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先知,不是吗?”我对这个新闻没有多大兴趣,直接问道:“咲夜呢?现在监控室由谁负责?”
“咲夜在监控室。森野和白井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传闻,半小时前出去调查了。”八景回答道,目光又转到电视上。关于日本特区的新闻仍旧在继续,这是一个特制的系列节目,大概接下来一个月都会固定在一些时间段播出吧。我对这些新闻不感兴趣,上电视的解说员和分析专家也是普通人,这些节目不会漏出太多值得挖掘的东西,不过八景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在我起身前往监控室的时候。八景头也不回地说:“席森神父发来电子邮件,似乎他那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需要我们的帮助。他提到了格雷格娅和崔蒂这两个名字,我记得那两个女人在你和近江的统治局记录中有提到过吧。”
这个消息倒是挺让人意外。席森神父比我和近江先一步离开统治局,他和我们在同一个地方进入统治局,但我们出来之后并没有看到他,这一点有些令人在意。他在失踪了一个月之后又重新传来消息,真不知道在这一个月里,他到底跑到了哪儿,又做了什么事情。不过,他避开我们显然是刻意为之。
“他现在在哪?”尽管看一边电子邮件就能了解大概情况,但我仍旧不由得问到。
“美利坚的一个偏僻乡下。”八景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发出吃吃的笑声。盯着电视说:“他在电子邮件里说,自己跑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可以联网的机器。”
“那可真是倒霉透顶,希望不是掉进了粪坑里。”我也用恶意的语气回答道,顿了顿,虽然想说出“看来近期要出一趟远门”的直觉,但最终并没有说出口。现在的情况普遍不太好,末日真理教对亚洲的干涉力度正在逐步加大,可以想象未来的情况将会继续恶化下去,即便是在这个视为自家后花园的城市,耳语者也同样承受着相当的压力。缺乏成员,又在补充成员上有严格限制,这让我们缺乏足够的中坚力量,即便如此,耳语者在结构和组成上仍旧不会在短期内发生改变。如果有可能。我希望能够尽量呆在咲夜和八景身边,至少在局势变得稳定之前。尽可能确保大家的安全。
但是,我也同样记挂玛索。我记得玛索在这个世界的人格部分是在北美地区,上一个高川曾经在第一次和近江相逢的研讨会期间和她有过交谈,她也是近江在时间机器研究上的为数不多的赞助者之一,然而,当时的高川并没有觉醒现实的记忆,从而错过了一次留下她的机会。
从统治局归来之后,我已经数次以近江的名义邀请她来耳语者本部,但是,她似乎在当地也是麻烦事缠身,一直没能成行。如果这一点真的有必要去见一见席森神父的话,有必要以更强硬的态度将她带回来。
如此一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必须前往北美一趟。
我一进入监控室就看到咲夜正趴在数据分析仪之前打瞌睡,开门的声音一下子就惊醒了她。和八景一样,咲夜身上穿的也十分少,记得在最初和她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即便独自一人在家,穿着也相当保守,但是在加入耳语者之后,随着性格渐渐变得开朗,也有其他方面受到了八景的影响。她突然醒来时似乎发寒般搓了搓胳膊,我脱了外套罩在她的身上,伸手探进她的胸衣,她有些迷糊地擦了擦嘴角,用双手紧了紧外套。
“刚刚醒来吗?阿川。”她的眼神清醒了一些。
“嗯,为什么不到卧室休息呢?”
“本来不想睡觉的,但是在有空调的地方总是让人瞌睡。”咲夜咕哝地抱怨着,空调发出轻微的泄气声,交织着电脑的运转声,就像是给她柔软的声音伴奏一般。过了半晌,她似乎才意识到我的手按在她的胸部上,对我说:“阿川想在这里做吗?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
“我想先查询一下资料。”我亲吻她的额头,将手从她的胸衣里抽出来。果然。在人体原生组织恢复之后。才能切实感受到肌肤相触时产生感觉,在四天前,切除所有原生组织的自己,虽然仍旧可以模拟性冲动,但所感受到的一切,不,不能说感受,只是一种单纯资讯的传递和解析而已。即便在结合运动的时候,也只是一种义体机械化的运作。
“一边查询一边做嘛。”咲夜用那种刚醒来的柔软声音说:“阿川,我想在这里试试看。”
既然她这么说了。我当然不可能拒绝。我坐在椅子上,将咲夜抱在怀中,她没有脱下衣服,就这么撩开下面的布料。密切地和我结合在一起。义体化在这种事情上的好处就是,我们不需要自己运动。咲夜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更软了,肌肤紧绷起来,即便她仍旧背对着我,端视着显示屏,让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能够察觉到她的情绪正变得多么激烈。我将一旁的数据线接入脖子后方的接口,将在电梯里遇到的三名年轻人的资讯导入近江根据统治局终端改造的电脑之中。
咲夜的身体陡然崩直了,就像是迎合着体内剧烈的抽动,剧烈而充满节奏地敲打键盘。不一会,关于那三名年轻人的情报就在显示屏中罗列出来。瘦弱男性是这栋住宅楼的一个房主,女性并没有太多资料,进入这栋住宅楼还是第一次,而那名健壮男性的身份则有些令人琢磨,他是最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