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292 交谈者
援手和逃跑,然后得到他人伸出援手的故事。然而,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谁对谁伸出了援手,以及是否真的存在援手,是否真的需要援手,是否真的是救助和逃跑。

在这个故事中,让人感到疑惑的地方太多了。我所了解的背景情况,都是由他人阐述,然后自行联想的,我所观察到的他们的表现,相对于这种追,逃,然后被援助的正统故事,让我感到别扭和矛盾。

我自己不正常,我所经历的。所观测到的事情的发展,以及事情中每一个人的表现,都十分不正常。

“有什么问题吗?高川先生。”那人对我说:“有问题的话也没有办法,我们很难进行说明,情况太过复杂,而我们内部也有封口令。现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我这么说,你可以理解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审视着这人。实话实说。眼下的情况,的确十分复杂。而这个人却还在对我打马虎眼。我可以理解,他们试图掩饰什么,我所感受到的别扭和矛盾,一定就是在这种多方掩饰,多方小动作的情况下产生的。但是,具体是怎样的掩饰。怎样的想法,抱有怎样的目的和到底做了哪些小动作,则是我完不了解的。

而显然,对方哪怕掌握了多的情报,可以剖析出当下的情况。也不会透露给我。眼气,举止也十分礼貌,似乎完不在乎我过去对ng队伍造成的伤害,但是,客气和礼貌本身,似乎不能代表他内心中真正的态度,而仅仅是一种伪装。我法从他的行为表现,去猜测他的心理,这是一个十分谨慎,可以很好的藏匿自己真实想法的人。

如果他不是被特地指派来接待我的,那一定在如今于噩梦中活动的ng人员之中,拥有好的地位。如果他是被特地指派来的,那么,就可以证明,在上一次交锋之后,ng对我做过多的调查和研究。

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我和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接头人、sān_jí魔纹使者少年和火炬之光的两人,都在各种正当的理由下离开了。仿佛一切都自然而然,但这种自然而然,又深深让我感到不正常。就像是有一根丝线,操纵着舞台上的人偶,上演着既定的剧本。仔细追究起来,剧本中的情节漏洞百出,让人感到违和,但却在强大的惯性下,自然而然地上演着。

这个看似木屋区的地方,是ng队伍和五十一区队伍的临时驻扎点。我们一路进来,没有看到特别多的人员,接头人等几人也表示太清楚这里的情况。唯一让他们确认是友非敌的证据,是他们看到了几个组织内的熟人。

眼前和我交谈的人也不算得很陌生。虽然我至今仍旧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却有一点印象,一种“似乎在ng队伍里见过这个人”的印象。然而,这种印象也是十分淡薄而模糊的。我不太信任这种印象,因为,在心理学中,就有过刻意制造这种模糊印象,让实验者将陌生人看作是过去自己的某个熟人的实验——一旦处于似乎见过,又似乎不见过的印象中,而对方表示见过,加上一些自来熟的动作,就会让实验者自己也认为,的确是见过,乃至于真的曾经存在过,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加亲密一些的关系。

“高川先生,你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眼前的人用疑惑的语气说:“你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是的。我不太正常。”我没有否认,“我觉得,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不,高川先生,我们没有时间了。”眼前的人整了整了领带,我这才意识到,他穿着西装,之后他的样子在我的眼前清晰起来,在这之前,我甚至对“这个人长得怎样,穿着如何,外表和气质”等等情况有一个清楚的认知,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产生去认知的意识。此时回想起来,在这一刻之前,描述他这个人的所有特征都是模糊的。

“你是意识行走者?”我问到。之前的模糊,归根结底,都是“意识”方面的问题。

“是的。”他直言不讳地回答:“我是意识行走者。能够意识到这一点,高川先生不愧是四级魔纹使者。”

“你对我的意识进行了干涉?”我这么问的时候,心中却没有任何恼怒。因为,对于意识行走者来说,干涉他人意识,在他人意识中行走,就像是正常人吃饭走路一样,理所当然的事情。任何基于这种私隐被侵犯的情况而产生的情绪,除了对自己有影响之外,于对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就如同正常人不会被人说吃饭走路是不应该的事情,而去和对方辩论。

用这个比方也许有些偏激,但是,意识行走者基于自身的神秘性,其生存方式、思维模式、道德认知和行为规范,的确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尽管,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他们从基因到细胞,从内脏到外表,也都仍旧是人类。

“实际情况是,我并没有刻意对高川先生您的意识进行干涉。”这位意识行走者回答道:“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也并不由我的主观所决定。”

“你法控制?”我说。

“按照正常的说法,就是这样。”那人露出辜的笑容,但却没有半点歉意,“但您知道的,对神秘来说,并不存在控制的说法。因为神秘并非是我们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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