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神秘”不可理解,但是,在我的主观认知中,使用“神秘”就如同“吸烟”类似,看似完好无损的情况下,也许会有着某些自己所无法感受到的变化正在生。而且。正因为“不知道会是怎样,无法理解”,所以,天性也只让我预先做最坏的准备。

因为无法理解,所以,无法从客观上把握使用程度。不过。却可以根据战况,调整自身“神秘”的使用程度。我一口气对剩下的所有半身巨人和巫师完成攻击,所以,就不再对两个素体生命进行追击,毕竟,素体生命的防御力要比半身巨人和巫师强多了,对它们的观测也没有完成。一旦进行追击,有可能必须继续延长掠的使用时间。

不一鼓作气地结束战斗,针对不同的敌人。阶段性停歇,就是我对这场战斗的选择。

我无法证明自己是正确的,但至少,也无法证明自己的选择是错误的。

在掠停止的一瞬间,视野中所有的运动瞬时间回到它原有的节奏。因为间隔太短,而仿佛同一时间产生的六次临界兵器冲击,好似要将那一带的建筑群全都吹飞一般。震荡的杀伤力,其实并没有那么广泛。因为,它最有威力的覆盖范围。只有三米左右的宽度,但是,扩散出去的震荡,已经由此引起的辐射性冲击扩散,却不断肆虐着周围的一切存在。

巨大的气浪翻滚着,在半身巨人和巫师被这些气浪覆盖之前。三个半身巨人和两名巫师的身体已经在瓦解,只有最后受到攻击的巫师,真的在那极短的时间中完成了转移,因为,他准备的就是转移法术。近距离的临界兵器冲击。在度上无法抓住他。

再下一秒,素体生命的攻击已经锁定了原住民战士,即将落到他们的头上,然而,临界兵器的冲击已经扩散到他们那边,将这些原住民战士一个个抛了出去,素体生命的攻击也不可避免地被影响到,偏离了预定的轨迹。

所有的物体都在巨大的推动力下偏离它们原来的地方,向四面八方抛飞,又再下一刻,被灰蒙蒙的气浪吞噬,用肉眼再也看不到轮廓。

这股灰蒙蒙的气浪铺天盖地,一个呼吸内就涌过素体生命所在的位置。我站在它们的身后,自然也不可避免被波及,不过,冲击抵达这边的时候,我挥动刀状临界兵器,完成了一个包裹身周的震荡范围,将抵达的冲击抵消,就如同一块礁石那般,稳稳地站稳了脚跟。连锁判定没有完全展开,因为眼前的运动太过剧烈,想要完成精细的观测,势必要给身体带来沉重的负荷,即便如此,仍旧可以替代双眼,去观测两个素体生命的行动。

它们似乎没有现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游刃有余地站在原地,坚固的身体就剖开了迎面而来的气浪。

这种程度的冲击对它们无效,完全在预料当中,只是,这样的举动,到底是出于自身强大的高傲,亦或者,它们实际上,也无法在这种混乱中,完成对敌人的锁定?

我猜测着,本能突然让手臂弹起来,向侧旁挥下一道。又一道临界兵器冲击朝那个方向袭去,与此同时,一条灰色巨蟒从灰蒙蒙的气浪中钻了出来,直扑这边而来,迎头就对上了临界兵器冲击。

是巫师法术,灰色巨蟒并非跃空而来,而是直接由气浪中的灰雾凝结而成的。在灰色巨蟒解体的一瞬间,露出了藏在其中的巫师,原来他转移到了这里——或许他有能力把握到我的移动方向。不过,无论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都无所谓,他的度太慢了,尽管在他的指尖,另一道法术眼看就要完成。也许,这将是一种针对“高”的法术,但是,在形成并作用在我身上的一瞬间的过程,就已经被掠放大到几乎天堑的程度。

掠展开的时候,我眼中的一切,又再度变回了那慢吞吞的模样。按照老样子,我抵达巫师的身边,向他斩下一刀,然后在缓慢的世界中,移动到另一个位置,结束了这次掠。这一次,这个机敏的巫师终究还是在临界兵器冲击中分解了,他准备的法术并非逃离,而是攻击,可是,轮到攻击,我的度才是这里的最快。

如果他之前完成的是朝战场外转移的法术。或许我还得追上去——不,也许,他已经判断到自己无法在有效时间内逃脱,所以才尝试着进行反击。巫师法术的优势是多样性,而缺点则在于施法度,这个缺点在我的掠能下。变成无法弥补的致命点,即便是大幅度缩短施法度的精英巫师过来,也同样无能为力,除非,他们的固化瞬法术效果,是没有过程,彻底抛离了度概念的神秘。

单纯以sān_jí魔纹使者而言,我很强,这一点。从过去到现在,我都没有怀疑过。

素体生命没能完成规避反应,它们距离巫师太近了,这一次的临界兵器冲击,是它们再无法从容面对的强度。下一刻,就看到它们和之前的原住民战士一样,被巨大的力量抛出,重重砸在建筑上。眨眼间就穿透了两堵构造体墙壁。紧急而来的气浪席卷了许久,它们都没有站起来。

直到冲击结束后。我才观测到原住民和素体生命从废墟中爬起来的身影。相比起他们的狼狈,我身为主动方自然更有从容的优势。我站在一处废墟的立柱上,很快就被两个素体生命找到了,原住民们也有好几个注意到我这边,但仅仅是朝这边张望着。

而两个素体生命不约而同对我抬起手臂。它们的脸苍白、无机又坚硬,就像是戴了面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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