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琼斯家一直都很讨厌打地鼠。”席森神父意味深长地说:“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敌人集合起来。用推土机一样的压倒xing势力推平他们,而他们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往往都拥有这样的实力。”
“所以,它们会对这里生的事情喜闻乐见?”我说。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席森神父毫不忌讳地说。
“但是,最糟糕的,总是最容易出现的。”锉刀说。“我知道,先不提走火他们,就连我们也预知到了这种可能xing,所以才和高川先生的组织进行合作,相信席森神父您,还有走火他们也是这么打算的吧。那么,这次计划的真正意义在哪里呢?如果我们正在做的,是敌人所期望的,那么。你们只是单纯要赌一把吗?看看情况会不会那么糟糕?觉得凝聚起来的拳头还有一搏之力?”
“当然,也许对zfu机构来说,这次的召集所可能导致的变化,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可不会因为我们说末ri真理教如何如何就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能够整合神秘组织的力量的机会,他们已经渴求许久了。不过,对于我们来说,这次计划最主要的目标”席森神父顿了顿。他是故意的,“在你们决定参与后才能告诉你们。因为,我们将会获得的东西实在很了不得,是真正让我们可以对抗末ri真理教的力量,为了那个东西,我们可以和zfu机构合作,给他们足够的面子。”
席森神父充满暗示xing和鼓舞xing的声言。让我和锉刀都感到惊诧,而且,一时间也无法想象,他口中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席森神父所表现出来的姿态却相当自信,让人觉得那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般,比起凝聚在一起神秘组织对世界局势的影响更大的存在。
不过,正因为太突然了,所以,无论我还是锉刀,都更加不能贸然做出回应。然而”限制级末ri症候593计划的背后”,更详细的情况,席森神父以必须严格保密为由,始终不透露半点风声。锉刀的表情不怎么好,不过,在脑硬体的控制下,我的情绪完全没有因为这些似真似假的情报产生任何波动。
“我以为你们的计划是针对那些纳粹。”我说,“我也曾经认为,你失去联络的那段时间里,是被纳粹们抓走了。”
“某种意义上,的确如此。”席森神父膜屏幕的监控下,他的脸部肌肉的细微活动所透露出来的信息,让人有些玩味,“不过,并不是全部。”他这么补充到。不过,我知道,事情的联系并不像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描淡写。脑硬体快运转着,将十多种可能xing罗列出来,再往后的时间里,通过对情报的获取,这些可能xing将会此消彼涨,最终成为一个明确的答案。
“我们的人也在邀请中?”锉刀问。
锉刀所在的雇佣兵组织也是欧美地区神秘组织中相当大的一个团体,但是,席森神父却明确表示,计划邀请已经第一时间送给雇佣兵组织的高层,但是,他们的态度相当暧昧,并没有直接给予回应,只是表示,锉刀小队已经在拉斯维加斯,言下的意思似乎是由锉刀小队代表雇佣兵组织负责这一次的交涉,但锉刀并没有得到明确的指示和权限。
尽管雇佣兵组织高层的做法让锉刀感到恼火,但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好在雇佣兵组织内部从来没有针对默认主事者的决定而造成的损失,在事后让主事者负上责任。以整个组织的展来看,这种做法在某些情况下也无可厚非,但即便如此,没有人喜欢这种指令和权限都值得商榷的任务,就算是二级魔纹使者,在组织中也算高层一员的锉刀,也会有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成为替罪羔羊的危机感,虽然自己的地位不同一般,而且组织内部从来都没有找替罪羔羊的前科。
在从席森神父口中了解到关于雇佣兵组织总部的态度后,锉刀对关于计划的事情越严谨起来。没能在第一时间获取自己组织下达的最新命令和最新意向,的确有其不可抗拒的因素,尤其在针对神秘的行动中,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但是。这并不意味当实际情况生时,不会产生措手不及的感觉锉刀明显就对自己所面临的情况感到棘手,最终将决定权转移到了我的手中。
“雇主的意思就是我们的意思。”锉刀的答案有些狡黠,但是,大体上却是一种进退自如的决定,无论是自己小队的层面上。在雇佣兵”限制级末ri症候”组织的层面上,还是在这个五十一区的层面上。
重新回顾计划制定和准备前后所生的一系列事情,就会现时间点上的一些问题。例如,雇佣兵组织清楚我们的行踪,为了找到席森神父,我们没少动用雇佣兵组织的情报部门,不过,既然席森神父已经代表五十一区和他们进行过联络,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反馈给我们呢?如果席森神父消失期间。是在对计划的一个环节做准备,也就是生在崔蒂和格雷格娅等人身上的“大逃杀”,从而筛选出对计划有关键作用的“命运之子”,那么,他最初向我们耳语者求援的时候,又为什么不将情况进一步说明呢?哪怕只是透露一丝,就可以在不产生误会的情况下,让我们的行动更有针对xing。
目前所有的问题都不得不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