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就当放了个短假吧。”虽然从幸存者口中得到的线索,可以推测出一些不算好的可能性,但那仅仅是不好,让人心情不好,而并非危险。虽然对席森神父及其背后阴影的故弄玄虚感到不满,但锉刀并不抗拒按照对方的步骤往下走,因为她的队伍里还有两个新人,说起来,契卡也是我当初决定考察。看看是否可以吸纳进耳语者的人。她们实际接触“神秘”的chù_nǚ战,是在这个粗陋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而不是统治局,不是纳粹,或是其它法把握的神秘事件,对于新兵来说真是太幸运了。我们并不介意利用这次遭遇来完成考察。

我和格雷格娅沿着艾迪逃跑的路线行去,没有带上车辆和更多的武器,艾迪逃跑的路线拥有更多茂密的植被,连一条明显的被人踩出来的土路都没有。车辆很难通过,格雷格娅身上带着枪械。不过,如果我也法在接下来可能会生的战斗中保护她,那么她就算带着更多的武器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我们就像是散步一样,通过视网膜屏幕采集到的细节数据,追寻着艾迪的踪迹。锉刀通过线方式和我保持联络,视网膜屏幕上,代表艾迪的光点在停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论他想做什么,或者变成了何种模样,怪物或尸体。都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时间,论他变得怎样,论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还在那个地方,都意味着我们得到了进一步的答案。

所以,我并不担心艾迪的消失和死亡,他本身的状态,就是最好的回答。如果他什么都没有变化,反而说明他足轻重,也别想从他那儿得到多少有用的东西。

被密林树冠筛过的光铺洒在我们身上,不时可以看到肉眼可见的条状光柱。这本该是惬意的光景,但由于地上只有自己踩过树叶和草茎时出的沙沙声,以及风吹过树丛沙沙声,除此之外别其它的声音,反而显得幽静得诡异,正如刚刚进入这个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所看到的那样,即便在植被如此茂盛的地方,也看不到任何动物,哪怕连一只虫子也没有。植被就像是一直被精心护养着,每一片叶子,每一跟枝节,都维持在它最完美的状态,这美好的景象,初见或遥望时会为之倾倒,但察觉了这些完美得,在自然中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细节时,反而会生出一种隐约的恐惧感。

其实,原本应该在接受到卫星数据的时候,不需要依赖脑硬体就可以察觉这块地方的异常,拉斯维加斯周边都是红石、沙漠和半沙漠的环境,哪怕是植被,也是荒漠植被,这些只生存在水分足够,温度适宜的地方的植被,应该是不存在的,或者,即便存在,也不应该在野生的情况下,长得如此茂盛。我不知道经常来往拉斯维加斯的锉刀是否早就察觉不对劲了,我知道自己的确因为对拉斯维加斯地理环境的不熟悉,产生了短暂的错觉。如今,连隧道那一侧,位于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之外的山林环境,也开始有一些微妙的怀疑——那些看似野生存在,充满了盎然绿意,却和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没有开,并非私人土地,也极少有人光临的地方,真的是因为没有人现,或者现了也毫不在意吗?真的不是有人操纵的缘故吗?答案在和崔蒂、格雷格娅等人重逢后,否定的答案被提到了最高。

“天上真的有太阳吗?”格雷格娅突然问我。我也抬头眺望了一下天空,就我所见过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来说,瓦尔普吉斯之夜和统治局遗址疑是最为广大的,其它临时数据对冲空间的范围都极为有限,论高度还是长度,都有一个极限值,只是身在其中者也许会因为某些因素,法详细测定这个极限值,如果没有找到出口,就像是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打转。这个粗陋的临时数据对冲空间,不管它是力做得完善,还是故意做成这样,都意味着,它所覆盖的范围不可能过云层,所以,格雷格娅的问题很好回答:“虽然看起来很美,但都是假的。”实际上,虽然一直有明亮的光感,但是我们抬起头时。只能看到覆盖了整个天际的厚实云层,连太阳的一角都没看到。

“听说你们这些时间从来都没看到夜晚?”我微笑着反问。

“没错,这里一直都是这么明亮,一开始还好,但是时间一场,就觉得令人作呕。”格雷格娅的脸色不是很好,“我们就好像是突然变成了吸血鬼,逐渐变得讨厌呆在这种明亮的地方,将所有的户和门口都密闭起来,大概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我以为你们只是追求安全感。”我随口说到。

“明亮的地方。本来就没什么安全感,被这光照着的时候,觉得自己好似赤身一样。”格雷格娅露出一个极度厌恶的表情,“你刚来所以感觉不到,等你现,身边根本没有测时的工具,光亮也永远都不会变化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们的感觉了——那真是,相当。相当的……难以忍受,就像是呆在监狱里。不,比监狱还要可怕,每一刻都仿佛几个世纪一样,就算睡上一觉,也不知道自己挨过了多久。”

“我想,我们也许不会有机会品味这样的痛苦了。”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开解她,“很快就会生变化,我保证。”

“会生什么变化?天黑吗?”格雷格娅撇了撇嘴巴,咕哝着。不过。她的话却让我如心血来潮般产生一个直觉:“说不定,如果天黑了,也许在很长时间里都不会亮起来了。”

格雷格娅哑然地张口瞪着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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