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在下方我们曾经看到过她的尸体。”

似乎被魔法少女提醒后才察觉。龙傲天恍然点点头。说:“是的,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大家都觉得那具尸体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吗?”

“我也忽略了,虽然同样是瓦尔普吉斯之夜的力量,但在表现形式上稍微和伦敦那里有些不同……”晓美再次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中年男性的尸体,冷酷的声线隐藏不了她眼中的不甘,不过,应该可以借黑暗瞒住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吧。“我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她就是复制体的事实。”

“复制体也是活着的东西。”龙傲天身旁的秘书推了推眼镜,说:“伪装成尸体还没有人能够觉察出来,这本身就足以说明它的异常了,在当时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被骗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我很在意,它为什么要在那时以尸体的伪装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还是说,当时的她的确是一具尸体?”

“不要追究细节了。”龙傲天打断众人的思索,斩钉截铁地说:“我经历过许多莫名其妙地事情,这些事情教会了我一点,那就是不要总是用自以为的逻辑去看待这些物事,如果真的能够可以逻辑性地解析和了解的话,那么这些东西就不是‘神秘’了。”

“神秘?”丘比突然插口道:“原来如此。你们对这些物事的定义是神秘吗?真是笼统的称呼呀。”

“怎么会,倒是特地起了一个瓦尔普吉斯之夜的名字,不觉得太狭隘了吗?”龙傲天讥讽道,“这个世界,远比你们所知道的要广阔得多。我承认你们拥有一些神奇的力量,对当下的情况也有足够的经验。但是,这个世界的异常并不是单纯用瓦尔普吉斯之夜就能概括的。我想,光顾着追逐瓦尔普吉斯之夜的你们从来都没碰到过和你们截然不同的神秘吧?”

他的声音落下时,仿佛为了加重这句话的可信度,一股可怕的气势好似龙卷一样从他和六名女下属的身上升起来。它所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并不是来自于正常社会中地位、权势和金钱的决定性不同,而是一种更加直接和纯粹的来自于厮杀和猎食能力的差别。虽然七人没有什么大动作,却让人觉得仿佛一个巨型的食肉动物从隐藏身躯的草丛中站起来一般。

充满了精神性压迫的力量,甚至让人觉得吹拂在走廊中的风也好似是被这股气势搅动一般。魔法少女们迎着风。被这股压迫感侵袭着,不由得抬起手臂。似乎想要遮住这扑面而来的气流。

“什么啊,这个是……”就连一直雍容待人的学姐也不由得露出吃惊的表情。

“果然如此,那六个女孩拥有的力量,和我们不是一个类型的呢。”稳稳坐在小圆肩膀上的丘比是唯一没有被突然升起的压迫感压制住的存在。虽然它嘴角的天真笑容就如同永不损坏的面具,让人难以猜度它心中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仍旧直觉感到,对它来说,扑面而来的风,也仅仅是一股正常的微风而已,并不具备独特的意义。

当然,对我而言也一样,不过,因为我身处外围,所以,仅仅用观测是无法判断那些魔法少女们所感受到的压迫感到底有多强的。

“真是酷啊,耍帅也该有个限度吧?”我凝视着漩涡中央的诸人,心中不由得生出恶趣味的想法,在这种时候,自己对他们发动一次压倒性的攻击的话,一定会很有趣吧。而且,在主角将自己的力量升级的时候,给予其当头一棒,不是挺有大反派的风格吗?

“奇怪……感觉有什么……”五月玲子敏感地绷紧了身躯,玛丽也将目光移向队伍的方向,尽管隔着好几堵墙壁,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那股富有感染力的精神性力量就如同雨丝一样,随着风卷入我们所藏匿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吗?”玛丽盯着自己正在颤抖的手,“虽然不明白,但是,这个身体很好地给出了警告呢。”

“嗯,两个二级魔纹使者,两个一级魔纹使者,两个灰石强化者,一个精神异常者。”尽管有脑硬体删除多余的情绪,但是我仍旧费了好大劲才阻止去踢场子的想法如杂草一样滋生出来。“真是豪华的阵容。已经可以和锉刀的队伍正面干上一架了,想要一口气解决掉他们的话,还真是有点麻烦。”

“魔纹使者?那是什么?”五月玲子对话中那些专业名词相当敏感,玛丽则专注于另一面,有些吃惊地问我:“你要在这里和他们打吗?我们不是要做黄雀吗?”

“之前是我想差了,情报收集得不够,想要在这个地方做黄雀,还得问问主人同不同意呢。”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燃了,转身朝后方的黑暗中问道:“是这样吗?女士。”

“谁?”五月玲子和玛丽终于意识到漂浮在空气中的异常。不约而同转身朝那边沉声喝问。

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半个轮廓,只是那里的光线似乎比之前还要暗淡的缘故,所以根本无法用肉眼分辨出这沉沉浮浮的轮廓的真实样貌。风雨和雷电都没能驱散这弥漫着异常的黑暗所带来的死寂感,在连空气都给人一种沉重错觉的气氛中。无论我还是两个女人,都没能让对方发出半点声音。

虽然五月玲子和玛丽看不到,但是在我的连锁判定视野中,那里的情况却一清二楚。来者就是刚刚杀死了黑人保安的红衣女郎,它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时,没有死角的连锁判定视野第一时间就将其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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