有武松,跑过,认为真的沒事了这才放心,出院也沒啥可收拾的,自己的武器都被警卫营收缴了,免得他们惹事,背包和装备全都不留,换了身衣服就算结束,这么长时间走出那间帐篷,还真有些不适应,受伤的那条腿总是觉得不舒服,却也不疼不痒。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富含氧气的丛林让人觉得浑身舒畅,刚刚拐过弯,前面出现了一张让他们不耐烦的脸,保卫科长环抱双臂,身后站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战士,就站在路中间,见刘文辉几人过來,丝毫沒有让开的意思。
大牛看着那小子嚣张的样子,冷笑两声:“好狗不挡路,给老子让开,”
“老子就不让,”说完这句,保卫科长立刻觉得那里不对劲,猛然响起,自己这一接话不就承认自己是狗了,连忙改口道:“你他娘的才是狗呢,”
刘文辉绕过大牛上下看了看保卫科长,回头问道:“你们说那天找事的家伙就是他,”
几个人连连点头,刘文辉却摇摇头,伸手抓在保卫科长的肩膀上,微微用力,立刻让保卫科长呲牙咧嘴:“就这货还把你们几个难为住了,真他娘的丢脸,”
一招被之主,保卫科长疼的都不会说话了:“放手,你小子干这样对我,我告诉……”
一脚踢在心窝,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保卫科长越过身后那一排战士,重重的落在地上,缩成一团动也不动,那几个战士傻了,连忙冲过去,刘文辉一指:“这个窝囊废要是上战场肯定尿裤子,兄弟们,让他们记住,什么才是战斗,”
大牛第一个冲上來,三两下便将两三个战士打到,其他人也不示弱,保卫科长的十几个战士沒费什么力气,全都躺在地上**,这些都是他的亲信,是他带过來的,平时是自己的保镖,和打手,横行无忌惯了,沒想到今天遇见了硬茬。
刘文辉蹲在保卫科长身旁:“你这样的怂货我见多了,仗着有靠山为所欲为,别忘了这里是战场,就算老子宰了你,大不了给你记个烈士,明白沒,”
保卫科长哪见过这样的凶神恶煞,那天打自己耳光也只是儿戏,如果自己真的把人家惹火了,说不定还真会杀了自己,听刘文辉这么说,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几个人冷笑着扬长而出,不再往后看一眼,保卫科长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擦了擦嘴角的吐沫子,恶狠狠的往地上唾了一口:“刘文辉,你别狂,咱们有的是机会,”
在警卫营拿了装备,又借了辆车,张志恒开车,几个人一边唱歌一边往基地來,他们却不知道,基地里面正因为他们几人的事情争论不休。
按照此次试炼的目的,每个小组得到的任务都差不多,无外乎侦查的地域不同,有远有近,有大有小,一共五十组,回來的只有四十八组,另外两组不言自喻,这四十八组中,有时间最快的,也有侦查的最清楚的,名次、顺序都很清楚,旁人沒有任何异议,只有刘文辉这组出了问題。
刘文辉他们负责侦查的是553高地,按照送回來的情报,他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