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意味着,这个烙印让我再一次回归到“人类”的范畴,而在这之前,其实我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了呢?

倘若我受到侵蚀。那肯定是由“病毒”和“江”所引起的。而这个烙印在一定程度上,抑制了侵蚀,甚至回返侵蚀没那么严重的状态,无法不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老霍克以及这个烙印对应的,更加现实一些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这个东西。是不是也会对“病毒”产生效果?

更进一步去想象,它有没有可能是针对“病毒”有效的药物?倘若放在这个层面去思考,那么,老霍克和烙印的情况,就不免涉及到病院现实——可是,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跳跃了。

当然,也有可能,仅仅是针对“白色克劳迪娅”有效的药物。毕竟,我服用的药物,就是研讨会研制“乐园”的成果体现,而“乐园”的性质和研讨会的期许,应该也会在我服用的药物中体现出来。从这个角度,同样可以解释,这个烙印为什么会以“老霍克的传承”这样的方式,来到我身上。

无论如何。连锁判定的回归“正常”,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仅仅是一种假象。额头的烙印,抑制住了魔纹的力量,让我以一种更贴近正常人的姿态,存在于这个噩梦中。

醒来的短短时间中,我遇到的情况,无一不暗藏着大量的信息。但是。和过去一样,这些信息是无法完全解读的,作为人类而存在的我,无论是视野、思维还是想象力,都局限于人类的极限。

我这般思考着。台阶的倾斜角度开始变大了,最后一段通向山包顶部的台阶,每一阶的高度,都有半米高,而台阶的面积也很宽,加上两旁更加粗大的石柱,和粗犷的雕像,都给人一种,这些台阶并非给正常人类修建,有什么比人类巨大许多的东西,一度行走在这条台阶上的感觉。

而如今,到处都是一副破败的景象,被杂草和灌木侵入,崩碎的石块,也已经有不少已经风化。柱体和雕像也并非全都完好,不仅有残缺的,而且,还被人刻意堆砌在一起,给人一种臃肿浮胀的感觉。

声音,在这个地方,回响得更加强劲而尖锐,风经过这里的时候,也变得更加凛冽。

我压着刀柄,踏上了最顶端的平台——山包的最顶处,竟然是一个原型的祭台。我确信,这里的确是祭祀用的,站在这个相对较高的地方,可以一览下方的景色,也让人觉得,自己和天空更加接近。而这样的感觉,在神秘学中的很多祭祀仪式中,都是一个十分鲜明的特点。

天空、大地、海洋、眼睛……这些名字的意义,在神秘学中,往往超出它最初的定义,而充满了一种人性化的恶意和残酷。是的,这些名字在神秘学中延伸出来的意义,大多数情况下,都绝对不是褒义的。它也许携带有人们的某种期许,但研究这种期许,反而会注意到其背后的残酷现实和一些非常识非道德的观念。因此,我一直觉得,一旦这些名字,出现在一个神秘事件中,那么,它一定是充满了恶意,充斥着可怕的恶性,是一切灾厄的源头、本质和体现。

这个山顶的祭台,充满了“期许天空”和“居高临下”的味道,而其周边的花纹和主核心的图案,也或多或少夹杂着“眼睛”的图案,一些波浪般的曲线,让人联想到海洋。这一切,在第一时间给人带来的联想,都已经说明了,这个祭台的异常和重要性。

虽然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噩梦,却能从中感受到一个厚重的历史,和一段血腥的往事,在我此时所在的区域徐徐展开。在腐朽的气味中,我第一次很明显地嗅到了血腥味,以及一些明显不正常的味道。我握住手弩,小心翼翼地来到祭台边缘,靠近礼拜堂的方向。

从右手边,可以看到被雾气包围的坟墓,因为墓碑上的名字都是“高川”,所以,我称呼其为“高川之墓”,而左手边则是礼拜堂和民居所在。更远的地方,也有一个高耸的,更具备标志性的建筑,只是在这阴沉的天色,和飘渺的灰雾中,看不清它完整的样子。不过,这足够证明,并不是我所在的地方,才有人类留下的痕迹。

我在心中描绘着平面图——高川之墓。居住区和山顶祭台,以及连接三者的道路,组合起来就像是刚刚抽芽的种子。

当然,我相信,这也是有寓意的。

这是一个开始的地方,但也有可能是某个终结将发生的地方。我不由得这么想到。就在这时。一阵恶风从背后袭来,我早就有所准备,向后一个翻滚。呼啸擦着上方扫过,在翻滚的视野中,出现一双巨大的筋肉纠结的双脚,很明显不是人类的脚,因为是逆关节的。而脚掌的形状,其实更像是手掌。

与之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拔刀出鞘。用力砍在脚踝上。它的皮肤和骨头都很硬,刀刃在切破外皮和肌肉后,无法斩断骨骼,而且,外皮和肌肉被切开时,传到手中的感觉,也很不舒服,就像是有一股力量。用力咀嚼着金属刀身一般。

我直觉发动速掠,瞬间向后一大跳。就见到脚踝伤口处喷出的不是血。而是灰烬一样的东西,它们于半空幻化出许多痛苦哀嚎的脸。我敢说,倘若碰到它们,绝对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而这些当成“血”喷出的“灰烬”,让我在第一时间联想到黑烟之脸。

研讨会的研究,有五十一区的人插手?这么想的我。却不觉得这个结论有任何奇怪突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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