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203 我和江
这种信念的人事,源于真江的病死,以及高川的“吃人”行为,假设这个记忆有一定的真实性,那么。所谓的血清,自然要和这个起源有所关系。

综合上述的线索,分析至今为止,自己所遭遇的一切,我不由得想到,被系色和桃乐丝认为是“病毒”而抗拒的“江”。看似和“病毒”关系密切,却又在种种表现上有细微差别的“江”,有可能就是真正意义上的“血清”。

从这个结论来说,当我感受到“江”的时候,“血清”已经可以视为已经诞生了,可是,从我之后的遭遇来看,它虽然有作用,但却并不理想。即便如此,伴随着包括我在内的高川的冒险,它一直在变得更加强力。

“病毒”不是一般意义的病毒,“江”自然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血清。“病毒”无法直接观测,但是,我和“江”的联系却更加紧密,从而让我可以更深刻的感受到“江”的存在,从而间接降低了“观测”的难度。让同样基于原初高川的血清计划而变异的系色和桃乐丝同样可以感受到它,甚至于以某些方法观测到的它。从而将其视为“病毒”。

是的,如果是这样的逻辑,就可以贯穿“高川”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也是至今为止最有逻辑的解释。

“病毒”是怪物,“江”作为针对它的血清,也是怪物。两者一体两面。后者却可以视为前者的一种生物学变化。“病毒”对自身存在环境的干扰,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蚂蚁一样的人类,对其来说,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在意渺小的人类。就如同人们坐下的时候,也不会去理会是否压坏了一只蚂蚁,但是,这种干扰的结果,一定不会是对其完全有害的,但也并不意味着,全然有益。而“江”的出现,或许就是这种不全然有益的一种体现,它的诞生,在最初时,对“病毒”的影响,就像是人类被蚂蚁咬了一下,有点感觉,但并不在意。不过,这也同样意味着,“江”对“病毒”是具备影响力的。

再远一步,就如同人们进食的时候,虽然是身体需求,是有益的,但所使用的食物却同样会给身体带来影响,最糟糕的自然是致癌,这就是一种极端的,不完全有益的体现。那么,如果“江”是针对“病毒”的血清,是从“病毒”有意或无意的行为中,诞生的一种极端的不完全有益的东西,那么,它是否就是“病毒”的癌?

癌细胞会吸收病人的营养不断进行无益增殖,但却不会中止进食行为,那么,“江”是否也需要,在“病毒”造成的,那一系列对其有益的变化中,截取那一部分有益的部分呢?

基于这样的假设,就可以完全忽视末日幻境的种种变化,不去抗拒“剧本”所描绘的末日进程,而是在这个过程中,夺走对“病毒”有益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有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江”知道。“江”在我的身体,影响着我的行为,当我接受这种影响的时候,我就已经成为了“江”的一部分。我对它的爱,那种跨越了种族的爱,或许就是从这里来的。

我所看到的真江和富江她们,绝对不是“江”的本来面目,从生存本能和功利的角度来说,或许可以视为一种共生形态的变化。我从中得到满足,而我的行动,又会满足“江”的需求,而将这种跨越生命形态和存在方式的互动连系起来的,就是在这个满足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爱。从理性的角度来说,爱,是生命的一种生存机制,通过这种机制,将具备隔离性的两者连系起来,完成维系生命繁衍的互动。而我对“江”的爱,真江和富江等形态所体现出来的爱,以及在危机的时刻,“江”在我身上展现出来的异常,也同样是这种生存机制的爱。而“江”和我的生命形态和存在方式的差距,造成了真江她们于精神和人性上的偏差体现。

我并不抗拒从这种理性而逻辑的角度,去理解我和“江”之间的爱,而爱,也以逻辑而理性的方式,让我看到了战胜“病毒”的希望。这样的想法,在过去比较模糊,但是,它在“江”诞生的一刻开始,就应该根植在我这个高川的心中了。因为,“江”在它诞生的一刻起,就以它那类似“病毒”的存在性。对因“病毒”而诞生和改变的事物形成影响,尤其是我这个和它有直接关系的人。

癌症对人类来说,就是绝症,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一开始就会产生致死影响。同样的,要达到击败“病毒”的程度。“江”也需要成长。而成长的关键,就在于我不去扰乱末日进程,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病毒”需要什么,“江”需要什么,末日进程中,到底什么是有益的,如果没有末日进程,又如何去制造那些有益的。反过来说。既然末日进程无法停止,无法扭转,“病毒”必然会从中受益,那么,“江”也应该本能知道,自己如何成为受益方。而“江”的受益,也意味着“血清”效果的增强。

引导我行动的,是我的感受。我的想法,我的意志。我的本能,而这些东西,从“江”诞生的一开始,就一直受到它的影响,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么,如果说。想法或许会因为人类的三观而产生差错,那么,遵循内心深处的,那冥冥如幻觉的呼唤,应该不会有错。

而在这种感受性中。是否消灭末日真理教和纳粹,是以一种“不重要”的概念出现的。而我至今所做的一切,也并没有确认是“必要”的。从这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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