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异常人物的干涉下,恐怕已经开始变质,不能再用过去对nog的理解,套用在他们身上。如此一来,视他们为独立的一方,应该更加合适。

他们披着nog的皮,但是,想法、行为和目标,应该和构成nog队伍的各个组织成员的目标是不一样的。这也意味着。当他们是自己人,而踏入这个陷阱的接头人、sān_jí魔纹使者少年和火炬之光的两人,恐怕过得不太安稳,甚至于已经被杀害。

我想确认他们的情况。这并非是客观必要的,而仅仅是因为我们曾经同行过这段时间,哪怕这段时间真的很短暂,而且,每个人都对自己加以掩饰。就如同带着一层又一层的面具。

即便如此,我也不认为,可以扭头就走,不顾他们的下场。也许他们还活着,也许他们还在木屋中苟延残喘,如果我就此离开,他们可能就真的没救了。不管他们是不是带着不良的念头,是不是想要利用我,以达成某些会伤害我的目的,其掩饰下的真相。又是什么,我都不觉得,自己可以仅仅凭借这种恶意的猜疑,去拒绝去尝试救助他们。

我不否认,他们可能会在未来,成为我的敌人,但至少在这个时候,我们是同伴。

英雄不会抛下同伴。

我不是英雄,也无法成为英雄,但是。我确定,自己仍旧怀抱着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并且,哪怕被残酷的现实打击。也绝对不会悔恨。

当我决定,去往其他的木屋,寻找接头人他们时,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绝对不会后悔,此时尝试去寻找他们,帮助他们的想法和决定。

在开门之前。我就用连锁判定感应了里面的情况,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生命活动,难以判断有什么陷阱。即便如此,我也仍旧推开门,彻底地在木屋内找了一圈。

除了被摧毁的木屋外,我一直寻至第三座木屋,才发现了端倪。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其他木屋没什么差别,仅仅站在门外,用连锁判定也观察不到特殊的地方,但是,走进去,以更近的距离去感受这个房间的布置,就能察觉到壁炉的异常。

魔纹的力量,在这个噩梦中,被猎人的封印遏制,但是,神秘专家的直觉仍旧可以很好地运作,而且,因为是意识态的世界,是处于噩梦之中,所以有时会觉得,直觉更加好用。

仅仅观察壁炉是察觉不到什么的,但是结合整个木屋的结构和布局,哪怕无法像是小说中那些擅长寻找细节的大侦探那样,找出隐藏的开关,也可以通过直觉,直接感受到若有若无的违和感。我拔出长刀,在速掠的力量下,破坏了壁炉和周边的物体。

被斩得破碎的壁炉下方,地板向下塌陷。在一阵轰隆声中,一条长长的阶梯出现在眼前。

阶梯靠近出入口的部分,用来照明的蜡烛被掀起的劲风熄灭,后方的路途仍旧明亮,只是窒闷和腐臭的味道,让人不太想要深入。我嗅到了血腥味,腐臭的味道中,还夹杂着防腐药的气味。无论是气味还是布局,都让人真切感到,这可不是什么善意的场所。

阶梯笔直,只容两人并肩行走,尽头和地面的垂直距离,大约是在二十米左右。挡在身前的是一扇厚重的铁门,门上尽是稀奇古怪的涂鸦,哪怕看不懂到底画了些什么,也能感受到,其表达的是一些阴郁又疯狂的负面情绪,根本不是正常人能画出来的。

我拔出长刀斩开铁门。

在碎裂的门板滑落的同时,我看到了许多尸体——有男有女,尸骸有的完整,有的不完整,有的像是刚刚死去,有的已经腐烂生蛆,但从仍旧可以辨识出年龄的尸体来看,他们都在二十岁到四十岁这个年龄段。这些死掉的人,从残存的服饰来看,也有不同的身份。最多的,是身穿病人服,而其他少部分,有穿军装,也有普通人的打扮,也同样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打扮。

我找到了自己的熟人,火炬之光的特纳,这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此时连脸皮都被剥了一半,就像是被电影中那些变态凶手折磨过的受害者,身上遭到多处摧残,看起来并不仅仅是被拷问这么简单,而是有人在通过这种折磨寻欢作乐。若不是分别的时间不长,恐怕我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认出这具尸体的身份。注意到他,是因为,他被固定在一个x字形的木架上,手脚都被生锈的巨大钉子钉穿了,在众多尸体中也很显眼。

特纳的下场,让我有些担心其他人。剩下的人中,接头人和安娜都是女性,sān_jí魔纹使者少年也还没有成年。在我的心中,在面对同样的危险时,女性和孩子总是要比成年男性特殊一些。

这个地狱般的房间后方,还有一扇门,并没有上锁。我推门进去,里面的空气又变得浑浊了一些,但是,在尸体的腐臭和血腥味之外,便溺的臭味更加浓郁一些,反而让人下意识觉得更有活人的生气。我走进去的时候,明显有人发出响动。眼前是一排牢笼,拳头粗的铁棍组合在一起,显得十分牢固,不过,对于神秘专家来说,并不是什么让人绝望的拘禁之所。

如果我要找的人在这里,那么,阻止他们离开的,绝对不是这些肉眼可见的牢笼。

我从牢笼前走过,一一审视着里面的人——他们还活着,同样有男有女,有的是一人一间,有的是数人一间,但是,在看到我的时候,会做出反应的人却很少。而做出反应的人,也完全没有激动的情绪,不会如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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