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我对这么对咲夜说到。
也许没头没脑,让人难以理解。也许咲夜本人也无法明白这句话对我而言有着怎样的意义,但是,她仍旧做出了回应。仅仅是“嗯”的一声,就让我感到此生已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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锉刀小队的所有成员,我和咲夜,以及席森神父,在这个比起人数来,面积稍显得紧张的宿舍房间中会面。我们都知道在这里将要进行怎样的话题。也都做好了回应的准备——“那么,席森神父,你打算付出怎样的代价来说服我们参与你们的计划呢?”我对席森神父问道。
“美利坚政府可以在将来为大家提供各方面,包括政治……”席森神父的开场白有些老套,这些许诺当然并非不失价值,通过参与政府机构组织的活动,以获得在正常社会活动中的松口。乃至于支持,对于仍旧和正常社会循环拥有一定交涉的组织来说,无疑是十分可口的价码。通过对席森神父、走火和锉刀等人的了解,我更明白,如今在欧美地区活动的神秘组织,基本上都对正常社会循环有相当大的依赖。它们并非是纯粹意义上的“神秘”组织。只是一种通常意义上带有神秘成份的组织。所以,这种许诺是可以在这些神秘组织眼中得到加分的。
但是——
“我们耳语者的活动地区远在亚洲,而且,我们并不参与社会循环。”我认真地盯着席森神父的眼睛,“美利坚政府的许诺、政治倾向和地区合作权益。对我们而言毫无价值。”
席森神父顿了顿,向坐在一旁面带微笑的锉刀。锉刀只是耸了耸肩膀,显然,关于耳语者的情报,她并没有在我陷入境界线的时间里告诉席森神父,不管是出于何种理由,以合作伙伴的角度来说,这种都慎密值得称道。
“好吧,来我对耳语者的了解已经过时了。”席森神父并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但也没有放弃以这方面的许诺当作筹码,“我很难理解一个组织竟然不参与正常社会的循环,你们不需要资源吗?”这个小试探并没有等待我的回应,他立刻转开了话题,“就那前一个问题来说,尽管你们现在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亚洲……或者只是在中央公国境?但是,如果你们准备在国际范围扩大话语权的话,美利坚政府的许诺仍旧是值得考虑。他们在世界范围内都可以给予你们一定的支持,包括在亚洲的发展。”
“这仍旧是以正常社会活动角度的发言。”我再一次强调到:“也许席森神父你还没有理解,那么,我再次申明,耳语者不进行正常的社会化活动,对正常社会制造的价值不感兴趣,当然,行动也不会走正常的社会渠道。”
“资源呢?包括人力和物资,难道你们自己构建了一个内部自给自足的循环系统吗?”席森神父皱起眉头,说:“恕我直言,根据一个月前对耳语者的印象,我不觉得你们可以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构造出这样的系统。即便你们真的这么做成了,并且只满足于此,只会导致自己故步自封,这就如同闭关锁国的危险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即便神秘也在日新月异,没有交流是不可能得到发展的,如果你们完全不参与正常的社会循环,那么,你们能够拿出的利益筹码将会大大减少,很多时候,只有交流独有的神秘是不足够的,何况,我不觉得‘神秘’是像大米一样可以自己量产又推陈出新的资源。如果打算掠夺其他‘神秘’,并将之当作筹码的话,就像是赌博一样,‘神秘’的危险性随时都有可能让你们入不敷出。”
席森神父的质疑获得了这个房间中除了咲夜以外的所有人的赞同,也许就连锉刀本人,出于合作伙伴的角度,同样希望能够得到解释,因为,席森神父的说法让耳语者的发展正在步入一个错误的道路。以合作者的角度,代表雇佣兵组织的锉刀自然不希望耳语者变得弱小,导致亚洲方面利益和话语权产生重大损失。
“不,我们当然没有构建出这样的系统。”我平静地微笑着。“我们只是不以正常的角度,正常的规则来干涉这个世界而已。”
席森神父和锉刀似乎明白了我的暗示。两人的脸色并没有一点好转。
“我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你们在玩火,高川先生。”席森神父的口吻凝重起来,“你的意思是,你们打算破坏游戏规则?”
“不,我们只破坏正常社会的游戏规则。”我说。
“就算是神秘组织,也不能完全脱离正常社会的规则和模式。因为我们也是在这样的规则和模式中诞生的,并在这个规则和模式中获取权益并谋求发展。这个世界的主体并不是神秘组织,而是普通人,而管理这些普通人的,是由普通人自己构建的政府,所有需要和普通人产生交流的行为,都无法避开普通人的影响。这同样意味着无法避开政府部门的影响,无法避开两者的影响,就不可能脱离正常社会的规则和模式。”席森神父说:“除非,高川先生,你们耳语者打算和全世界为敌吗?”
“全世界?”我反问。
“是的,全世界。如果你们以破坏正常社会的规则和模式来获取利益,那么,被损害的就不仅仅是普通人,包括由普通人构成的各种组织机构的利益,甚至于会破坏对普通人拥有极大需求的神秘组织的利益——恐怕。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不对普通人有需求的神秘组