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一中文>仙侠修真>限制级末日症候>1550 生存战略
摧毁的可能性做了多少准备?全都拿出来吧。”我再一次强调道,当然,也十分清楚,这种答非所问不可能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满意。倘若这些人都是普通人,那么,可以在眼下的极端条件下果决行动的人,绝对不超过十分之一。不,我环视着他们,观测着他们,觉得这个人数还要更少。倘若时间足够充分的话。我也希望做出解释,用一种比较符合社会常识的方式,把他们组织运作起来,只是。我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还剩下多少时间,我只能尽可能将状况往糟糕的方向思考。

“你——”在第二个声音出现时,我就将它打断了。

“没有时间了。”我再一次强调,再次发出更大的声音,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的目光和他们的目光接触。完成了一次群体性的意识行走。意识行走不是催眠,却同样可以做到催眠的效果,深入普通人的心灵,并不比侵入神秘专家的意识更加容易,但是,倘若只是从表层意识进行一次暴动,在短时间内强行扭转其注意力和思维导向的话,却又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幸存者们的目光呆滞,但身体已经遵从我的吩咐活动起来。我的意识行走十分粗野,也许会给这些人的内心留下某些后遗症。我不奢望会在事后得到谅解,也接受每一个倡导意志自由的人的诘问,只是,有一点我十分清楚,我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才做出这种事情的。我做出判断,我做出选择,我行使力量,我承载结果,这个觉悟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从来都没有丢失。

在我的面前,人们以呆滞的表情分工合作。他们关闭警报,打开舰内通讯,按照规章运转逃生机制。一切就像是演练了成千上百次般井井有条。很显然,他们的确早有策略,唯一让他们必然伴随着船舰一起毁灭的,只有执行策略的时间——倘若四天院伽椰子的袭击让他们失去了时机,那么,逃生也就成了奢望。就如同我之前所在的那艘船舰一样。

船舰内肯定还有更多的乘客,只是,我如今也不需要一间间地去处理他们了。这里的确就是发布船舰最高指令的中央指挥系统,从这里发布的命令,被身处在船舰内的其他人严格执行。或许在那些人中,也存在末日真理教的人,但只要他们不占据绝大多数,也无法在突如其来的指令中,下定摧毁一切的决心,就无法阻止这种同时同步的逃生策略。在我的连锁判定中,这个指挥中心的所有成员正在进行的所有行为,都在让我理解他们的逃生策略的概况。

出于某种理由,这支宇宙舰队的逃生不是分批进行的,也并非是单纯某一艘船舰内部的行为。从这里发送出去的指令,以网络的方式传达到所有尚未被摧毁的船舰中,而这样的功能,也是其它的每一艘船舰都同样具备的。这意味着,只要有一艘船舰下达逃生指令,那么,这个指令就会在理论上,被整支舰队接受到并同步执行,在这个过程,似乎并不受到其他船舰中央系统的控制。

也许会有人选择中断指令,以清理内部的方式斩断行动,但是,只要这么做的人不占据绝大多数,也没有对船舰逃生系统的绝对控制权,就无法在第一时间阻止所有人的逃生行为。

我个人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支舰队会使用这样的逃生策略,作为由末日真理教引导的“诺亚方舟”,各式各样想法的人们又是基于怎样的考量和妥协,完成了这一逃生策略的布置。但是,仅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比我所设想过的种种糟糕局面要好上不少。

信息流在屏幕中翻滚,直观的图形系统监控着每一个步骤的执行结果,一个又一个的询问通话被中断,一个又一个的逃生信号被反馈回来。就像是下饺子般,从货柜状的船体上,掉落统一制式的扁盒子,这些扁盒子一进入宇宙,就四面八方散开,向地球的方向pēn_shè,在前进了一段距离后,表面就撑开伞状物,远远望去,就如同蒲公英迎着太阳和风飞起的花絮。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他们自己决定的逃生方向,同样就是地球啊。

当我产生这样的意识时,又突然觉得,或许这个逃生策略和逃生方向的选择,本就是“并非所有人都受到了末日真理教的蛊惑”的象征。又或者,在这个中继器世界自发诞生的末日真理教的思想,并没有偏激到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教的那般程度。也许末日幻境的末日真理教,和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真理教,有着和想象中一样密切的关系,但是,正如同末日幻境中的末日真理教也从细节上分裂出不同的派系和思想,这个中继器世界的末日真理教中,也存在着类似阮黎医生这样,有着更明确的目标和理智的人。

虽然同样是末日真理教,同样是被末日真理教引导着,但是,这个中继器世界的人类本身,并非是自发产生自毁倾向,而是被外部因素提前诱发的末日命运。倘若所有的自毁,都源于一次“病毒”的感染,那么,这个中继器世界的人们,和末日幻境的人们相比,其人格意识的“病变”就还只是一个轻微的程度。哪怕,从病院现实的角度来看,无论是这个中继器世界的人,还是末日幻境的人,其实都是分裂出来,在lcl中游荡的人格。

在发布了逃生指令后,我所在的这个中央指挥系统的人们也开始了自己的逃生之旅。我的意识行走,让他们无视满地的血腥,而完全以逃生为第一要务。在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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