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家,没人能在这场战争中获得好处。不过,有时候,事情的走向总不会以多数人的意志为转移。

我将目光从电视上收回来,这个新闻很有趣,但暂时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无论末ri真理教打算利用战争做些什么,也都暂时无法去理会。以我们目前的力量而言也很难进行抵抗。相比之下,八景的预言却和我们自己有着切身的利益关系。如果末ri真理教直接参与在这场很可能会是第三次世界大战导火索的ri岛战争中,毫无疑问,末ri真理教会取得胜利。不过,如果他们想要进行双线作战,或者以ri岛行动掩盖对这个城市的侵蚀,还得问问我们耳语者。

“世道变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老板盯着电视,瞠目结舌地说,对于在ri本京都正在发生的事情,对于全世界的民众来说,无疑都是十分震撼的消息。

“走吧。阿江。”我扭头对近江说,不再理会呆滞的小卖部老板,朝放在一旁的小轿车走去。

我不清楚摩托车的主人是谁,也不在意他是否在这里。近江从行李箱中取出一个吸附式设备沾在车顶上,我走到车尾,轻轻用力就将车后箱的盖子拔起来,将两具武器柜放进去。然后以同样暴力的方式拉开车门,和近江一起坐了进去。

“送我到江南地铁站,然后你直接返回总部,八景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要的研究设备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对当仁不让坐在驾驶位上的近江转述了八景的预言后,这么对她说。

“不需要我帮忙吗?”近江说,“听起来有些危险。”

“除了艾鲁卡,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更危险的东西。”我回答到。

近江耸耸肩,踩下油门沿着驶出马路。

尽管身上的防护服有些吸引眼球。不过,一想到接下来会碰到末ri真理教的那些人。就没有半点想要该换装束的念头了。虽然义体化的身躯足够坚硬,但是能够多加一层保护膜也挺好。从出发点抵达江南地铁站入口时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虽然没有手机进一步和白井联系,但是当我下车后,连锁判定视野和脑硬体的联合运作立刻将白井的身影从茫茫人海中勾勒出来,他似乎并没有进入地铁站里面的打算,抱着手臂站在树下的长椅旁摆弄手机。我能清晰感觉到不少目光朝自己身上的防护服投以注目礼,但和在小广场上一样,这些视线并没有多做停留。

白井看起来和二十三天前没什么区别,当我朝他走去时,他正好抬起头来,并立刻和我的目光对上了。他拿着手机朝我扬了扬。

“好久不见了,白井。”我来到他身边打招呼道。

白井带着轻松的笑容,将手机抛到我怀中。

“也不是太久,二十三天,我记得你有超过一个月看不到人影的时候。”

“情况怎样?”我不打算继续寒暄下去,开门见山地问道。

“不清楚,我刚到一会,虽然八景预言会在这里发生一些事情,不过到现在为止没有发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白井也收敛起笑容,有些严肃地往了一眼地铁站的入口,“大概要到下面去,我正准备下去的时候,八景打电话通知我,你要来接我的班。你打算下去吗?”

“当然。”我一边将手机收好,一边将香烟递给他,“看到那辆车了吗?近江在里面,你和她马上回总部,下面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白井接过香烟,没有点火,只是挂在耳朵上。听到我这么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说着“那就交给你了”,调头朝车子走去。

我目送两人开车离开这里,这才随着人流进入地下铁站口。虽然站外的人流相当密集,但是进入地下之后,人群很快就分流到两旁的商场中,直接进入候车站台的人并不是很多。视网膜屏幕中,不断有人的轮廓被点亮,然后浮现数据。如此循环往复地进行分析和过滤。尝试找出任何可疑的细节,不过直到我进入站台之后,并没有得到明确的结果。视野范围内的每个人都没有表现出要进行某种恶意活动,或是带着恶意的样子,也没有人的装束看上去像是末ri真理教的人。八景的预言十分模糊,不过,既然要在这种人流密集的车站搞出事情,那必然等同于恐怖袭击,然而,即便通过脑硬体分析。也没有看出半点会形成恐怖活动的痕迹。

人流的轨迹十分正常,空气的成分也没有太大的出入,人们的行为和心理,无论是躁动还是平静。都没有超出ri常的范畴。

我找了一处偏僻,但距离登车处不太远,视野也相当开阔的地方,背靠着承重柱站着,点燃了香烟。

也许,并非是在地铁站发生一些事情,而是在即将抵达的某趟列车里会发生一些事情。这样的话,很难判断到底是哪趟列车。而且,也无法明确究竟是在何时会发生事情,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也许是一分钟之后,也许已经在即将抵达这里的列车上发生了。这种模糊的预言很难把握住关键,这种情况在过去并非不存在,经验告诉我,想要第一时间抓住关键时机,除了专注之外还需要一些运气。过去,我的运气,不,应该说。是上一个高川的运气并不总是很好,八景的预言有时会在事后才从打听到的信息中验证。不过,这个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围绕“高川”转动的,无论是超级系se还是安德医生的剧本。都是为了促使“高川”以及“高川”体内的“江”发生某些可以测定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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