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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夜和八景住进我家中已经有一周多的时间,先不提她们自家的反应如何,阮黎医生到是对她们的入住乐见其成,觉得可以为我的病情带来良性变化。不过,我是觉得,如果阮黎医生认为我的病况恶化,最直接的证明就是这些天的记录,那么,我大概是不会有“好转”的一天吧,在神秘日益扩散的情况下,我不得不针对神秘做一些普通人看来莫名其妙的事情。

当我和咲夜、八景两人谈起关于噩梦、鬼影和拉斯维加斯的问题时,她们仍旧无法完全相信,我说的都是事实,而并非是精神病发作。因为,她们真正接触神秘的情况,就只有咲夜家那次。之后,无论是厕所怪谈,还是噩梦和鬼影,都只能从我的口中了解情况,神秘扩散现象在这个城市不太明显,和我最初估计的严重程度极为不符,所以,在无法进一步切身体会到那份异常和恐惧的情况下,就连自己亲身经历的咲夜家的异常现象,或许在她们的心中,都已经不那么真切了。

即便如此,出于各种主观因素,两人仍旧利用课余时间,帮我整理这段时间所得到的情报,并通过我对噩梦和鬼影的转述,凭空去想象当时的场景,提出各种建议。我有时会觉得,她们这么为我着想,其实并不是为了解决神秘事件,而是为了解决我的精神问题。即便我明明白白告诉过她们。也让她们见证过异常,但是,在平静的时间得以延续后。两人对待她们无法体验的,只在我身上出现的异常时,或许更多是将之看作为我的精神问题吧。

对普通人来说,自己亲身经历,恐惧异常的现象不被认可,明明可以求助的人就在眼前,却难以得到谅解。而只有自己遭受折磨,一定会发生巨大的心理变化。进而针对那些因为无法了解而抱以否定态度的人产生强烈的负面情绪。不过,我是神秘专家,在面对这种情况时,精神层面上的承受力更强。

我知道咲夜和八景对神秘和异常的态度复又变得**的原因。既然她们是因为自身没有遭遇更多异常,才产生了态度上的转变,那么,从源头来说,倒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就如同阮黎医生从头到尾都不相信“神秘”,正是因为她所接触的世界十分正常,她的生活十分平静,那些可以对她造成巨大伤害的异常,都没有在她的眼前展露身影。这难道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如果,咲夜、八景和阮黎医生可以永远都不接触异常,不被“神秘”伤害。那么,就算她们因此不认可神秘和异常的存在,将我正在面对的一切,我所记叙的故事,当成是我的精神问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本来就是精神病人。早就准备好,承受他人怪异的目光和无法沟通的恶果。也准备好自己一个人去面对那可怕的折磨和恐惧。如果,只要我一个人承载全部,我所爱的人就能得到平静,那一定是我的幸运。

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因为咲夜和八景的态度,而感到半点委屈和不满,面对她们的暗示,我也从来不去反驳。我只是为她们祈祷,希望她们不会因为我的遭遇,而被卷入其中。换做平时,以神秘专家的身份,是应该和普通人划分界限的,这么做,可以最大程度上避免普通人被卷入伴随神秘专家而来的异常中,放在此时的咲夜和八景身上,本来也应该这么做。只是,在经历了末日幻境和病院现实后,我已经十分清楚,咲夜和八景的特殊,注定了她们不可能永远都不接触神秘。将她们留在自己身边,或许会因此让她们经历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是,至少我可以及时伸出援手。反之,如果将自己的生活和她们的生活彻底分割开来,当她们无法避免地遭遇异常时,说不定就会来不及保护她们。

现在,她们将我当成需要照顾的精神病人,而将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对我来说,无论是理智还是感性的判断,都已经是相对不错的结果。

约翰牛发送过来的数据,咲夜和八景自然也看到了,即便如此,她们表面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她们的心中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正因为拉斯维加斯的情况很可能涉及电子恶魔召唤程序,而咲夜和八景也目睹过电子恶魔的形成,所以,在整理这方面的情报时,要比整理这个城市的情报更加主动。

“听说学校有计划组织和拉斯维加斯某所高中的交换生体验活动,具体的实施计划,由学生会长和副会长负责,两人将陪同校方领导在这个周末前往拉斯维加斯,对那所高中进行实地考察,有可能会展开正式的交涉。”八景在这天放学后,为我带来了这则消息。

“会长和副会长决定接触电子恶魔了?”咲夜自言自语般确认着。也无怪乎她这么想,尽管两人对拉斯维加斯方面的情报仍旧报以无法取证的态度,但是,也不能完全否认电子恶魔召唤系统的存在。仅仅是在针对我的问题上,会将不少只有我才能看到和感受到的异常,当成我的精神病态。

相比起阮黎医生坚定否认“神秘”的态度,咲夜和八景的半信半疑,让她们在看待同样的问题时,哪怕已经有了很明显的答案,也仍旧显得迟疑。

“需要警告他们吗?”左川抬起视线,“这个城市暂时还很平静,但是,一旦那些人从拉斯维加斯回来,就会开始麻烦起来。与其到时候再解决,还不如一开始,就表明耳语者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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