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身经历过拉斯维加斯的异变,对席森神父、各大神秘组织和五十一区举动的目的都有所猜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耳语者就必须参与到这些人的计划中,去配合他们的行动。无论是以耳语者这个团体来说,还是以我个人来说,都有着强烈的独立性。拥有自己的行动模式。以远在他洲的他国政府机构为主导,去参加一场神秘性战争,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都不是我们的风格。
也许,对于欧美地区的神秘组织来说,情况已经糟糕到他们不得不放弃独立性。联合起来,一同参与由美利坚国家政府所主导的计划,以取得苟延残喘或变革生存的机会。但是,对于远在亚洲本土的耳语者来说,拥有着更多的选择,也有足够的力量保护选择的权利。更何况。于我本人而言,并不在乎凝聚在这个基地里的“大义”和“实力”,如果这些东西真的存在的话。
“席森神父,如果你想说服我,就必须给出让我们耳语者心动的理由。”我明确地对席森神父说到。然后。扫了一眼其他熟人,在三名魔法少女和丘比身上停留了半秒。对她们说:“很高兴你们还活着。”
三名魔法少女连忙鞠躬还礼,丘比仍旧是那副纯真的表情,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对我说:“高川先生,也许,很快我们就会在亚洲见面了。”它似乎在暗示,下一个瓦尔普吉斯之夜就会出现在亚洲,也似乎可以联想到,纳粹们也会突然出现中央公国的某个城市里,就如它们进入拉斯维加斯一样。我不知道它这么说的目的,是为五十一区的计划充当说客,还是仅仅在阐述一个事实,不过,我一点都不在意,因为,即便纳粹出现在耳语者所在的城市,它们的敌人先是已经开始在城市中繁殖的末日真理教势力。
我只是平静地微笑着。
“我有诸多理由来说服高川先生,但是,现在我觉得,您也许需要多一点时间来了解我们的计划。”走火终于开口了,这个男人代表着欧美地区,明面上除了末日真理教之外的最强大神秘组织,“我们有过很美好的合作时光,我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也许吧。”我说。
“我也希望耳语者能够慎重考虑一下。”荣格也插口道:“这个计划攸关整个世界的变革,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么这个世界就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虽然亚洲很遥远,一直在和平中度日,但这也意味着,亚洲没有足够的神秘力量。我们将要打击的,是全世界的敌人,我们也希望,亚洲方面能够作为联合国际的一份子提供自己的力量。”
“这么政治性的话题,不应该是政府机构的工作吗?”我对荣格说:“耳语者无法代表亚洲,和政府机构也完全没有关系。”
“即便是神秘组织,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对这个世界的安危有不可推卸的职责。”荣格的语气虽然严厉,但表情还是和在统治局里见到的一样,老是板着一张脸,声音也不大。从他的态度来看,似乎比走火隶属的组织更接近政府部门,也许本身就是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
“是的,你说的很对,荣格先生,但我们耳语者有自己的判断和做法。”我说。
“如果你们的判断出错了呢?在过去,每个人都有出错的机会,但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了。”荣格再一次严肃地说到。
“我们有自己的先知。”我没有半点情绪地对他说:“就像你们根据某个先知的判断,制定了这项计划,并已经开始这项计划,所谓的命运之子,实际上只是就这项计划而言,而你们认为这项计划关系到整个世界,所以才冠上了那个名字,是这样吗?”不待他回答,我又说到:“你们十分相信这个先知,但对我们耳语者来说,更相信自己的先知,正如你们。比起相信耳语者的先知,更相信自己的先知。”
“先知的预言也许是片面。但是,我们和耳语者能够出动的力量有天壤之别。”荣格沉声说,他的意思很明确,即便双方在先知层面上的力量是一样的,但是在制定计划和执行计划的层面上,他们准备得更加充分,也更有实力。
听起来似乎无可辩驳,因为。聚集在五十一区的人们,似乎已经是欧美区除末日真理教之外,所有神秘组织的精锐。然而,这种强大,仅仅是对正常的神秘组织而言的,可耳语者偏偏不是正常的神秘组织。我自身的异常,以及咲夜、八景和近江所代表的异常。加上“江”、级系色和桃乐丝的存在,都注定了耳语者即便历数这个世界上的神秘组织,包括统治局、末日真理教和纳粹们,也是其中极为独特的存在之一。
“我们比你们更强。”我对他们说了这句话,然后,就看到了他们露出错愕的表情。也许,只是我自己知道,大概近江也会同意,我此时并没有说大话。我所说的强大,并非以寻常意义上的规模来说。而是以更高层面的世界构架来说的。他们表示难以理解,并且觉得我在虚张声势。不过我也不打算为他们解释这些事情。如果将现实的情况,以及我打算要做的事情说出来,即便他们相信了,导致的连锁反应往坏的方向展,比起往好的方向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